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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小姐,迪佬說你似乎喝醉了,不如今晚就留在酒店休息一夜,明早他會派人送你回去。”聽著翻譯官說的話,翁凜燃下意識的搖頭。她掙扎著起身想離開這裡。身體卻被迪佬用力的抱住,帶著她朝電梯走去。
事已至此,翁凜燃顧不得什麼亂七八糟的禮儀,開始用手推迪佬,可身體卻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她的酒量算好,不至於才喝這麼點就醉到如此地步,翁凜燃猜測,她剛剛喝的酒一定有問題。“迪佬,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司姐還沒來,我們就這樣離開似乎不太好。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找其他姐妹來陪你。”眼見就要被推進電梯,翁凜燃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她盼望著司向顏快點來,這個時候,她能夠奢求的就只是司向顏來幫她。
“不好意思,翁小姐,迪佬說他並沒有搞錯什麼,協議也是一早就和司小姐談好的。您今晚陪在迪佬身邊,之後所有最新型的貨迪佬都會率先走貨給司家,您只要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呆上一晚就可以。”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都不知道我自己這麼值錢。”聽著翻譯官的話,翁凜燃自嘲的說道,大腦已是一片空白。她怎麼都沒想過,到頭來居然會是這種情況。想到司向顏這些日子都沒怎麼理自己,把所有外出的工作交給她,甚至連三餐也不再需要自己做。
翁凜燃捂住心口,只覺得那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挖走一樣的疼。在這種時候,她真的很想去相信司向顏,相信她是不知情的,不是故意的,她還在趕來的路上。然而,當電梯門開啟,看著站在裡面明顯是從樓上下來的司向顏,翁凜燃悽然的擠出一抹苦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顏顏。”“恩。”看著翁凜燃潮紅的臉,還有抱著她的迪佬。司向顏只覺得這一幕格外刺眼,她強忍住想要把迪佬推開的衝動,轉身離開電梯。就在這時,手腕被另一隻手拉住,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是誰,卻不敢回頭。
“顏顏要走了嗎?”
“恩。”
“你不打算帶我離開,是嗎?”即便從電梯開啟的那刻心裡就已經有了答案,翁凜燃還是不死心的問著。
“恩。”
聽著司向顏冷漠的回答,翁凜燃笑意更甚,褐色的眼眸卻逐漸沒了光亮。她緊攥著對方的手腕,哪怕身體的力道正在逐漸消失,也不想放開這隻手。身體很疼,心口更像是被挖空了之後塞進一團火炬那般。比起之前的失望和無望,她此刻已經掉進了名為絕望的深淵。
司向顏不愛自己,甚至可能連喜歡都談不上,否則就不會為了那所謂的生意把自己送給迪佬。翁凜燃想哭,卻又覺得沒什麼可哭的。現在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早在來到司家之前她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是…與其被司向顏發現身份而處死,都會比現在這種情況好上百倍吧?
“你除了嗯,還會說什麼呢?”翁凜燃低聲說著,顫抖的雙手摸著司向顏的手腕,想要扣住她的十指。
“我要走了。”司向顏知道,翁凜燃沒有哭,這個一向喜歡大驚小叫的女人此刻卻不哭不鬧,就只是沉默的抓著自己,彷彿自己就是她全部的救贖。
狠下心把翁凜燃的手扳開,司向顏頭也不回的朝酒店外走去。電梯的縫隙越來越小,而她的背影也越來越模糊。翁凜燃捂住翻滾洶湧的胃,覺得全身上下都疼極了。那份難過讓她想吐,甚至覺得自己還不如就這樣死了才好,一了百了。
“翁小姐,事實您已經看到了,還請您在這裡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就會送您回去。”被放在酒店的床上,翁凜燃空洞的雙眸直直的看著房頂,已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她覺得視線之前都是黑的,可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司向顏的名字。
黑底白字,一個又一個,不停的不斷的像是一隻只不肯罷休的惡魔啃咬著她的大腦,反覆重複司向顏的名字。當身體上多出另一個陌生的重量,翁凜燃任由迪佬漆黑粗糙的手摸著自己的腿,腰,還有臉。她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像早上那樣,想著司向顏不自覺的流淚。可以說,她現在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顏顏…”輕聲叫著司向顏,感到自己裙邊的拉鍊被拉開,翁凜燃緩緩閉上眼。
☆、第34章
車子緩緩行駛在公路上,分明很慢,可司向顏卻覺得格外飛快,周身都有無形的氣體在壓迫著她,讓她喘息困難。腦海中充滿翁凜燃的說話聲,一次次閃過她絕望的眼神,悽然而絕望的笑容。司向顏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是在愧疚,擔憂,還是心疼?
或許,都有吧。
心裡的痠痛讓全身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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