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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並不粗糲,甚至有幾分優雅動聽,千裕的眼底卻劃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她收斂了情緒,最終,面色沉靜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人都死了,還那麼愛惜衣袍做什麼。”
這是他說出的第一句話。
他的目光在千裕的臉上流轉,卻發現自始至終面對的都是一張冷靜地、剋制的、面無表情的臉,他笑意越發深沉,帶著點小孩子惡作劇一般的無理取鬧,許久之後,如同得出結論一般說道:“千裕,你果然長大了。”
千裕不接話,只是伸手一揮,撣開了蒲團上的灰塵,跪坐下去,動作行雲流水,過了許久,她才抬眼,看向居高臨下望著她的不會死,輕聲說道:“你還是一樣討厭,白瞎了天生尊貴優雅的氣韻。”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看得出來是生著病,看向他的眼神卻是幽深的,那眼神讓玩世不恭的不會死心中一跳,然而那感覺剎那便逝,如同天幕下一閃而過的流星。
不會死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千裕整了整衣襟,雙手置於膝上,語意悠長,如同潺潺流淌的南賀川——
“我來,是要知道,鼬的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的討厭鬼出場了,這麼能作死他咋不上天呢
我最近重感冒,今天看到新聞說寨卡患者途經了香港和深圳,我家在這邊過年,我那天還去見了香港的同學,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於是我跟麻麻說要去醫院檢查,然而她居然心很大的跟我說沒事兒,你就是感冒藥吃多了……
於是我開始哼《向天再借五百年》——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but明天要是我沒更新你們千萬不要以為我是被隔離了,只是接下來的內容真的好難寫,我要好好醞釀一下
謝謝伊麗莎白的地雷,麼麼噠
☆、第 46 章
千裕安穩地跪坐在蒲團上,看著屋裡屋外忙活的不會死,他先是在屋外點燃了了一頂小小的紅泥火爐,然後又去院子裡的活泉取水,再變戲法似的掏出了一包茶葉,從宇智波家滿是蜘蛛網的壁櫥中拿出了一套茶具,在泉水中洗淨,又拿煮沸的水澆洗過,最終心滿意足地將一杯綠茶放在千裕面前,然後討賞似地望著她。
屋裡很安靜,只有兩個人輕輕淺淺的呼吸聲。
千裕平靜地看著他進進出出的動作,久久沒有動作,只是在他去翻找茶具的時候輕微地皺了下眉,最終卻沒有出聲。
她側過頭去,看小爐上蒸煮著的茶壺,蓋子被沸騰的水頂的噗噗直跳,輕紗似的水汽彌散看來,不會死熱切的目光似乎對她沒有絲毫的影響,過了許久,她才慢慢回過頭來,輕聲問道:“決定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不會死笑了,終於不再熱切期盼地望著她,他伸手,用鉗子去夾沸騰的茶壺,將沸水倒進茶盞之中,碧綠的茶葉慢慢舒展開來,在白瓷杯中打著旋。
許久,不會死才搖了搖頭,像是有些無奈地說道:“千裕,你最大的毛病,是不認命。”
千裕看著他的動作,行雲流水,顯然是經常做這樣的事,他的手也生得好看極了,五指纖長,骨節勻稱,指甲透著晶瑩的光澤,這可不是一雙忍者應有的手。
千裕接過不會死遞上來的茶杯,卻並沒有喝,食指左一圈右一圈地沿著杯口摩挲,淺白色的水汽蒸騰起來,擋住了她的表情。
“那麼,你認命了嗎,不會死?在木葉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一旦被丟棄就面臨著生死的危險,這是你的命嗎?”
不會死臉上令人厭煩的笑容消失了,垂著眼睛沒有回應。
“你應該是有求於我,不然不會出現在這裡,若欲取之必先予之,我可以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了嗎?”
不會死似乎有些亂了章法,他將倒空了水的茶壺放回了小爐上,裡面僅剩的水很快被燒乾了,發出滋滋的聲響。
過了許久,不會死才微微仰起臉,不再是玩世不恭隨心所欲的表情,那樣認真的、真切的、鄭重其事地看向千裕,說道:“鼬的真相,你不是早已知道了嗎,他可是那樣一個愛好和平的男人啊。”
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預期,她還是覺得有什麼難以言說的情緒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喉中湧起的腥甜氣息拉回了一絲理智,卻激起她蟄伏已久的不甘於憤怒。
“沒有人不愛和平。”她嚥下了口中泛起的血腥,“畢竟人類是見到小狗受傷也會心生憐惜的多愁善感的生物,可是屠殺一族來維繫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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