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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過吧!”我想了想,說。
我生日是農曆七月十四,鬼節的前一天,但是有些地方從十四就開始算鬼節。趟上這麼個生辰,我挺不愛過生日的。
五哥點點頭,說:“好,過生日趕前不趕後,你說今天過咱就今天過!”說完,他喊來服務員要了幾瓶啤酒,“過生日哪能沒有酒慶祝呢!咱們哥倆喝兩杯……”
我:“……”就直說你饞酒了唄!
“小愷,生日快樂!乾杯!”
“謝謝!乾杯!”
唉,待會他喝醉了,我要怎麼把他弄回去呢……
第36章 蛇行的女人
兩瓶啤酒下肚,五哥再次喝高了。
他喝醉了,而我又不會開車,沒辦法我只能把車扔在這,跟他打車回去了。
結果一上車,他就靠著我的肩膀睡著了。等到了樓下,我費了老大力氣才把他從車裡拽了出來,然後他就跟沒了骨頭似的,往我身上一靠,把我撞得往旁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我無奈地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喚道:“五哥,醒醒!到樓下了,咱回家再睡!”
“嗯……”他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然後將手往我肩上一搭,總算是站直了身體。
附在我身上的重量頓時減輕了不少,這讓我趁機得以喘息幾口。我扶著他走進了電梯,然後回了家。
將他扶到床邊時,他轟然倒向床榻,結果連帶著我也被他一起拉了過去。我猝不及防,一頭撞到了他懷裡,鼻子磕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頓時酸脹不已。
我看我以後還是阻止他喝酒吧,頂多讓他喝一瓶!
我揉著鼻子爬起來,嘆了口氣,不得不給他把衣服脫了。
唉,這都第幾次給他脫衣服了?我這哪是助理啊,這明明是丫鬟嘛!還得伺候他更衣就寢。
***
今天,藥店裡沒啥事,五哥就沒去。我們倆閒著沒事趁著陰天卻沒有雨,便決定去爬山。
儘管我們走得很慢,可走到半路我就氣喘如牛,腿腳痠軟了。五哥將胳膊遞給我,示意我抓著他,一起走。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挽住了他的胳膊,由著他帶著我往前走。
半路上遇見幾個下山的女人,看見我們時都是莫名其妙地衝我們笑,讓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若是看上我們其中的哪一個了,也不應該是這種笑啊,總覺得那笑容的隱藏意思就是——“原來是這樣”,跟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興奮。
真是搞不懂。
終於到了山頂,五哥拉著我走到護欄邊,說:“看,壯觀吧?”
我一邊大口地喘氣,一邊放眼望去,結果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
城市被厚厚的雲層所籠罩,高樓大廈均不見了蹤影。山下仰望所見的密佈的烏雲,此刻卻像翻滾的灰色海浪,讓人有種波瀾壯闊之感!
五哥望著那片雲海問我:“見過大海嗎?”
我搖了搖頭,這輩子我還沒出過省呢,怎麼可能親眼見過大海呢。
“有機會帶你去看看。”
他這麼說,我也有些嚮往,但願有一天我能跟著他出趟差,多見見世面。
我們在山頂休息了好一會兒,然後下了山。
因為是下山,所以我不再覺得吃力,也終於不用抓著五哥的胳膊了。我們倆慢慢地往山下走著,結果半路上聽見了一件事。
幾個看起來六十出頭的老年人,也來這爬山鍛鍊身體,跟我們前後腳下的山。我們離他們不遠,便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其中一個爺爺說,他一個侄子的媳婦得了一種怪病,身上的面板像蛇一樣都是鱗片狀的,而且每年春天還都脫一次皮。他那侄子帶著媳婦跑遍了省裡大大小小數個醫院都沒治好,這都三年了也不見任何起色,最近聽說那女的快不行了。
老爺子說到最後嘆了口氣,“我覺得他媳婦是招惹了常仙兒了,讓他找人看看,他就是不信,非說是一種面板病。唉,他媳婦要是沒了,剩下他和孩子可怎麼過。”
我和五哥聽到這不由得對視一眼。
我覺得那老爺子說的很可能是真的,那女的很可能是外病而不是什麼面板病。
五哥走了過去,笑著跟那幾個爺爺打了聲招呼後,便對剛才說話的那個爺爺說,他是幹這行的,可以給他侄媳婦看看。
老爺子一愣,估計是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五哥笑著說:“放心吧,看不好不要錢!我是頂香火的,遇上了就想積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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