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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將人送到馬路對面,回去正往店裡收拾東西的楚留突然被人強拉進店裡,抬頭一看,心中竊喜,還真上鉤了。
倆人一進屋,楚留就莫名其妙的被眼前的人給了一個耳光,力道之大響徹整個屋子。
剛要發脾氣質問,就對上了亦凡那含淚的雙目和顫抖不止的身體。嘆了口氣,上前不顧懷裡人的掙扎,把她抱在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週一更,有福利哦(要不要H啊,聽你們的)
☆、倆人是這樣在一起的(三)
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等到亦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楚留壓在了水果店裡屋的床上,身上的楚留邪笑著喊了一句:“MLBD!”就俯下頭開始吻自己的唇,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從未有過的麻麻酥酥的感覺讓許亦凡情不自禁的小聲嚶嚀,這種呻*吟傳到楚留的耳朵裡像變相鼓舞她一般,遊走的手來到那曾經來過的高地,撫摸,揉弄,直至把身下的人弄得媚眼如絲,呻*吟不止。
吻一路停停走走,在潔白的面板上到處煽風點火,也勾起了兩人更強的欲*望之火,如吮吸櫻桃一般的楚留在身下人的櫻紅處流連忘返,非得吸出奶水才肯罷休。被她折磨的亦凡難受而又歡樂的抱緊身上人的腦袋以此慰藉,已經流水的花朵向外掙扎著,好似邀請著某人的光臨。
“難受,好難受。”
身下的人像要被折磨瘋了一樣的吐出這樣的話,貼在她的耳邊,楚留極盡溫柔的安慰道:“乖,馬上就好了。”
難捨的撤離了眼前的陣地,將目光投向那草叢中間的小溪,想也沒想的將嘴貼了上去,換來的只是身下人更快樂的呻*吟。知道有貴客來訪,小溪涌出了更甘甜的水流,將那溪水喝得嘖嘖咂響的楚留引得身下人一陣又一陣的臉紅。
將舌頭伸進去探索一下那泉水的中央,等到的只是水流更奔騰的洶湧,和身下人更快樂的喊叫。邪笑了一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許亦凡發出疼痛叫聲的那一刻,發瘋似的楚留吻住了她的唇,手上的耕耘還在繼續,幸福也還在繼續。
床很窄,僅夠一人躺著;屋子很窄,僅能容下一張單人床,是在樓梯下面搭建的,應該是臨時休息的地方;兩個人的心也很窄,只能容下對方。望著這簡陋的屋子,昏黃的燈光,休息許久的許亦凡側過身子緊緊地窩在楚留的懷裡,眼淚從眼角往青絲中流去。
摟著她的楚留吻了吻她的頭髮,什麼也沒有說,但彼此心意相通的懂得:她們,會幸福的!
第二天中午,一個辦公室的某同事照常拎著一籃水果進來了,順便往亦凡桌子上扔了一個小紙條。大家見怪不怪的都沒多做反應,紛紛上前拿水果。
某個不長心的新同事邊咬著從巴西進口來的香蕉邊來了句:“都不差別對待了,姐夫這是得手了吧!”
讓辦公室裡的氣氛詭異的好笑,亦凡更是臉紅的快鑽桌子底下去了。
兩人的秘密戀情持續了不到一週,許亦凡臉上的笑容持續不到一週,許老局長家的電話很適時的響了。
亦凡的父親曾是那頭派出所所長部隊裡的班長,知道自己的老班長脾氣不好,性子又倔,說了老班長可能下一秒拿刀直接把那孩子就地正法了。
可是不說畢竟那孩子是個女孩,許家也就這麼一個孩子,老兩口現在盼孫子盼得急。什麼事都不好意思麻煩人的老班長都跟自己都反覆強調過很多次讓給亦凡介紹物件。
自己現在知道了這情況,不說真覺得對不起老兩口,說了又怕老班長那脾氣造成什麼不能挽回的遺憾。
於是,派出所的所長斟酌來斟酌去,一拍板決定說,但有所保留的說。至於那有所保留,保留了兩個最主要也是讓誰爸媽都難以接受的兩個層面:對方是個女的,曾經是個小偷,有前科。
果不其然,第二天許爸大清早四點多人就殺過來了,不過不是拿刀殺過來的,而是帶著草帽和墨鏡還有望遠鏡,相機殺過來的。這造型,活脫一來北京旅遊的老幹部。
上午十點,坐在遮陽傘下,喝著小水、吃著小瓜、穿著大褲衩,正享福的楚留,盯著旁邊從開店開始就拿手絹擦汗,還時不時拿出望遠鏡往對面派出所瞧的大爺,心中無限感嘆啊:
哎,當爹媽的也不容易啊,都這麼大年紀了,都不能安享晚年,還得為孩子操心上火。這熊孩子也太不爭氣了,都有爹媽,還老往宮裡跑白吃國家的皇糧幹啥呀。
“大爺啊,攤上這事了你也別太上火了,你說爹媽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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