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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勝任了,如果他想要得到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之力的話,那佐助他一定會選擇移植我的眼睛,到那時候,那隻烏鴉就會呼應我的眼睛而出現,然後它會向佐助施加別天神,佐助就會開始守護木葉,這是我的本意。”
這時鼬感覺到一陣狂風襲來,如同刀刃一般從耳邊劃過,周圍的一切彷彿全都淪落成為了模糊的背景,宛如時光倒流一般光影斑駁浮光掠影。
鼬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覆上了她的肩膀,縱使已是穢土轉生之身,縱使隔著厚重的衣服,他依然感覺到了那隻手的冰涼。
他看到一雙熟悉的眉眼,線條精緻卻彎成了一個冷峻的弧度。
鼬一時不設防,身子便忽然騰空,正要反擊之時,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他感覺自己如同被定格在了周圍的環境之中,下一秒,伴隨著炸開的水花和破水分浪之聲,他被人扔進了一旁的湖中。
岸上那個不知何時出現的人,站在昏暗陰影之中,一雙眼睛直直地望向他,透出清冷的光輝,她的臉色近乎蒼白,嘴角還有一絲暈染開的血跡,她靜靜地看著水中的鼬,半晌之後才緩緩開口:“或許我該用火遁,最好是你們家的天照,才能把你腦子裡的水烤乾淨。”
是千裕。
她說話的表情沒有半分笑意,十指因為憤怒緊握成拳,她的聲音冷淡地如同冬日飛雪,看著水中近乎狼狽的鼬,終於擠出一絲譏諷的弧度:“對佐助施加幻術,讓他開始守護木葉?”
她的尾音微微上挑,帶著難以置信和啼笑皆非,最終卻是暈染上了濃重的沙啞和黯淡,她盯著水中那張朝思暮想的容顏,一字一句的問道:“鼬,你為什麼,不在那一夜殺了佐助?”
伴隨著越來越低的嗓音落下的,還有千裕眼底的淚水。
她慢慢地邁開步伐向鼬走去,沒有凝聚查克拉,湖邊的水一點點漫過她的腳尖、腳踝、膝蓋……終於,她來到鼬的面前,滿臉淚痕地抬起了手,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要撫上鼬的臉頰的時候,她的五指忽然握拳,狠狠地、不帶一絲顧慮地,朝鼬的胸口打了過去。
鼬下意識地想要防禦,卻又強迫自己接受了這一拳,他還沒有落下,千裕已經衝到他面前揪著他的領子嘶聲道:“你這個自私高傲的混蛋!”
她眼中恨意漸起,卻又帶著絕望和心痛,有血從她的嘴角留下,她卻渾然未覺,只是抓著鼬的衣領,近乎瘋狂地詢問他:“你怎麼敢?!你怎麼能?!”
她的聲音如同玉碎,尖銳而刻薄,“宇智波鼬!你怎麼敢!你竟然讓他一輩子生活在幻境之中!你竟然想要控制他的想法!你這個狂傲自私的混蛋!”
她始終壓抑著喉嚨之中翻湧的血腥味,鼬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上前一把抓住千裕的雙肩,近乎嚴厲地呵斥道:“千裕,你冷靜點!”
千裕卻反手狠狠地推開他,跑回岸上,抱起那件被她丟棄在岸邊的曉的衣袍,她看著露出驚詫表情的鼬,步步後退道:“你不許過來!你不是鼬!你不許過來!鼬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近乎崩潰地嚎啕大哭,感覺自己腦中彷彿有火光炸裂開來,將她的理智和情感全都炸得粉碎,她死死地抱著那件衣袍,將臉埋在其中,貪婪地嗅吸著袍上的香氣,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她放縱地大喊大叫,彷彿要發洩出所有的不幹與憤怒。
原本萬物復甦的森林彷彿因為她尖銳的聲音而變得寂靜起來,風中只剩下她的哭喊,她渾身發抖,語句也變得顛三倒四混沌不清,鼬望著失態的她,有些心疼地去環抱住她,卻在觸到她衣角的瞬間被她狠狠地推開。
他再次傾身過去,手剛觸及千裕的肩膀,她又連滾帶爬地躲了開去。
他微微皺眉,以近乎迅猛的速度伸出手去抓住了千裕四處亂揮的手緊緊攥住,讓她無法動彈,千裕怒目而視,一低頭,重重地咬在了鼬的手腕上,鼬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以不輸於剛才的力道將她的兩隻手擒在了一隻手掌之中,另一隻手環繞過她,將她抱在了懷中,如同安撫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般,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有節奏地拍了拍給她順氣。
熟悉的味道如同羽毛一般拂過鼻翼,她的心上像是被澆了一瓢溫水,原本掙扎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那個冰冷的懷抱和詭異難受的姿勢,卻讓她覺得柔軟地好像一場夢。
“鼬,你不能那麼做。”她的聲音已經哭得沙啞,無助地近乎哀求。
“那可是佐助啊。”
——是我們最愛的人啊。
☆、第 67 章
“你知道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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