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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廢除日向分家制度。”
日向日足並不吃驚的樣子,只是因為他的直白而微微挑了挑眉,甚至屋內沒有一個人因為他如此重大的提議而露出震驚的表情。
日向日足環視屋內一圈,才淡淡道:“有人附議嗎?”
“喲,我都不知道日向家那麼民主的,如何,過半數便提議透過嗎?”
在如此緊張的時刻,不嫌事大的聲音自然來自千裕,日向日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厭煩了,說道:“宇智波夫人,這本是日向家的事,你應當置身事外。”
面對他的低氣壓,千裕卻是沒有半分退讓,連笑意都不曾褪下半分,似笑非笑地抬了抬手,指了指手上的護額說道:“我來,是因為這不是日向家的事,而是五國聯合軍的事。”
“並不是。”日向日足用比剛才更加低沉地聲線說道:“從天天成為我的客人之時,這便只是日向家內部的事情。”
“天天?”
出聲的人是寧次,他語調微揚,看向千裕,眉目之間喜憂難辨,在看清千裕臉上的神色之後,嘴角凝成了一個苦澀的弧度。
在他的計劃之中,絕對不會把天天算計進去,卻沒想到千裕……
日向日足一看他的表情,立刻明白了過來,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挑撥的機會,語氣之中有近乎做作的驚詫問道:“怎麼,寧次你不知道嗎?天天昨日去拜訪了千裕,千裕交給她了一份信件,而今天,日向家的人在村外將她請了回來。”
日向日足說完,一個疑惑忽然浮上心頭,為什麼昨天的信件,今天才送。
“口說無憑。”千裕依然笑意不減,“可以讓我們見見天天嗎?想來那所謂的信件已經在你的手上了。”
“天天是我的客人,請對日向家的待客之道放心。”
對於他這明顯敷衍的回答,千裕卻只是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讓日向日足疑惑更深。
“你不看看信件裡寫了什麼嗎?”
手下依言為日向日足呈上剛收繳的信件,他緩緩展開那張紙——
一片空白?!
他難以置信地將那張白紙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依然沒有看出任何端倪,即使是用了忍術,也絕對逃不過白眼。
不可能,她大費周章地讓天天送出去的,絕對不會只是一張白紙。
日向日足看她臉上的神情,忽然腦中有一道光劈開了所有的疑惑,他神色複雜地看向千裕,漫長的沉默之後終於再次開口:“你,故意的。”
“自然。”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看向這個一直隱藏在宇智波盛名之後的女人,原本以為不過是個年少輕狂有點小聰明的女人,沒想到竟是籌謀算計野心勃勃。
“或許你想和寧次到裡屋談談?”
淡淡的光線之中,千裕眸色如星,彷彿有無數的光線在她幽深的瞳孔中跳動,日向日足不著痕跡地深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說道:“我正有此意。”
花火也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坐在椅子上的時候,甚至雙腿都還懸在半空中,此刻她卻滿臉警惕毫無懼色地擋在了日向日足面前,擔心地叫了一句:“父親大人。”
寧次眼波微動,似乎於心不忍。
“那麼,請吧。”
打斷他憂思的人是千裕,他本以為自己喜怒不驚,卻沒想到在千裕的眼中竟然滿是破綻。
再看日向日足,他的凜冽神色之中竟然似有惋惜和讚賞。
進了裡屋之中,只有一隻矮几,千裕環視一圈,將一旁的花盆從高腳支架上拿了下來,正要縱身一躍上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緩下了動作,輕柔了許多坐了上去。
日向日足跪坐與矮几前,寧次向他微微鞠了一躬,終於是與他平起平坐,與他以平等的姿態坐在了案前。
“說說吧,你的籌碼。”
屋裡只有他們三個人,日向日足也不再客套,而是開門見山地詢問道。
寧次有條不紊地將一直配於額前的護額取了下來,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意思不言而喻,他已經解除了作為日向分家的封印。
至於能做到這件事的,必然是以封印之術著稱的千裕了。
日向日足搖了搖頭,忽的發出一記輕笑,悠悠道:“我要問的不是這個,而是,門外有多少是你的人,我想看看你所做的準備足不足以讓我屈服,以及,到底有多少人因為你們兩個拿著羊羹上門去拜會,便被你們說服參與謀反。”
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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