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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應該是我的,只是我的……阿瑞斯是這樣告訴自己的,如同自我催眠一般,這份執著在母親去世後日益的加重,幾乎讓他夜不成眠。而也正是這樣,將母親奉為一切的阿瑞斯,不會做母親討厭的事情。
就算再如何厭惡好了,不能夠忘記這個名為哥哥的存在確實有著一半母親的血液。以前還不顯,在那隻眼睛變為璀璨的金色後,阿瑞斯在靠近他時,彷佛從那隻眼底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就好像被媽媽看著一般,美麗溫暖得讓他日夜汲取也無從滿足。
赤司的賭博確實是生效了,只是方向並不如赤司所想的那樣,阿瑞斯痴迷的看著那隻眼睛,這種病態的痴迷讓赤司以為自己的眼睛就要離他而去,不過這種焦慮是莫名的,因為阿瑞斯要的不是死物。
那一天,女人在他的懷抱裡變得冰冷,呼吸從緩到無,那雙眼睛黯淡沒有色彩……啊啊,他失去了整個世界。他在那個深夜裡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媽媽,確認了媽媽已經離去的這個殘酷的真相。
葬禮上人來人往和他沒有干係,他也像是外人一般看著那些鬧劇。他看著那些假惺惺感傷的人,心裡在譏笑。無論他們的傷感是真是假,媽媽最重要的人只有小助而已,就算是赤司徵十郎也無法代替他的地位。
可是不夠的…不夠不夠不夠不夠…在棺木送進火爐變成一灘辨不明的骨灰時,阿瑞斯那個時候想著的是:為什麼他不在裡面。為什麼他不和媽媽一起跳進去,為什麼他不在骨灰的裡面。
如果在的話就好了,和媽媽的骨灰一起,他們的靈魂糾纏在一起,讓他們輪迴都去同一個地方。
“媽媽……”媽媽,讓阿瑞斯留下來是對還是錯。他無助的抱著赤司,從瘋狂的嘶吼到脆弱的悲鳴。媽媽…為什麼你要留下阿瑞斯一個人。
再多的血液和血脈的跳動都無法填補的這份空虛,為什麼要殘酷的將他留著這樣一個冰冷的世界。
是為了毀滅。阿瑞斯癲狂的笑著,對啊,他是為了替母親還願而存在的。
赤司愣愣的抱著懷裡的人,阿瑞斯非常的瘦,這樣纖細的體格難以想象會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赤司甚至想著,如果這樣用力的擁抱他,那脆弱的骨骼會不會塌裂,會不會這個人就會死去,這樣的話一切傷腦筋的事情就不會存在。
戰爭的腳步逼近日本,那些平民的哀嚎裡何不存在著他的舊友和現任隊員,失去了親人甚至是自己……阿瑞斯是罪人。這個人是惡魔,不是他的弟弟。
有想過要不要趁著阿瑞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時候,掐著這個人的脖子,讓那張嘴再也吐不出瘋狂的語言,讓那雙眼睛再也帶不出偏執的恨意,讓那雙眼裡…開始有自己的存在。
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冷靜下來……赤司小心的調節著自己的呼吸,好讓自己從這份魔障中解放。他用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壓制住不理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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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的攻擊非常的迅猛,實戰經驗豐富的他們聯合了白蘭所在的傑索家族,還有尤尼、迪諾和西蒙三個家族一起發動了攻擊。
這場攻擊主動權在他們,但其實不過是被動性的昇華之後無奈的反擊罷了。實力塑造了地位,澤田所在的十代彭格列家族無疑是最強的存在,而白蘭這邊的實力卻是未知。
家光在和義大利的總部又一次聯絡失敗之後,遭到了白蘭的嘲笑:“所以我說了這是無用功~”白蘭攤手,像是看待任性的孩子多餘的舉動般,“這可是從十年後引進的技術…不,應該是n個十年後技術的融合和改進,日本已經成為了最封閉的場合,以阿瑞斯醬的頭腦,在做出這種事情時應該已經預想到這種情況,恐怕他已經控制了所有日本上空的衛星,向外界虛報著這裡的假訊息~”
家光聽到白蘭幸災樂禍的話顯得非常氣憤,他本來就不信任這個人,在澤田他們十年後作戰迴歸後,彭格列總部就第一時間將白蘭囚禁在荒蕪的小島,可即使這樣也讓白蘭逃脫了,還是在沒有預警的情況下就逃掉的,這無疑是在打彭格列的顏面,如果被白蘭多加宣傳,彭格列在義大利黑手黨教宗的地位會遭受極大的打壓。
畢竟盯著那個位置的人不少,稍微有點野心的人都不會甘願於一直屈居於特定群體的統治,何況是以貪婪著稱的黑手黨。
白蘭對家光的惱羞成怒可是一點都不在乎,“嘛嘛~小正~~”他拖著長腔對忙於網路作業的入江說,“不要忙了啦~和白蘭大人玩嘛~”
入江極力想要擺脫八爪魚附身的白蘭,對這樣四肢緊緊的趴著簡直就是對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