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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她的反抗,雙手死死的鉗著她,嘴唇一路滑倒了聆歌的對襟衣領裡去一親芳澤。
“不!放開我!救命啊!”聆歌霎時驚得渾身汗毛倒立,萬沒想到樓幽籬當真這般的無法無天,如果、如果今天她今天真的失身於他,那她的陽壽便到頭了,實在沒臉子苟活於世了。
興許明白了自個兒的處境,聆歌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膝蓋猛地往上一頂,只聽樓幽籬悶哼一聲,鉗制著自己的手一下子失了力道。聆歌終於得了自由,再也顧不得其他的,撒腿就向外跑去。
樓幽籬窩著肚子倒吸了一口冷氣,忍著劇痛抬起眼睛看著聆歌慌張逃離的背景,與樓幽蘭相似的眼眸中閃著興奮嗜血的光芒:“還他孃的挺烈。”
聆歌前腳剛跨出門檻,就突然被人從後攔腰抱起,她驚愕的回過頭,與樓幽籬戲謔的眼神撞個正著:“本王總算明白十七弟為何對你這般的執著了,這麼烈的性子果然逗趣!也難為他了,那麼個活閻王的性子,怎麼受的你?”
“放開我!樓幽籬你瘋了嗎!救命啊——放開我!”聆歌簡直要嚇瘋了,樓幽蘭再混賬至少還是尊重她的,他樓幽籬才是真正的牛鬼蛇神,這麼缺大德事都幹!他該下十八層地獄,永遠不得超生!
樓幽籬冷笑了一聲,並不答話,也不理會她的拳打腳踢,抱著她繞過一處屏風,不管不顧的將她扔在一張桌案上,隨手一掃,桌案上的文房四寶立時散落一地。
硯臺和筆架落地碎裂的聲音,霎時驚得聆歌魂飛魄散,她再也受不住,嚇得嚎啕大哭起來,手腳並用的推拒著欺身壓來的樓幽籬:“你放過我吧!我是你兄弟的女人!你不能這麼著的對我!放過我吧,你這樣我就不能活了!”
樓幽籬正趴在聆歌身上解著她的繫帶,聞言喘著粗氣抬起頭,微微一怔,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見她哭的梨花帶雨,心裡竟劃過一絲憐惜:“你哭了?”
聆歌渾身都無法動彈,篩糠般的抖個不停,她驚懼的瞪著大眼睛,淚珠子還裹在眼眶子裡。這一輩子實在是倒黴透了,她總是這樣的水深火熱,實在讓人心灰意冷:“您、您先聽我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她手忙腳亂的抓住自己的繫帶,希望樓幽籬還沒喪失最後一絲理智:“您聽我說,我是您弟弟的女人,您這一激動不要緊,我就是一介女子,出了這樣子的事肯定沒法子活了,到時候大不了一根繩子吊死自己,可這後面的事您想過沒有,幽蘭要是知道了,依他那性子他會怎麼著?”
聆歌見樓幽籬果真猶豫了,頓時來了勁頭,半支起身子殷切道:“破罐子破摔的事他做的還少嗎?乾德宮那一遭您是知道的,他都敢在父皇面前撒癔症,在您面前他還不得玩命?
“倒不是我多得他的意,自古以來女子就是男人物件兒,您搶了幽蘭的物件兒就是打了他的臉子,他好臉面,結了樑子就不能放過您,鬧到父皇跟前,您也撈不到什麼好處不是?更何況、更何況我也沒什麼好的,再說,誰說我沒和幽蘭同房?那都是胡編亂造的!我們早就同了!同了好長時間了都!”
樓幽籬好笑的瞧著她,先前是因為她是樓幽蘭的女人,他就巴不得搶過來,好看一下樓幽蘭失了寶貝的窩囊樣。現如今他倒真是對她感興趣了,都這種時候了,她還跟這同自己講大道理?瞧她那一本正經的樣,雙手緊緊的抓住衣領子,急的臉紅脖子粗的同自己理論,闔宮上下都找不出一個像她這樣逗趣的人。
“說完了?”
“啊?”聆歌一怔,不明白樓幽籬的意思,試探的問了句“您沒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有道理,可是本王天生就是不講理的人,倒要叫美人失望了!”樓幽籬嘴角依舊噙著冷笑,見聆歌懵懵懂懂的俏模樣,心裡就像被貓撓了似的麻癢。
他興致大好,突然一把將聆歌推倒,繼續剛才手上的動作“好歌兒!咱們別談那些沒趣兒的,還是跟了本王吧!做本王的女人!”
“啊!”聆歌措手不及,被樓幽籬推得仰面倒在桌子上,後腦勺重重的磕在案板上,瞬間就蹦出來倆字‘完了’。
“噝——”裂錦的聲音瞬間驚碎了聆歌最後一絲神智,她渾身都卸了力,有些訥訥的瞧著樓幽籬,他雙目血紅的望著自己胸前的一片春光,那模樣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了。
“你好美!聆歌!跟了我吧!你聽話,跟了本王!”樓幽籬興奮的調子直顫,手上一用力,那件樓幽蘭花了二百兩黃金的如意鳳紋千水裙便碎成了片縷。
春寒料峭,西暖閣開著門,一有風吹進來,便是徹骨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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