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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為娼一樣。

對視了兩秒，劉亦菲覺得暖氣似乎有點開得太足，面前的小女孩呆呆地站著，“嗯？”

迪麗熱巴吸了一整口氣，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劉亦菲的視線很快被她的動作吸引了過去，修長的手指撩囘開腰帶，迪麗熱巴慢慢褪囘下自己的白色浴袍。一具青澀的身子很快呈現在劉亦菲的眼前，劉亦菲覺得自己鼻息有點熱，她抬眼看著迪麗熱巴，迪麗熱巴的肩頭有些緊張的起伏，她在用力也不想讓自己那麼用力的呼氣。

“過來。”

迪麗熱巴走了過去，這很羞恥，沒有穿衣服的在陌生人面前。她摟住了肩膀，想護住自己的胸，迪麗熱巴跪伏在劉亦菲面前，劉亦菲輕輕坐起身拿起身側的白色被單將迪麗熱巴裹在自己懷裡，迪麗熱巴在她懷裡有些瑟瑟發抖，劉亦菲的語氣有些好笑，“誰教你的？”

迪麗熱巴知道劉亦菲在指剛才的動作，她埋在劉亦菲的懷裡，隔了好幾秒種才悶悶的開口，“書上有。”

“什麼書？”

“小說。”

“你還看小黃書？”

迪麗熱巴有些面紅耳赤，她快速抬頭，“我沒有！”

又覺得有些失禮，“我沒有……是同學的。沒有描寫很多。”

“那描寫了些什麼？”劉亦菲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一股心囘癢難耐的感覺，很久違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只有很小的時候才有。就像渴望一件很想要的東西，小時候不懂自制的那種感覺，她低頭輕輕含囘住迪麗熱巴的耳囘垂，聲音有點嗡嚀，“有沒有這種？”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迪麗熱巴緊緊抓囘住劉亦菲的衣服。她的臉燒紅，“我……不知道……”

如果再不停的話，那就停不下來了。她可不能對一個還未滿十六歲的小女生下手，那……做點別的什麼還是可以的吧？劉亦菲將迪麗熱巴壓在身下，迪麗熱巴閉著眼睛不敢看她，劉亦菲的手心有些溫熱，順著迪麗熱巴的臉頰圓囘潤的肩頭光滑的手臂，在她的大囘腿上稍作停留的撫摸，“你太緊張了，放鬆些。”

“我怕……”迪麗熱巴還是緊緊閉著眼睛，她抓著劉亦菲的手臂。這一種感覺實在太羞於開口，楊囘冪和她說，只要閉上眼睛幾分鐘就好了，她也想只要幾分鐘就好了。可是這分分明明就是度分如年。劉亦菲低頭親吻迪麗熱巴的嘴唇，迪麗熱巴仍然十分羞澀，劉亦菲有模有樣地撫摸著迪麗熱巴的大囘腿內側。

“嗯嗯不要……”迪麗熱巴夾緊了劉亦菲的手。

“我不進去，你還太小。”

第五章

“可是，我們可以乾點別的。”劉亦菲修長的手指在迪麗熱巴的大腿內側輕輕撩撥著，迪麗熱巴的腦袋如轟鳴般，她想支撐起身子，只覺得手臂上的力量有些綿軟。這樣的情況，很糟糕呢。她的力氣一向很大，卻被劉亦菲“戲弄”得……有點毫無還手之力。

劉亦菲大有摸索的意思，修長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在她細嫩的面板上研磨，輕輕勾起她的內褲，另一隻手撫摸著迪麗熱巴纖細的腰身，迪麗熱巴的臉頰漲得通紅，她緊緊的抿著嘴唇，心跳音效卡在咽喉。她並不是很懂兩個女人能發生些什麼，怎麼發生，只是對方炙熱的眼神讓她覺得此刻有點危險。對方的手滑過她的背脊，輕輕鬆鬆便解開了她的內衣。迪麗熱巴雙手交叉護著鬆垮的內衣，這彷彿是她心理上的最後一層遮羞。

劉亦菲抬頭，輕輕落了幾個吻在迪麗熱巴的面頰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似乎是想給對方安全感。現在的迪麗熱巴就像緊繃的一根弦，怎麼可能放鬆，她緊緊咬著下唇。劉亦菲壓著聲音，在迪麗熱巴的耳朵邊吐著熱氣，“你的內衣，似乎小了。”

迪麗熱巴的手腕輕輕一顫，劉亦菲慢慢地挑開迪麗熱巴的手，輕輕拉下迪麗熱巴的內衣，手心覆蓋在她的柔軟上，手指惡作劇地揉捏。“明天我帶你去，選適合你的，怎麼樣？”

“怎麼樣”這三個字似乎是從對方舌根裡幾經把玩後滾落出來的，灼燒了迪麗熱巴的脖頸，就這樣一路紅了臉頰。迪麗熱巴低頭，她無法看對方的眼睛，羞恥感讓她有些戰慄。“明天、明天要上課。”

“你拒絕我？”劉亦菲另外一隻手已經將迪麗熱巴的內褲慢慢褪至膝蓋了，僅存的布料滑過她的面板，也拉扯著她恍惚的神思，這一晚她似乎已經看不到盡頭了。對方的手背磨蹭著她的私密之處，“嗯？”

“我……”迪麗熱巴想起了楊冪的話，她說女人要撒嬌，在客人面前要柔順，不能像她這樣，像她這樣是行不通的。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