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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護額,“幾年前那個被稱為桃地再不斬的男人發動了刺殺水影的政變,以失敗告終,以致他和同僚離開了霧忍村。你這個傢伙跑到這種地方來,是因為隱藏得太好?還是暗部的人實在不屑於追殺你這種小角色?”
千裕輕挑著眉,語氣裡甚至帶了笑意,心裡卻是五味雜陳,無論如何,眼前這個男人也無比棘手啊,畢竟以霧忍村的考核方式,倖存下來的可都是變態。
那個男人一把扯下掛在吊燈上的護額,撣了撣上面的灰塵,將它系在了額前,伸出大拇指來指向自己,“老子是霧忍村的高橋上二,跟我來場忍者之間堂堂正正的對決吧。”
“喂,臭小子,有媽媽在身邊的時候就好好扶好她,不要讓她倚靠在別人身上啊。”
太過緊張的氣氛讓悠馬的反應有些遲鈍,聽到千裕的話,他先是一怔,下意識地反問道“什麼?”
他的疑問還在嘴邊,屋內忽然一道影子立刻揉身而起,如同一道亮銀色的劍氣,華光大勝,猝不及防高橋上二的下頜捱了狠狠一腳,自下挑上的力道毫不留情狠厲至極,顯然是全力一搏。
一擊而中,千裕卻沒有做半刻地停留,立刻翻身而過,落在了高橋上二的身後,旋即轉身,手裡劍在食指上打了個漂亮的迴環,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個眼前這個壯碩的對手。
儘管千裕用盡了全力,但是高橋上二畢竟是個不弱的忍者,他後退了幾步,終究沒有倒下,後仰的脖頸慢慢地迴歸原位,已然有血自鼻中流出。
“喂,臭丫頭,老子可是等著你報上名來啊!”
他的聲音不大,已然沒有了剛才的雄壯氣勢,但卻語義森然,讓人不禁膽寒。
千裕輕笑了一下,“像你這種在家裡打老婆孩子的男人,我可不會承認你是什麼堂堂正正的忍者。”
高橋上二冷笑了一下,屋裡的燈一點點暗了下來,視線也變得模糊氤氳。
沒有結印,在轉過身來之前發動了忍術了嗎?在徹底失去視線之前,千裕的目光落在了悠馬身上,停頓了兩秒,又看向了倚靠在他身上那個已經暈厥過去的母親。
就在濃霧瀰漫整個房間的時候,千裕立刻動身,從翻身而進的窗戶縱身而出,森林裡清甜的樹葉香氣撞了滿懷,千裕不敢稍加怠慢,卻還是晚了一步,立刻被人抓住了腳踝。
千裕沉著地吸了一口去,從綁在腿上的忍具袋裡迅速抽出兩枚手裡劍往後用力甩了出去。
“叮——”手裡劍先後落地的聲響讓她知道打偏了,小腿上的那隻手力道漸漸加大,她竭盡全力彎起身子,兩隻手猛然抓住了那隻握在腳踝上手,對方的另一隻手立刻過來抓她,她的身子卻以難以置信地弧度極力向後仰,藉助這股力道逃脫了對方的鉗制。
千裕先攻不得,猛地撞在了窗框上,腥甜的味道猛然竄進了喉嚨裡,引得她劇烈地咳嗽起來。
“切”,對方不屑地輕叱了一聲,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隨後手輕輕一鬆,千裕順著牆壁滑落下來,腦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她四肢縮成了一團,微微抽搐著,臉因為劇烈的咳嗽而漲紅,她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卻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像。
千裕隱約聽到高橋上二推開了門走出來的聲音,千裕盡力嘗試,卻發現自己的手腳無法動彈,眼見那個模糊的人影逐漸靠近,千裕的呼吸一點點加重。
終於,那個人停駐在了她的面前,語氣裡似乎有些不滿,他蹲下來對他說道:“你知道嗎?我每次打那個小鬼,只有在他平明掙扎拼命逃跑的時候才會覺得有趣,一旦他一聲不吭或者苦苦哀求我的時候,我反而會覺得沒有樂趣了呢。”
“哦,是嗎?”千裕的聲音猶如斷斷續續的絲線,高橋上二覺得這個小姑娘著實有趣,明明弱得要命,居然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他,讓他對她想要說什麼產生了興趣,居然耐著性子等她接下來的話。
“像你這種明明是個弱者的傢伙,明明只能欺負比自己更弱的人的傢伙,居然沒能從征服中獲得快感,還真是奇怪呢。”
高橋上二聽完她的這番話,立刻怒火中燒,隱約察覺到哪裡不對不對,這個小鬼明明已經奄奄一息半死不活了,為什麼還能說出這麼長一串話。
“結界一疊封印之術。”千裕迅速結印,施術完畢的同時單手撐地,猛然一個後空翻起身向後躍去。
高橋上二的反應也很快,立刻欺身上前,這時候卻發現腳動不了了,他低頭看去,才發現腳踝周圍那層細密的查克拉,封印之術嗎?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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