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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來電話,說是要麻煩五哥跑一趟去給他小姨看一看。於是,我們今天登上了去往秦皇島的火車。
火車是傍晚時出發,明早六點多到達,我們買的是硬臥,可以說是睡一覺就到地方了。
因為進站要過安檢,所以五哥沒有帶神龍錐,他怕工作人員把那東西當成象牙製品,若是給扣下可就糟了。為了以防萬一,今天一大早五哥又多畫了好多符,然後我又去了趟市場專門賣桃木製品的攤位,買了幾把小桃木劍。
五哥說,如果有大問題就請蟒二爺過來,叫我不要擔心。
而我之所以擔心,就是怕他再次請仙上身啊。能不請那位大仙過來,是最好的,哪怕受點輕傷呢。傷口能癒合,壽命可買不來。
火車上,我還是有點小興奮的,因為是第一次坐火車,第一次出遠門。雖然有些興奮,但又不能表現出來,怕旁人看了覺得我是土包子,那就給五哥丟臉了。
等到晚上睡覺時,我就不興奮了……
耳朵裡全是“咣噹”“咣噹”的聲音,還不停地搖晃,怎麼可能睡得著……
我再次翻了下身變成側臥,睜開眼看了下對面的五哥,他此時面朝我側躺著,已經睡熟了。藉著窗外的月光,我能夠看清他的臉。這還是我第一次離得這麼近仔細看他的臉。眉如墨畫、鼻若懸膽、唇薄如鋒這些詞彙,大概就是用來形容他這種臉的,五官標緻得簡直讓人嫉妒啊。雖然我也曾被人誇過長得清秀,可是身為男人,“清秀”可不是什麼好詞,長得跟他一樣陽剛英俊才會受女人歡迎吧。
看著他的臉,我暗想:若自己是女人怕是早就愛上他了,而且即使知道會被他克也會心甘情願吧。
再一想到他喜歡的那個人可能不會和他在一起,我忍不住嘆了口氣。以五哥的性格可能會因為克到對方而選擇放手的,這一點我還是能理解他的,若是我喜歡的女人此時要嫁給我,我也是不敢娶她的,因為愛她就不希望她受到傷害,若是不管不顧地硬要和她在一起,那就太自私了。
非常愛那個人,卻又不能在一起,這真是比從來沒愛過還要讓人心塞。
不過,五哥的氣運那麼好,我相信他會和心上人終成眷屬的。嗯,一定會的!
***
迷迷糊糊睡了一小覺,就被周圍起床的人吵醒了,我也趕緊起來洗漱。
沒過多久,火車便到站了。我們出了站後,見到了來接站的高鳳陽和他表妹路佳。幾個人互相打了個招呼,便一起去吃了個早飯,然後由高鳳陽開車帶我們去他小姨家,也就是路佳家。
路上,路佳將她媽媽的事跟我們說了一下。
她家原先也住在東北,後來才搬到這裡的。大概在她十來歲的時候,她媽媽就總是突然暈倒,等醒來以後就是上吐下瀉的,可是一去醫院就好了,而且什麼毛病都查不出來。反覆這樣幾次後,就有親戚說可能是外病,得找算命的給看看。她媽媽就找了一個算命的給看,那人說她家附近有個得道的狐仙,是那狐仙上了她的身,讓她回家供上就好了。可是路佳的爸爸堅決不信這些,就是不肯上供。他們家是路爸爸說了算,他說不讓供,就誰也不能再提這事了。
後來有一次,他們家和一個朋友家聚會,正吃著飯呢,她媽媽突然渾身哆嗦起來,等到不哆嗦了,她媽媽就變得不對勁了,不僅眼神變了,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而且從來不喝酒的她卻拿起了白酒瓶子將其中多半瓶的白酒全喝了,喝完就嘟囔說:“你們不供我,我連酒都喝不著!”
眾人眼見著路媽媽把桌上的酒全喝了,然後打了個飽嗝,突然身子一軟,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了。大家都嚇壞了,忙將她送去醫院。本以為是喝酒太多造成的,結果檢查結果出來後,醫生給出的結論是血液中沒有酒精含量,病人沒有任何疾病,只是睡著了而已。
眾人面面相覷,越發覺得這事詭異。等到路媽媽醒來一問,發現她根本不記得自己喝過酒,而且她身上也無半點酒味。她只說自己渾身都疼,就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因為這件事,路爸爸才終於相信有些事情是科學還沒有探索到的。他忙打聽附近的能人,希望能找到個高人來把這“禍害”人的東西給弄走。結果找了幾個高人,都辦不了,因為那幾個人的仙家道行太低,不是嚇得進不了門,就是一進門就直打瞌睡,根本提不起半點精神。
路爸爸正愁這事呢,恰好高鳳陽路過這裡來看他們,聽說小姨遇到這種事,便想起了幹這行的五哥,於是一個電話便把我們叫到了這裡來。
路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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