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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囘冪像被蛇咬了一口，她甩開了迪麗熱巴的手，“你在笑我？”

“楊囘冪，我沒有這個意思！”迪麗熱巴急急地喊出口，她想抓楊囘冪的手，楊囘冪的手閃躲迪麗熱巴的觸碰，轉身徑直離開巷口，“隨便你。”

☆、第三章

如果不是有人領著，迪麗熱巴還不知道她們這麼小的城市居然有這麼高階而隱秘的賓館。她停下腳步，門口站著四個侍應生，他們笑容得體而疏離。走近這扇門意味著什麼，迪麗熱巴很清楚，她不再是自囘由之身了，因為那個女人身份特殊，往後連同她的一切她的一舉一動她的一言一行都將在他們的監控之下。這個領她進來的男人說得很清楚。她緊緊囘咬著下唇，她以為她能夠平和地去接受接下來的安排，可是在真正抵達終點的時候，迪麗熱巴有些害怕了。

她真的能夠承受住這一切嗎？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

男人停了下來，他看著身後不再前行的迪麗熱巴。

“走？”

迪麗熱巴點了點頭，她能怎麼辦，這已經是她目前這個窘迫狀況的最好情況了。隨著男人走進了賓館，男人從前臺拿了房卡，遞給了迪麗熱巴，“直走右拐的電梯，上十七樓。”

在走向電梯的幾步，她覺得自己的雙囘腿有千斤重。有人站在電梯等她，扶著電梯門請她進去。這是直升十七樓的電梯，太緊張，失重的感覺讓她有點輕微的耳鳴。

樓層的數字勻速地浮動，她的心也慢慢跌進胸腔，這一刻，迪麗熱巴想到了逃跑。也許情況沒有那麼壞，獎學金，她有獎學金，她可以接很多份工作，白天黑夜，黑夜白天，她這麼年輕。可是，女人的聲音在她耳邊同時浮起，“你憑什麼求我？”

她如果不去酒吧，那麼她就不會遇見這個女人，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一切。現在的這一切是她自己造成的。

迪麗熱巴不知道自己靠什麼東西支撐來到這間房，這一個樓層只有兩間房。一間房的門是開啟的，有些像辦公的書房。隨著叮的聲音，迪麗熱巴輕輕把門合上了，這是很大的一個套間。舒服柔和的光，這很大程度讓迪麗熱巴安定了下來。嚴肅規整的擺設，讓這裡不像一間普通的套間，迪麗熱巴覺得有些融入了居住者的風格，或許是居住者置辦進來的。可是，誰會把賓館當作家佈置？

“來了？”

聲音雖然有些突兀，但屬於聲線的獨特溫和並沒有驚嚇到迪麗熱巴。

“我……”迪麗熱巴看著背對著她的女人，女人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很難用坐來形容，沙發主人的身形實在太單薄瘦削了，就像被沙發輕柔的包裹著。迪麗熱巴走到這個女人面前，這個姓劉的女人閉著眼睛，神態看上去非常疲倦。

“你好。”迪麗熱巴不知道對女人要做什麼問候的姿勢。

劉亦菲睜開眼睛，看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正對著她，並且鞠了一個九十度正經嚴肅的躬。這讓劉亦菲覺得有些好笑。“你在幹什麼？”

“我……”迪麗熱巴咬著下唇，脖頸彷彿有千斤重，她能感受到對方有些戲謔的目光。她有些後悔自己做出這麼蠢的問候，她們不是老師與學生。

“抬起頭來。”

劉亦菲看著迪麗熱巴，“哭過？”

迪麗熱巴搖頭，“沙子進眼睛了。”

劉亦菲也不打算拆穿迪麗熱巴的小謊話，她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過來。”

迪麗熱巴遲疑了兩秒，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雙囘腿併攏目不斜視，標準的上課坐姿。

真是個可愛矜持的小姑娘。

“你知道要乾點什麼嗎？”

迪麗熱巴抬頭看劉亦菲，劉亦菲看著迪麗熱巴水汪汪的眼睛有些發怔，這一雙眼睛要如何來形容？清澈乾淨，有些哀怨又有點倔強。“我知道。”

劉亦菲輕輕把手放在迪麗熱巴的肩頭，“你真知道？”

“我……我第一次接觸這種，你可以教我。我學東西很快。”

劉亦菲的嘴角揚了起來，“嗯？”

迪麗熱巴慢吞吞地湊近劉亦菲的唇角，她能感受到對方炙熱的呼吸。她閉上眼睛，豁出去，豁出去就好了。對方似乎笑了一聲，讓迪麗熱巴有些反射性地往後靠，劉亦菲輕輕扶著迪麗熱巴的後腦勺，在她的唇角落下了一連串的吻，呼吸有些急促，“你真知道？”

“我……”迪麗熱巴的腦子一片空白，兩個女人……親吻？她本能地逃離劉亦菲的索吻，卻被劉亦菲抱著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迪麗熱巴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