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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還可以這樣麼？”洛卡突然抬起頭來，眼裡都是期盼。

“啊？”我為難地看著他，“在人類社會里，這種行為應該只發生在互相喜歡的人之間，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洛卡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了，“也就說你不喜歡我？”

我心裡咯噔一聲，臉隱隱燥熱，奇怪了，難道我什麼時候對這隻大狗動心了？

“也不是……不喜歡。但是洛卡對我……”

“我喜歡你！”洛卡大聲地宣佈，雙手伸過來按住我的肩膀。

我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什麼時候開始的……”

洛卡的眼睛澄澈而明朗，連感情都是最直白的，毫無遮掩，“從等到你的那個晚上開始。”

我呢？是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意他呢？

或許也是那一晚，當我遠遠地看到他傷痕累累地蜷縮在那裡等待時，我就心動了。

我釋然地笑開，輕輕摸了摸洛卡的頭髮，“那從現在開始，我要對你負責。”

洛卡眼裡有晶亮的東西在閃爍，他靠過來用臉蹭我的耳朵，低低說，“我只要可以待在你身邊就好。”

許卓在第五天的清晨回來了，那時我還在睡覺，半夢半醒間突然察覺到被窩裡鑽進了毛茸茸的東西，我有點疑惑地摸摸左邊，摸到了洛卡直立的三角耳朵。

嗯？我記得自己抱著洛卡當抱枕來著，但是……我又摸了一把右邊，這回摸到的是蓬鬆的，軟綿綿的毛。

摸到的瞬間響起了男人低低的哼哼聲，舒服地蹭了蹭我的手背。

我一激靈醒了，下意識地掀開被子，“許卓？你回來了？”

許卓黑沉的眼裡滿含情意，見我醒了就撲過來舔我的臉，“然然，想不想哥哥？”

我揉它的腦袋，“想啊。”許卓樂滋滋地變作人形一把壓住我，臉貼在我頸側蹭啊蹭，嘴唇不安分地親這親那兒。

“唔……恩公回來了？”洛卡跟著醒了，從被窩裡爬了出來，耳朵抖了抖。

許卓似乎並不意外，挑了挑眉，還賴在我身上，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洛卡。

洛卡一反常態，眼裡似乎藏著點我沒看懂的東西。他也直直看著許卓，並不退讓。

兩人對視了幾秒，許卓先移開了視線，低低切了一聲，似乎說了一句“白給你那麼長時間，竟然連元陽都沒獻出，笨死了”。

我沒聽清，還待再問，洛卡突然也蹭了過來，變作人形往我身邊一躺，側著身攬住我，和許卓一起將我擠成了三明治。

“喂喂，大早上的不嫌熱麼？現在是夏天啊！”

“不熱，抱著然然最舒服了！”許卓笑眯眯地盯著洛卡，我嘴角一抽，聽到洛卡接聲，“是啊，被你親親摸摸也好舒服。”

許卓臉一黑，“大笨狗還敢炫耀，動作慢到爆，想讓我憋死啊！”

洛卡耳朵一抖，不服氣地頂嘴，“就算是恩公給我的機會，我也不能逼著她要我啊，好不容易才把欠著的巧克力棒的事結了！再說了，光我一隻也不管用啊……”

這兩個傢伙到底瞞著我達成了什麼協議！

我一人腦袋上砸了個拳頭，他倆這才消停下來。

“說吧，你倆瞞了我什麼事。”

兩隻妖怪開始還不吭聲，到了後來被我威脅一個月不能靠近我便鬆了嘴。

我仔細思量了一下，糾結道，“我非得再要兩隻妖怪麼？”

許卓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哥哥也不想的，但是一來哥哥會被憋死，二來……沒有哥哥的元陽，然然光靠這隻笨狗的，根本不可能活到兩百歲以上。”

我平靜地摸他的腦袋，“兩百歲很長了。”

許卓眼裡含了泡淚撲過來，“太短了！兩百歲對於我來說跟兩年一樣！”

它又開始打滾，“而且人家要然然嘛，都當了四千多年的處男了，憋壞了都……”

我沒理他，總覺得找妖怪“情人”的事很讓人無法接受。如今有了洛卡和許卓，我覺得很滿足，並沒想著要開後宮。

把許卓晾了幾天，他天天無精打采地縮在我腳邊，眼裡總含著淚一般，我看得久了終於沒狠下心來。

“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不會是跟我有關吧？說起來，上次我生病以後你就變得怪怪的。”

許卓聞言一僵，轉瞬就露出安撫般的笑容來，“傻然然，當然跟你沒關係啊，哥哥只是想讓你活得長長久久的。”

他軟綿綿的身子縮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