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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脫不得。
“傅晚晴”笑得甚是嫵媚,道:“相公幾時發現的?”
顧惜朝替她攏了攏耳畔的髮絲,溫柔而耐心道:“顧惜朝若是認不出傅晚晴,也就不是顧惜朝了。”他笑得美好而斯文,“是以還請姑娘你莫要再用拙荊的面說話,否則在下過於思念亡妻,難免做出什麼失態的事情。”
女子嬌媚的笑著,應言改了面目。
她本相生的甚美,只可惜,顧惜朝連林仙兒那等美人都不曾放在眼裡,區區一個“甚美”,委實有些不太夠看。
既然已不是舊日熟悉的樣子,顧惜朝也懶得再虛與委蛇,隨手便將這女子遠遠甩了出去。
“妾夫家姓曾,公子可以喚妾曾夫人。”曾夫人嬌笑,聲若銀鈴,她揉著自己的手腕,頗有些撒嬌的意味,“公子有甚不喜之處,妾改了便是,何必這般凶煞煞的,嚇壞妾。”
顧惜朝垂下眼,他雖不信此人是晚晴,但此刻心中仍有說不出的些遺憾,只淡淡道:“如何離開此處?”
作者有話要說: 陣法都是編的,bug肯定有,然而作者是真的一竅不通,相信我已經查資料了,抹淚
小白出現在小顧的回憶中#我的心裡我的夢裡我的歌聲裡#
☆、背景故事(上)
曾夫人懶洋洋的斜倚在繡墩上,玉足沒入柔軟的毛毯中。此刻,這裡已經不再是惜晴小居那質樸而溫馨的模樣,而是朱窗綠紗,流光溢彩,滿目的錦繡繁華。
“公子若要金銀,這裡便有金銀,若要名家刀兵,亦可隨時為公子奉上,如果喜歡吟詩作賦,妾也情願紅袖添香。”曾夫人媚眼如絲,笑吟吟道,“又何必急著走呢?”
顧惜朝不答,青妝彈指而出,霎時驚起一道淡如綠煙的刀光,凜冽雄渾,難略鋒芒,曾夫人本似懶得渾身沒有一根骨頭了,此刻竟然溜如滑蛇,纖腰一擰便極快的躲開。
她快,卻有人更快。
在曾夫人退去的方向,顧惜朝青衫風動,竟早她一步抵達,書生沉肘,右掌並指而出,點住女子後心要穴。
青妝在空中迴旋,若有靈性般落到他左手中,被抵在獵物的脖子上。
袖刀銳利之極,只是輕輕靠著,面板上便滲出了血珠,與粉嫩的頸項映照,有如在潔白的雪地上,盛開了一朵紅梅。
曾夫人心下大駭,她既然避來此處,本是早就選好了位置,進可以攻退可以逃,不料這顧惜朝身法當真如如影似魅一般,竟將她的動作看穿,提前堵死所有的退路。
如今看來,之前行刺的打算,實在過於大膽了些。
顧惜朝陰測測道:“在下並非憐香惜玉之人,無禮冒犯夫人,還望恕罪。”
刀尖緊逼。
曾夫人定神,委委屈屈開口道:“是公子先闖入這裡的,若要離開,妾還敢留人不成?”不待顧惜朝答話,又翻做一張嫵媚笑臉,溫言軟語道,“非是妾不願意為指路,公子如今實乃自困心牢,妾哪裡有解開的能耐呢。”
顧惜朝略略鬆手,仍保持住控制了姿勢,道:“願聞詳情。”
曾夫人娓娓而談:“妾非人,乃此陣創始人之殘念所化,今日為生人執念引出。”她笑語盈盈,雙目橫波,“公子就算動手,妾也不過是暫歸塵土,十二個時辰後即能復原,何不留下來與公子說說話呢?”
顧惜朝冷冷道:“那夫人的意思,顧某是不可能出去了?”
曾夫人搖頭:“並非如此,公子對‘暗夜千燈’也頗有了解,自然知道,此陣變化依據人數而定,只要另外兩人裡有一位死去,變化立減,公子不就可以輕易脫身了麼?”
顧惜朝默然,這個他知道一點。
傳說,創出此陣的大師本為一墨姓女子,其在機關陣法上的造詣,已經達到所謂的天人之境,平素依在一深山小村旁邊,避人隱居。
她的屋子整個就是個極大的機關,日常由木人服侍起居,若是高興,便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以女子雖然獨居,卻十指不沾陽春水,一應家事都未曾做過。
女子還在住所周圍佈下迷陣,若有村人野獸誤入其中,轉個幾圈便自行繞出去了,久而久之,便無人再來打攪。
每年之中,墨氏女只肯出門三四次。此地山深,路遠難通,取水亦不便,她為村人造風車灌溉田地,造木馬馱物,造飛鳥傳信。
村人見此以為神蹟,多有供奉,使其不必為衣物飲食煩憂。
可惜,這般平靜的日子,某一天突然被打破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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