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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看不到他那雙總會讓她失神的眼眸,但他於她而言,卻是有著一股吸引力,吸引她心中想著他的事情,吸引她想要知道關於他的事情,此時此刻,更是吸引著她……向他靠近。
她擺脫不了這種感覺,亦控制不了這種感覺,她只能任著這種感覺牽引著她,一點一點地朝他靠近,再靠近。
什麼樣的距離才是最近?
所以,硃砂拿開了撫著君傾唇瓣的手,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但也僅僅是貼著而已,沒有深入,更沒有任何衝動的**,似乎只是靠近,便能讓她知足了似的。
這一瞬,硃砂的心裡不只是有那已經到達極致的緊張,還有一點點的……竊喜。
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感覺。
也正因為這一點點的竊喜,使得她抬起頭時不由自主地輕聲喃喃道:“丞相大人,你真好聞。”
“是麼?”
硃砂怔住,驚得忘了反應。
“我雖看不見,但還是個正常男人,硃砂姑娘這般壓著我,不怕我忍受不了?”只聽君傾傾嘆一聲,在這時緩緩睜開了眼。
而此時的硃砂,左手不再是手掌撐在君傾頸側,而是改為手肘撐著而已,如此一來因著她俯下身子親吻君傾,她的上半身子已輕輕壓到了君傾身上。
只是她沒有自覺到她何時就變成了這麼一個曖昧不堪的姿勢。
就像她沒有察覺到君傾早就醒來了一樣。
以致君傾這一出聲,她就愣住了,愣得連挪開身子都忘了,只是訥訥地看著還被她壓在身下的君傾而已。
硃砂的不反應讓君傾又道:“硃砂姑娘還要這樣壓在我?”
下一瞬,硃砂像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飛快地從君傾身上跳起來,連鞋子也忘了穿,一句話一個字都未說,只逃也似地衝出了這屋子,那速度快得阿褐反應過來時這屋裡已沒有了她的影兒。
阿褐沒有去追硃砂,而是跑到了床榻跟前,蹲在床前的踏板旁,對君傾叫了兩聲,一個勁兒地搖尾巴。
君傾這才緩緩坐起身,抬手摸了摸自己還溼漉漉的頭髮,問阿褐道:“我方才是怎麼了?”
“汪汪……汪汪汪!”阿褐忙叫了一串聲。
“我在水裡睡過去了?她將我抱到床榻上來的?”君傾抬手捏捏自己的顳顬,閉起眼擰著眉,好似痛苦的模樣。
“汪汪汪!汪嗚……?”
“我沒事。”君傾輕聲道了一聲,卻是將自己的顳顬捏得更用力了,“舊疾復發了而已,還沒到死的時候。”
“汪嗚……”阿褐將下巴擱到了床沿上,直盯著君傾看。
君傾緊捏著自己的顳顬良久,才將手垂下,用手指輕輕碰了碰自己緋紅的唇瓣。
“汪汪……嗚?”阿褐又叫了幾聲,叫聲裡全是不解。
不解君傾為何會讓硃砂就這麼跑開。
君傾垂下了眼瞼,他又何嘗不想將她留下,只是——
“我不能讓她看到我待會兒的模樣。”君傾的聲音很輕,輕得溫柔,“我不能讓她知道我快死了。”
此時此刻,王城靜心閣裡,言危帝師手裡拿著一支拇指粗細三寸長短的小竹筒,他正用食指一下又一下地敲著竹筒表身。
這竹筒裡,裝著的又是什麼?
------題外話------
怎麼有種把小朱砂寫成了流氓的感覺,哈哈哈~
昨天家裡突然出了點事,所以沒有更新,請假條有在留言區貼上的,大概姑娘們沒有注意啊~
001 硃砂姑娘給我以身相許吧
硃砂覺得自己必是瘋了。
她若不是瘋了,又怎會總是想著丞相大人的事。
自打兩日前她逃也一般從棠園裡離開後,她就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君傾,不管是坐著還是躺著,不管是刻意的還是無心的,她的腦子裡總會想到他,任她如何揮都揮之不去。
她想到他的眼睛,想到他將她摟在懷裡時感受到的他的心跳,想到他身上那股清淡好聞的味道,想到他結實的胸腹精瘦的臂腿,想到她的唇碰到他薄薄的唇瓣時那冰涼柔軟的感覺,她甚至……還想到了他的妻子。
想他的妻子為何會離開他和阿離,想他的妻子為何至今還未回來見他們父子倆,想他的妻子會是怎樣的一個人,想他待他的妻子會是如何。
還想他的妻子在他心裡有著怎樣的位置。
當是尤為重要的位置吧,否則他怎會為她畫這般多的畫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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