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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聲音響亮,直直衝上了雲霄,嚇得樓幽蘭急忙去捂她的嘴。
“我的祖宗,你小著點聲,這是在驛館裡,你這麼著的哭,旁人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呢。”
他不說還好,越說聆歌哭的就越兇。這還不叫做了什麼?那他還想怎樣?她這十六年只被容淵親過,那是她這輩子最珍貴的回憶,現在容淵的痕跡沒有了!都怨這個天殺的樓幽蘭!聆歌心中痛的要抽死過去,她哭的驚天動地,一點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
樓幽蘭也自知理虧,剛才是他犯混了,聆歌一定將他恨個半死。這會子說什麼都晚了,樓幽蘭急得沒轍,只能一遍一遍的低聲下氣承認錯誤:“我錯了還不成嗎?剛才是我犯混,是我孟浪了,要不你再打我個耳光,我保管不生氣。你別哭了,本王求你了還不成嗎?”
“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哇——我不想活了!嗚嗚——”
聆歌膝子一軟便往地上坐去,樓幽蘭抱著她,不得已同她一齊跪坐在了地上,他急得手心裡冒了汗,就像犯了彌天大錯般。眼前這個女人哭個不停,無論他怎麼樣去哄,就是止不住聆歌的半滴眼淚。
“我走?我往哪走啊?你在這裡,我哪都不能去。好聆歌,好歌兒,你原諒我還不成嗎?剛才看見你要自盡,我是氣昏了頭了,才會、才會對你做出那樣子孟浪的舉動。以後我不敢了還不成?你原諒我吧?”
樓幽蘭有些委屈的單手捂著左頰:“你瞧你多大的能耐,連當今親王都敢賞耳刮子,我都叫你打懵了,如今我也捱了罰,咱們兩廂裡抵過成嗎?你這麼哭,我心都碎成渣子了。你要是不解氣,我讓你再扇我一下還不行嗎?”
聆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聞言抽抽搭搭的問:“誰要自盡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要自盡了!”
“你不是要自盡,那你站在房頂上做什麼?”樓幽蘭也是一怔,難不成誤會了?
聆歌淚眼朦朧的看著樓幽蘭,嘴角越撇越大,這叫她怎麼有話說?她這清白失的委實冤枉,她又對不起容淵了一次,她罪孽深重,死了都不能超脫。
“哇——”
“哎,怎麼又哭上了?你自己說說,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覺,爬到房頂上去,我瞧見了,嚇得心都要飛出腔子了。”
“我看星星去不行嗎!你做什麼要管我!你就是個登徒子,甭說那些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怎麼能不管你呢?你被皇祖母罰了,我顛顛的跑去救你,你下了大牢,我又費盡心思的救你出來。剛才還以為你要輕生,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回來,怎麼能不管你呢?是我不好,我是登徒子,我是地痞流氓,我沒臉子,你別同我置氣,我向你賠不是。看在我腦袋都為了你被開瓢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聆歌總算止住了哭聲,眼泡子含著淚,好奇的看向樓幽蘭的額頭,果然那裡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傷口,直到現在還泛著紅腫。
“誰給你打的?”
“還能是誰,我父皇唄,我說要救你,他不準,我就發了狂的要殺他的總管太監。”
“然後他就把你腦殼敲破了?”
“嗯……也不能算是故意的,他扔硯臺的時候我沒躲。”
“你為什麼不躲,怎麼比誰底子硬嗎?”
樓幽蘭見聆歌好不容易收了眼淚急忙討好道:“你別擔心我,我樂意為你受傷,腦袋上留疤才好呢,讓我記著曾經為你這麼奮不顧身過。”
“誰擔心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聆歌懶得同他廢話,想起身回屋去,好好祭奠一下自己的清白,哪知剛一動,就被樓幽蘭毫無預警的擁進懷裡。
聆歌心中一驚,以為他又要就犯,剛想揚手就被樓幽蘭的大掌握了起來:“你先別打我,我就是想抱抱你,以後沒你應允,我再也不親你了還不成嗎?你別總像避著洪水猛獸似的待我。”
見懷中的人兒暫時安靜了,樓幽蘭才將頭倚在聆歌的肩上:“歌兒,咱們就要成婚了,你歡喜嗎?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你好歹別討厭我,咱們以後有那麼長的日子要過,天天這麼橫眉冷對的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
聆歌不說話,他的聲音很近,就在耳邊,渾厚的呼吸拂過鬢邊的髮絲,帶起一陣麻癢。
這個世間有很多事情從開始就是錯過的,就像她和樓幽蘭,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他們的結局……
趙聘婷站在一棵榕樹後,心跳的異常急促,剛剛她聽見了樓幽蘭在院子裡的怒吼聲,散了身邊的丫鬟,一個人悄悄地來到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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