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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粗,有長有短,便是指背上,也全是斑駁的疤痕,只是這些疤痕並不明顯,若不細看便不會瞧見,顯然是用過藥的緣故。
看著君傾的手,硃砂的心忽然覺得有些疼,使得她竟不由自主地將手從君傾手下拿出來,將自己的手覆在了君傾的手背上。
君傾無動於衷,只是慢慢品著酒,好似沒有感覺到硃砂的舉動一樣。
“練了四年,只為了能在這王城裡每一步每一個舉動都自然如常人。”硃砂低聲喃喃道。
她不是在問君傾,她只是在自言自語,可君傾依舊回答了她的話,“嗯。”
“為何?”為何非要以這般的方式來對自己?
君傾將杯盞中的酒飲到了底,聲音在驟然之間變得如寒冰利刃般冷厲,是硃砂從未聽過的語氣。
“因為仇。”
因為仇,他才會活到而今的二十又八歲。
因為仇,他才會在四年多以前將死之時始終不肯閉眼,硬是撿回了多活這四五年的命。
因為仇,他才會不顧一切地想要回來。
因為這個仇,哪怕他灰飛煙滅無法往生,他也在所不惜!
“我活著,只是為了報仇。”君傾手中的酒盞已空,硃砂卻忘了給他滿上。
她只是怔怔地看著他而已。
只見君傾兀自伸出手,準確無誤地提起了酒壺,準確地對準酒盞,往酒盞裡傾注酒水,在酒水即將滿杯時停手,一滴都未濺出,更為溢滿。
他的一舉一動,嫻熟得真真像他什麼都看得見一樣。
他的仇,本該在五年前就能得報,只是那時他已遇到一個她,他的計劃,便亂了。
他的仇沒有得報,但他卻有了一個兒子。
他將那個好似只要輕輕一碰便會碎掉的小東西抱在懷裡時,他便起誓,他縱是要死,也要將兒子養到能懂些事了,才離開他。
君傾抬手,又將酒盞送到了嘴邊。
硃砂看著他,忽然道:“相公獨自飲酒可覺煩悶?不如硃砂陪相公一道喝如何?”
硃砂不想再問什麼,便伸出手欲拿過酒壺。
誰知她的手才一伸出,便聽得君傾突然一個沉聲道:“不可。”
君傾的語氣不僅沉,且還有些嚴厲,好似在一個在斥責小輩的長輩,這驟變的語氣也讓硃砂正握上酒壺提手的手顫了一顫,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只見君傾將手中的酒盞放下,未防自己不能準確地拿開硃砂手裡的酒壺,君傾便抬手撫向了她的臉,邊用拇指輕摩挲著她的臉頰邊柔聲道:“娘子身子不適,還是莫飲酒為妥,聽話,為夫讓宮人給娘子上些甜湯來,娘子喝些甜湯,可好?”
君傾這沒有任何預兆的溫柔讓硃砂渾身一個激靈,險些能抖下一身的雞皮疙瘩來,卻還是隻能順著君傾的話道:“聽相公的。”
自硃砂方才在殿外走到君傾面前開始,他們便一直令人注目,現下這般,更是讓本是熱鬧的大殿瞬間安靜不少,無數雙眼睛齊刷刷地瞧過來。
硃砂不由將君傾的手抓得有些緊。
君傾則是毫不在意地喚來宮人,道是將甜湯上上來,只是簡單的一句吩咐,也足以讓那宮人嚇得臉色發白。
正當此時,殿外傳來太監尖聲的唱和聲,一聲接一聲,由遠而近,“帝君到——帝后到——”
------題外話------
哦呵呵呵~劇情在慢慢展開了啊~
本人雖然每天更新得少,但也努力地每天都在更,雖然跟文的人寥寥無幾,但本人也會把故事寫完,不會縮減內容。
你不離,我不棄。
突然文藝一把,和本人畫風真是出入太大,哈哈哈~
013 娘子在想些什麼?
雍容華貴,傾國傾城,這是硃砂此時見到沈葭時的第一感覺。
即便已是第三次見到沈葭,即便同為女人,硃砂也不得不為這般天姿國色的女人吸引眼球,不得不為她的美而讚歎。
女人尚且如此,何況說是男人?
一時間,整個大殿靜默無聲,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與帝君姬灝川並肩走進大殿來的沈葭身上。
只見她儀態從容,每一步都走得既溫雅又大方,與姬灝川並肩而行,不論是樣貌還是氣質,他們二人走在一齊,真真如天造地設,彷彿這天地間除了他們彼此,再無任一人能配得上對方。
眾人眼中除了驚愣,便只有讚美,更有甚者,看著沈葭,竟是看得呆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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