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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忍村的忍者們似乎都被這個充滿活力的傢伙震驚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熱血的傢伙,而天天和寧次都早已習以為常,一臉無奈。
“喂喂,我說那個留著西瓜皮穿著綠色連體衣的傢伙是河童嗎?”蒼輝用手肘拐了拐一旁的亞維樹的手臂,嘴巴張成了一個完整的圓。
“不是河童,是洛克李!”那位少年聽見了他們的對話,睜著他那雙滿月一樣的大眼睛非常認真地對他們說。
兩隊人馬都到齊了,終於可以上路了,不會死攙著千裕走在最後面,目光卻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剛認識的木葉小隊,隨著他的目光看去,是寧次有些清瘦的背影,只聽不會死非常惋惜地說道:“噯,挺帥一小夥子,可惜死得早。”
對方似乎聽見了他的喃喃自語,背影僵直了一下,卻依然腳步不停。
“不會死。”千裕在一旁忽然開口,卻停頓了半晌沒有說話。
“什麼?”不會死一張笑臉湊近她。
“你這種見人就預測別人未來的行為非常討厭。”
“可是啊,你會發現……”不會死難得收起了漫不經心的表情,銀白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閃著神秘的光澤,他用千裕最為討厭也是最無能為力的聲音緩緩說道:“我說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對的。”
語氣裡透著早已熟知一切的悲天憫人。
“並不是名字叫不會死就真的不會死。”千裕面色僵直地說,語氣裡不知何時帶上了一種厭煩的戾氣。
不會死看了看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千裕小組的三人默不作聲地往前走,蒼輝看著千裕面無表情的側臉,嘆了一口氣。
千裕和不會死的關係非常微妙,雖然不會死是村子裡的巫師,又比他們大了十歲,但是千裕一直和他插科打諢相處地像是同齡人,但是唯獨對於不會死的預知能力,千裕總會生氣,有一次他們的交談中似乎提到了一個叫鼬的男人,不知道不會死說了什麼,千裕發了大脾氣,忍具袋裡的全部手裡劍朝不會死毫不留情地扔過去,兩個人為此關係也僵持了好一段時間,直到出發來木葉才有所緩和。
蒼輝收回目光,轉頭看見亞維樹同樣探究的神情,這兩個人的關係,還真是所有人都摸不透啊。
大概走了半天的時間,他們一行人就到達木葉了,兩對人馬在村口分別,寧次抬頭望了一眼不會死,少年老成的臉上明顯有欲言又止的神情,最終他低垂下了目光,什麼都沒有說。
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他,寧次抬頭,正對上了千裕寬和的笑容,她朝他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容。
“好啦好啦,不要依依不捨了。”不會死拍了拍千裕的頭,帶著他們往旅店走去。
這麼多年了,這個村子的格局似乎也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千裕有些好奇地東張西望,尋找著一些熟悉的痕跡聊以安慰,溫柔地陽光從頭頂灑下來,心中難得的溫暖安定。
終於回來了,她想——
木葉。
以及佐助。
忽然聽到前方傳來憤怒地怒吼聲,“你這個混蛋!我叫你把他放下來聽見沒有!”
千裕在轉角停住了腳步,湊出頭去看,一個黑衣服的傀儡師抓著一個六七歲小孩的衣領帶著不友善的笑意絮絮叨叨著什麼,旁邊一個背扇子的女人一臉置身事外的模樣。
那個傀儡師右手提著小孩左手握成了拳頭,極其輕蔑地說:“我最討厭矮子了,尤其歲數不大還這麼狂妄的。”
他的聲音忽然低沉下來:“我真想殺了你們。”
千裕看著那兩人的背影,有一種說不清的熟悉感,但那個男人貨真價實的殺意卻讓她蹙起了眉。
和傀儡師同行的女人偏了偏頭,一臉怕麻煩的模樣:“啊啊,我可不管了。”
那個傀儡師笑眯眯地看向手中的小孩子,似乎對於對方掙扎痛苦地模樣十分享受,笑眯眯地說:“那我就先殺了這個矮冬瓜,然後在殺那個囉嗦的矮子。”
千裕從忍具袋裡掏出手裡劍,那個男人右手向後張開正要揮拳,忽然空氣裡傳來輕微的摩擦聲,下一秒那個剛才還一臉狂妄的男人就捂著手一臉痛苦的表情,被他抓住的小孩也摔到了地上,地上一顆石子落地發出輕響。
“你這混蛋在別人的村子胡鬧些什麼啊?”
千裕向前邁出的腳步就此停住,比曾經的嗓音略微低沉,但卻依舊能夠認出聲音的主人,她不太習慣這個傢伙這樣冷漠的聲音,在她的印象裡,這種嗓音應該是彆扭卻真誠的、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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