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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可以奉陪.尋這等黃口孺子來賭,豈非無趣麼?”
白元秋等人轉頭看去,只見一位青衫儒冠,風雅俊秀的男子飄飄然走上樓來。
那男子面若冠玉,風神秀致,舉止更是瀟灑已極,廳中那些也都是本地的武林豪傑,加在一起卻還比不上此人的一半。
李迪等人看見他,無不暗暗舒了一口氣,江玉郎更是迅速的爬回椅子上,若不是和小魚兒鎖在一起,幾乎要忍不住開心的跳起來了。
白元秋站起來,抱拳道:“尊駕可是‘江南大俠’江別鶴?”
青衫男子笑道:“在下正是。”
白元秋細細打量江別鶴一番,嘆道:“久聞江大俠乃是繼燕南天大俠之後,唯一一位當得起‘大俠’之稱的人,今日一見,方知什麼叫做‘聞名不如見面’了。”
江別鶴笑道:“不過是江湖朋友抬愛罷了,在下怎擔得起?在下久處江南,孤陋寡聞,竟不知道江江湖上又出了姑娘這樣的少年英雄,實在慚愧的緊。”
白元秋微微低頭,似乎有些靦腆,道:“在下不過無名之輩而已,江大俠如此說,我真是羞慚無地。”
江別鶴微笑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白元秋道:“我叫白元秋。剛剛江大俠似乎是說,想代令郎前來賭一賭?”
江別鶴道:“正是。不知姑娘是軒轅先生什麼人,可能做得了軒轅先生的主?”
軒轅三光大聲道:“老子和她打賭,把自己輸給了她,她自然做得了老子的主,她說什麼,老子就聽什麼。”
廳上眾人,包括江小魚在內都是暗暗一驚,看白元秋與軒轅三光之劍似乎有些奇怪,但聽軒轅三光的說法,堂堂“十大惡人”竟是淪為這少女的僕傭,怎不令人驚訝?
白元秋客氣道:“軒轅先生看我是女流之輩,謙讓我罷了,。”
說罷,白元秋瞥了軒轅三光一眼,後者心領神會,上前問道:“不知江大俠想要賭些什麼?”
江別鶴道:“在下並不擅長此道,便聽軒轅先生吩咐罷。”
軒轅三光大聲道:“好,你我之間,無論誰輸了,便任憑對方處置如何?”
這賭注不能說不苛刻,江別鶴聲音卻一絲未變,平淡道:“就是這樣也好,不知如何賭法,還請見告。”
軒轅三光本來因為白元秋對江別鶴似有敵意,見到江別鶴的氣度,也不由得為之動容,大笑道:“好,果然不愧是‘江南大俠’,我本來瞧著白道的人十分討厭,你卻……,老子定了賭注,賭法便由你來定,這是老子的規矩!”
江別鶴微微笑道:“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江別鶴走過去,搬了一張小圓桌來,又將一碗滿滿的魚翅羹放在桌子中央。白元秋瞧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白元秋問道:“江大俠這是何意?”
江別鶴緩緩道:“我與軒轅先生依次向桌上擊掌,若是有誰將魚翅羹濺出,或是魚翅羹掉下來,就算是輸了。”
說完,江別鶴便率先朝桌上擊了一掌。
那一掌既輕且柔,好像沒用什麼力氣,可是梨花木的桌面卻彷彿是豆腐做的一般,手掌穿透桌面,那一碗滿滿的魚翅羹果然還是紋絲不動,一滴也沒濺出來。
江別鶴笑道:“我與軒轅先生一掌擊下,必定穿透桌面,是以就算我倆人都未將這碗魚翅羹震倒,到了後來,桌面上俱是掌痕,那中央一塊,總要落下去的,誰擊下最後一掌,誰就輸了,是以桌子越小,勝負便越早。”
周圍的人都愣在當場,小魚兒瞪圓了眼睛,江玉郎的眼裡卻已經發了光。
他們實在是未曾見到過這樣的掌法,這般的掌力。
軒轅三光的臉色也已經變了,好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白元秋瞧著江別鶴,又瞧了瞧軒轅三光,輕笑:“江大俠似乎弄錯了,並非是江大俠和軒轅先生打賭,而是江大俠與我打賭。”
軒轅三光失聲道:“你……”
白元秋緩緩道:“不過是叫你定下賭注而已,誰又讓你上來打賭了?江大俠乃是英雄豪傑,我若是不親自出手,豈非不敬?”
又問江別鶴:“不知江大俠可有疑議?”
江別鶴頓了一下,苦笑道:“江某這邊自是沒有疑議的”。
白元秋走上來,手掌敷在桌面上,過了一會兒才挪開,也不見其如何用力,手下的桌面竟然化作一片木粉,撲簌簌的落了下去。
江別鶴讚歎道:“姑娘好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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