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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我的對手。”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代班的存稿箱菌,作者它正在旅遊的路上。。。
☆、故人重逢
面對敵人的嘴炮,顧惜朝不為所動,輕笑道:“是不是對手,還得打一場才清楚。”我們這邊可有兩個人呢。
石坨聲音格外低沉:“以武功而言,我在你們任何一個之上。”眼中泛起殘忍的光芒,“更何況,我並不打算和你們公平對決。”
陽光依舊熱烈,卻無法驅散此人帶來的寒意。
顧惜朝不動聲色,他輕輕立在蓬鬆的沙地上,寬衣長袖隨風而動。依然帶著一種江南水鄉的優雅:“是麼。”他涼涼道,“那當真巧了,我們也恰好沒有這種打算。”
石坨看著對手信心滿滿的樣子,心中忽然覺得不對,地上的沙子似乎被陽光烤的太燙了,竟燒的腳心有些麻。
——真是笑話,倘若堂堂先天能被寒暑所侵,習武還有什麼意義?
既然不是因為天氣炎熱,那便是……石坨眼中閃過驚駭的神色,肩膀微動,一隻白玉般的柔荑卻安靜而突兀的伸出,從他掌中夾出三枚碧幽幽的暗器。
“這碧煙羅果然還有剩下的。”柔荑主人的聲音溫柔若天籟,落在石坨耳中卻不啻來自地獄深處的魔語,一張美人臉從他身後探出,溫熱的吐息幾乎拂過他的臉頰,白元秋低聲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石坨身子瞬間僵硬,他本來已經被顧惜朝偷偷下了麻藥,但在此刻,卻迴光返照般,身子瞬間閃到四丈之外。
“又是這招!”徐小彥低聲,當初那一夜,對方就是用了這種詭異的輕功,他們才跟丟了的。
白元秋輕笑,跗骨之俎般瞬間粘了上去,在旁觀者眼裡,她的影子也突然消失,然後正正擋在石坨面前。
天魔大法,幻影挪移。
“你逃什麼?”白元秋神情和悅如初見,眼眸深處卻有濃到化不開的黑色,她無限溫柔道,“不想要雲曇的命了麼?”
石坨不答,步步倒退,白元秋縱身飄上,碎玉指撫弦割蓮,五指張合,勾託抹挑,數不清的無形勁氣如綻開的蓮瓣,縱橫斗轉間,又似音回深淵,激盪不休。
看著對手步步逼近,石坨刀光再起,似一條雪練滾光躍動,但空中指風飛縱,也總是恰好擊在他刀身之上,白元秋每一指都比之前重上一分,不斷累積的巨力從刀上傳來,石坨咬牙支援,雙手交握,凝聚全身功力,瞬間劈出數十刀,凝氣成形,刀聲中竟隱隱夾著悠長龍吟。
白元秋單手捉住龍頭,反手將其向地下狠狠拍去。
兩人下方瞬間炸出一個深約丈許的大坑。
石坨掠起,雙手握刀刀風橫掃,力撼天地,刀光平鋪在空中,猶如一灘水銀。
此刻分明是白天,光線卻忽然變得明暗不定起來。
眼看刀光已迫近身前,白元秋卻巍然不動分毫,宛如急湍中凸起的礁石,水流到我,便自然向兩邊分開。
白元秋笑道:“在下已接你一刀,現在也請尊駕受我一劍罷。”
天衣教主彈指如彈劍,劍風橫如大壩落地,石坨刀風撞在大壩之上,激起罡氣四溢,非但無法再前進一寸,反而回撥倒流,向石坨自身傾覆而去。
石坨落刀如斬巨鯨,兩人殺招凌空相撞,轟鳴如雷霆,震動數里,大地以此為中心,無數飛沙騰空競起,煙霧漫天,而在沙霧之間,竟忽有金色流光一閃而逝。
沙雨落下,石坨悶哼一聲,拄刀,單膝跪地,他肋骨下面插著一枚金色的長針。
石坨嘶聲:“白元秋,你竟然偷施暗算。”
白元秋溫和道:“這枚金針,難道不是你當初用來偷襲我的麼,否則縱然強弩之末,在下又如何會那般容易被原隨雲帶走?”
她揮袖間掌風拂過,明明此時已經能取石坨性命,白元秋指力卻忽然轉柔,淡淡涼意侵入石坨面部經脈。
不可思議的景象發生了,徐小彥自認為心理承受內力尚可,此時也倒抽一口涼氣,原來石坨的臉皮竟然如岩漿般不斷翻滾起來,等到動靜減弱,坑坑窪窪的面龐也漸漸變得平整光滑,凝聚出一張十分清雅俊秀的容顏。
眉斜入鬢,薄唇鳳目,冷若秋水,那“石坨”長刀駐地,神色複雜難言的看著白元秋。
白元秋竟也沒有乘勝追擊,反而負起雙手。
她背朝隊友,顧惜朝與徐小彥都看不見她神色如何,但想必不會多歡樂喜悅。
“現在證明了是我,阿念滿意沒有?”“石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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