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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那麼,你想要如何?”
佐助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他說的直白而無所顧忌,卻讓寧次瞬間清醒過來,
佐助的半邊臉被頭髮擋住了,另一隻眼卻是烏瞳深深,如同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泊。
寧次的表情忽然變得非常柔和,有點無奈,又有點灑脫的暢快,他的話以一種異常緩慢的速度吐出來,帶著點笑意,“我想要如何?”
他輕聲反問道,笑意越濃,“我能決定我想要如何嗎?”
佐助再次開口,聲音未見加高,卻一下子把寧次略帶嘲諷的笑意給壓了下去:“牽涉複雜,我不想管,既然你對自己的生死也無所謂,那麼你隨意。”
佐助起身,正要離開之時,推拉門卻一下子被拉開,走廊上明亮的光線頓時射了進來,隨即又被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擋住,寧次眯著眼,眼前一閃而過的貓鬍子,有些遲疑的聲音響起,再不復之前的鎮定。
“喲,寧次。”
來人擺了擺手,語調微微上揚,卻透著濃濃的疲憊。
寧次看著那個高挺消瘦的身影有些發怔,他的頭髮短短的,穿著一件半長的白色披風,眉目輪廓雖沒怎麼改變,但亦早不復當初的靈動光華。
這個眉色沉重的人,是鳴人嗎?
那個一直用昂揚的語氣說著自己要成為火影的男孩,如今真正成為火影之後,為何卻不復當年的熱血與明朗。
要離開的佐助也停下了腳步,朝鳴人投去淡淡一瞥,看他站在寧次的病床前,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複雜神情。
“嘛,回來就好,你的傷很快就可以養好了。”
鳴人的語氣有些於心不忍,房間之中的一時就這樣安靜了下來,沉默之中流淌著詭異的氛圍。
鳴人,七代目火影。
他的岳父大人打傷了曾經捨命救過他死而復生的寧次。
這個事情聽起來就很複雜。
鳴人有些為難地撓了撓後腦勺看向寧次,他依然是當年中忍考試賽場上驚才豔豔的天才少年,有著同齡人所遠不及的從容與傲氣,卻被時間停留在了十六歲,此時虛弱地躺在病床上,一身傲骨盡折。
他們之間有無數的話要說,卻一個不善言辭,另一個高傲疏離,只有無窮無盡地沉默以對。
一旁的佐助眸光流轉,悠悠道:“就知道你這個吊車尾搞不定。”
鳴人呆了一下,忽然捂著腦袋大叫起來,“啊啊啊啊,鹿丸那個傢伙說這是家事,他不肯摻和,什麼參謀嘛!”
他焦急地在病房裡踱步,像是一隻被燒著尾巴的狐狸,“要不然把寧次帶到大家面前,就說是你的輪迴眼讓他復生過來的。”
“我拒絕。”
佐助的聲音乾脆利落,毫不留情。
鳴人很快反應過來,要是這樣的話所有失去親人的人必然回去擾得佐助不得安生。
他發瘋一樣地抓著腦袋上短短的頭髮,寧次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個狂躁的傢伙,重逢初見時的成熟穩重氣質蕩然無存,他想到一個不相干的事情——
鳴人一焦急就抓頭髮,會不會變成禿子。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嘴角的弧度剛剛揚起,便感受到一道詭異而灼熱的目光盯著自己——
是鳴人。
“喂喂,寧次你有想法了!”
“沒有。”
寧次直白地介面道。
卻看到鳴人依然盯著自己,他蒼白的臉色讓他想到了某個人。
“不如說是大蛇丸救了你!他不是救過綱手婆婆嗎?而且他現在行跡不定,根本沒有人找得到他,就算找得到他……”鳴人微微抖了一下,彷彿想到了什麼黏溼冰冷的生物,“也沒有人會去找他的……吧。”
佐助嘆了口氣,止住了鳴人眉飛色舞的話,“你這個吊車尾閉嘴。”
語氣之中滿是無奈。
比起佐助的晦澀,寧次反而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是怎麼活過來的並不重要那吧。”
重要的是,日向分家。
房間之中再次陷入了沉默,寧次嘆了口氣,說道:“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好訊息!”
“壞訊息。”
房間之中響起兩個截然不同的回答,寧次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失去了查克拉,不知道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
室內的氣氛驟而加重。
對於忍者來說,失去查克拉意味著什麼,更何況還是一個被人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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