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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在病床上坐著,目不轉睛望著窗外的藍天雲彩。
櫻木知道流川是故意不理她們的。許是生疏許是尷尬。櫻木在心裡有點好笑流川這隻彆扭狐狸如此的不善表達。
他扭頭向她們母女微笑解釋:“沒關係,他這個人就是……”
他頓住接不上話。他忽然明白流川為什麼會救她,又為什麼故意不理人家。
那個小女孩乖巧驚惶的站在那,褐發圓眼,白皙清純,活脫脫再現當年的——赤木晴子。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8 章
二十六
櫻木帶流川回家。這次他把流川直接送回了臥室裡。
他覺得,有好多話想對流川說。
他看著流川滿床翻找換洗的衣服。流川身上的衣服由於車撞落地被弄的又破又髒,他想換掉,可是床上、床頭、茶几上都找不到。櫻木嘆了口氣。這些日子流川換洗的衣服都是櫻木隔一天放在床頭上放一身乾淨的。今天他沒有來得及放,當然找不到。櫻木嘆著氣走到流川的衣櫃旁拿了一身給他。他看著流川的眼睛故意偏過視線沒有和他眼神交流。
他知道流川是想躲他。
流川接過衣服站起身想去浴室洗澡,被櫻木當頭攔住。流川還是固執的沒有看他,卻愕然被櫻木扳過下巴正視他。櫻木用口型說:你不能洗澡。
醫生交代過最近不能洗澡,最起碼今天絕對不能洗。浴室的溫度和溼度會讓流川的顱壓迅速升高。受過撞擊後還是謹慎一點為妙。
流川的眼睛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憤惱怒。櫻木靈敏的感覺到那是因為自己像男人對女人一樣曖昧地捏住了他的下巴。流川用力甩過自己的頭脫離櫻木的掌控,有點氣喘的坐在床邊換衣服。
流川的情緒有點走偏,櫻木的惱火也再度點燃。在流川剛把上衣脫掉的時候,櫻木忽然失控欺身壓了上去。流川瞬間開始大力掙扎,而櫻木下死了力氣把半身赤裸的流川壓在身下。
櫻木想罵他說你想死嗎?你這個呆子你這個瘋子,你想嚇死我嗎?你自己不要命了不想活了你有沒有想過別人會為你擔心。尼瑪你不是耶穌不是神不是救世主,那樣危險會喪命的時刻你衝過去逞什麼英雄!早知道今天有這樣的見義勇為精神十二年前你到底幹什麼去了!難道當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現在又吐出來了嗎?
他越想越憤怒,越憤怒就越狂躁。雙手死死鉗住流川的雙臂沒有再讓他動一分一毫。
氣氛就這樣從劍拔弩張戛然而止的曖昧起來。流川不動了。躺在櫻木身下滿眼是慍怒的暈紅。
櫻木的心忽然就軟了下來。他不鉗了流川也不掙了,他騰出手輕輕摩挲起流川的臉龐。從臉到眉,到精緻的耳廓。
他看著流川,流川看著他。
這樣的對視已經不知道發生多少次。這一次終於有什麼要破繭失控。
櫻木,把臉湊近了流川的臉。
櫻木後來想,如果那時流川把眼睛閉上,也許所有的一切都會從那時封鎖定格。
可是流川卻永遠固執的睜著眼睛。那雙眼裡波光氾濫,不是期望,而是憂傷。
於是櫻木脫口而出的卻是:“當年,為什麼沒有送她回家?”
那句話一出口,這些年的假象欲蓋彌彰,所有的偽裝輕易被撕碎,所有的傷痕都露著猙獰的白骨。那雙眼裡的憂傷終於杯滿四溢。櫻木再也不能虛偽的假裝一切都在正常的軌道上。他忽地放開流川,站起身連退兩步,然後踉蹌跌在了地上。
半裸的流川坐了起來。滿眼欲說還休的悲哀與疼痛刺痛著櫻木的心臟。櫻木嚎叫著從地上起身跌跌撞撞跑了出去。跑出了這間臥室,跑出了這間柔情如魘的公寓。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9 章
二十七
流川當年,只是沒有送晴子回家。
這個微小的舉動本不會引起昔日夥伴們對流川深惡痛疾的憎恨。
但如果再加上晴子被向流川尋仇的不良少年□□致孕,那這個事件所帶來的後果,就不是任何人能評估的了。
十二年前,湘北籃球隊首次稱霸全國。當晚宴會慶祝,眾人皆興奮已極醉舞狂歌。唯有流川清冷孤傲眾醉獨醒。
流川先走。
是櫻木。是櫻木親手送晴子追到小巷中去向流川告白。櫻木親眼看著晴子一步一步堅定的走向流川,走向那個也許他一生都只能仰望的人。那個人,是光環,是砥柱,那個人對他所有想要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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