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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久的?”
蘇傾年想問的是七年前,七年前我一直都知道顧丹是誰。
也知道自己是誰。
我想了想,坦誠的說:“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顧家的人,也知道顧喬是我哥哥,七年前是我沒有對你坦誠。”
蘇傾年有些不解問:“這有什麼好隱瞞的,你為什麼要隱瞞這個?。”
“那時候我和顧丹關係不好,我一直沒有承認她是我母親,所以……我也一直沒有說,後來失憶後也將她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給忘了。”
蘇傾年聞言默了默,他轉過身子將牛排拿出來,在鍋裡慢慢的煎。
每分鐘他都會翻面一次,等到牛排熟了以後,他將這裝在盤裡遞到我手上,溫和說:“先吃吧,別餓著了。”
我本來不太餓,但是這個很香,我連忙從廚房裡拿過刀叉跑到外面去。
等到我吃了一半的時候,蘇傾年才端著自己那份出來,坐在我對面。
他的圍裙已經取下,白色的毛衣上還是沾上了一些汙垢。
蘇傾年拿著刀叉切好一塊遞到我盤子裡,等我叉著塞進嘴裡,他才語調輕和的說:“當年母親想讓你失憶對你進行催眠,這個決定我是提前知道的,但是當時我剛抱著孩子到嬰兒房,對你心底還有一些生氣,所以……季洛告訴我的時候,我預設了。”
季洛說他不知道我失憶的事,只是沒想到這事還是她親自告訴蘇傾年的,而且這事本來就是季洛做的。
再說這事已經過去了,現在提起來沒有什麼意思,我搖搖頭說:“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不提這些了。”
“其實……當時我以為你喜歡的是宋之琛,所以我說忘了也好,忘記我的同時也會忘記他。”
“別說了,蘇傾年。”
蘇傾年切著牛排,一塊一塊的送到我盤子裡,垂著眸子繼續道:“我依舊記得你那天晚上喝醉時對我訴說宋之琛的事,顧希,你很在意他。”
那天晚上就是我去還錢的那天晚上,我還記得那天是我喝醉然後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一些什麼。
但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和他赤身裸體裹在一張床上的。
那時候他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當時生氣還踢了他一腳。
並沒有像他以前告訴我的那樣,趁著他洗澡的時候逃之夭夭。
而是正大光明的在他面前穿上衣服,惡狠狠的警告他不許他亂說。
要他守口如瓶。
他的確守口如瓶,但是我也栽在他身上了,他無賴的很也纏人的很。
明明在人前特別冷漠的樣子,但是面對我的時候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而且當時我只記得他是天成集團的副總,但是在北京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以為他辭職來北漂了。
但沒想到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北京人,還管著公司裡那麼多號人。
而且我信封裡也寫過,蘇傾年總是很忙,是的,我和他在一起後就只有晚上那點相處的時間。
晚上那點時間,一男一女能做什麼?而且當初我怎麼和他在一起的?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感特別的簡單。
更何況那個男人也明確的表示過想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再說那個男人還和你做過愛,甚至在晚上的時候經常溜到你出租房裡來,甚至在生病的時候還溫柔照顧你。
蘇傾年的入侵是霸道的,也是一步一步刻意接近的,所以我認了。
在他的攻勢之下,我短短數月就和他在一起了,就放棄了宋之琛。
與蘇傾年在一起的時候,我對愛的感覺特別朦朧。
但是對宋之琛的喜歡越來越淡,越來越讓我覺得對他只是對哥哥的喜歡,就像和顧喬一樣。
那時候顧喬就和我關係很好,我剛到北京的時候就是他來機場接的我。
而且我剛和蘇傾年在一起沒有幾個月,宋之琛就離開檢察院了。
我不知道他去了那裡,那段時間也沒有和他再聯絡。
直到後來,我得知他生病後,就和他聯絡的頻繁了起來,我害怕他孤單,即使他一直都是一個人。
是的,宋之琛生病,是精神上的問題,他憂鬱沉悶,甚至有時候瘋瘋癲癲的自虐,但是後來在美國治療過很長一段時間,看樣子效果很好。
他現在很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那段時間我也被季洛騙了,季洛也不知道宋之琛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