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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神空洞的雙眼,一點一點僵硬地偏過頭,看著他,聲音沙啞著一字一字道:“王爺覺得,滿意了嗎?”
北堂朝被他空洞的眸子震得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他看著季華鳶紅腫的眼眶,不禁覺得心驚——季華鳶向來傲骨,竟哭成這樣——北堂朝無意識地攥緊了拳,他有些不敢和季華鳶直視,便只好盯著那人赤☆裸的臀看,那小臀紅腫得發亮,看起來吹彈可破,內裡的花蕊一伸一縮地吞吐著白玉栓。本應是勾得他欲罷不能的景象,此刻卻像是鞭子一樣狠狠地抽在他的心上。
季華鳶輕輕勾起唇角一笑,把頭轉回去,低聲說:“奴婢就撅在這裡,等王爺寵幸。”
北堂朝的心像是放在油鍋上煎,昨日被背叛的滔天怒火還沒有平息,如今卻又添上這心疼。他沉默地走近季華鳶,將手搭在他彎下去的脊背上,向上滑到那人臀上——季華鳶下意識地縮緊了臀肉,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竟是慢慢地放鬆下來——北堂朝感受著手下灼熱的溫度,輕輕一摁,季華鳶便渾身顫了一下。
北堂朝啞著嗓子,沉聲問道:“疼嗎。”
季華鳶用氣音輕笑一聲,道:“王爺問哪裡?是說奴婢受罰的身子,還是說——奴婢的心?”
北堂朝沒有回答,他看著眼前那個最心愛卻也最恨的人,怔怔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沒有想過,當季華鳶真的被人擺弄成這個樣子捧到眼前時,他竟然沒有一點快意,反而盡是心痛。
是啊,愛了他這麼多年,疼了他這麼多年,即便心中再恨,卻終是見不得他如此受苦,聽不得別人說他掉過一滴眼淚。
北堂朝看著季華鳶背上那兩枚凸起的蝴蝶骨,低聲問:“以後,還敢不敢了?”
季華鳶愴然一笑,輕聲道:“敢不敢什麼?”
北堂朝神色空洞,一字千鈞:“背叛。”
季華鳶扭過頭來,看著他的眼,說道:“你是以什麼身份問我?你若是以王爺的身份問我,我當然要答奴婢再也不敢了……可你若是站在這裡,用北堂朝的身份來問我,我只能告訴你,我——從沒有背叛過你!兩年前沒有,現在更沒有!”
北堂朝聞言嘲諷地輕笑了一聲:“季華鳶,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
“我從未騙過你,只是你一直都,不肯相信!”
北堂朝木然地看著他絕決的眼神,道:“好,本王給你個機會,聽你解釋。”
季華鳶卻是突然大笑出了聲,也笑出了淚,他定定地看著北堂朝,一字一字道:“北堂朝,你死了這條心吧,季華鳶不會向你解釋一個字!你若信秋雨來,現在就應該抽了我體內的玉勢狠狠地玩弄我一番!你應該在我身上肆意地發洩你的暴虐,而不是站在這裡婆婆媽媽!北堂朝,你不僅對我沒有信任,連那好男兒的殺伐決斷都沒有了,我,看不起你!”
北堂朝聞言心中憤怒,一步上前捏緊季華鳶的下巴將他的頭掰了過來,怒道:“是嗎!你如此直言坦蕩,看起來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可本王卻覺得,你是做了虧心事,不敢向我解釋!你若真是沒有和晏存繼苟合,那白珊瑚簪子,你又作何解釋!”
季華鳶被他的粗暴徹底激怒了,他死死地咬著北堂朝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我不妨告訴你,那白珊瑚簪子確實是晏存繼送給我的,他說他喜歡我,踏破南懷後,還要帶我回西亭、封我做夫人!”季華鳶說完這話,看見北堂朝瞬間呆愣的神色,不禁嘲諷一笑,道:“素來聽聞西亭王儲嗜血殘暴,卻沒想到他對待喜歡的人還懂得以禮相待。而王爺您呢?您從昨夜到現在,當真是讓華鳶大開眼界了!”季華鳶痛痛快快地罵完這一句,只覺得心中暢快。他做足了心理準備迎接北堂朝暴怒的巴掌,心中想道:今天就是讓他一耳光打成聾子,也絕不會後悔!
然而北堂朝卻是愣住了,他沒有動,也沒有暴怒。他怔怔地看著季華鳶毅然決然的神情,緩緩道:“他……喜歡你?那你怎麼……沒有和他走……?”
季華鳶輕笑一聲:“是啊,奴婢現在也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沒有和他走。但是您知道的,奴婢不是向來都是這樣沒臉沒皮地賤嗎。”
季華鳶說完這一句話,突然自己也愣住了,他想:本來不是要溫順些伺候他嗎……本來不是決心收起那些不馴,認真地接受他的懲罰、讓他看見自己的誠意嗎?怎麼竟然……又吵起來了。
季華鳶在心中有些恐懼地嘆了口氣,想:今晚,大概又有得折騰了。
然而,北堂朝卻始終沒有像他想的那樣暴怒。北堂朝愣愣地聽季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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