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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能給阿離的,也僅止於此而已了。
“大人放心,民女並非忘恩負義之人。”陪,那便陪吧,她欠他的可是一條命,莫說陪陪阿離,便是他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硃砂也會去做。
君傾又沉默了。
硃砂並未,她只是稍加沉默後又道:“雖丞相大人未問,但民女還是覺得與丞相大人說一聲為好,民女今夜去縷齋,並非是想要離開相府而不回,而是民女自四年前開始便一直在做同一個噩夢,但凡民女入睡,這個噩夢定會出現在民女夢中,不論白日黑夜,只要這噩夢一出現,民女總會在心悸中醒來。”
“同一個噩夢?”從方才開始便對硃砂極為冷淡的君傾這時才微微轉頭,“看”著她。
“嗯。”硃砂並未隱瞞,相反,她願意將這從未告訴過任何人的“秘密”說與君傾聽,就像她願意告訴他她與素心之間的真實關係一樣,他雖是世人口中的極惡之人,可他在她眼裡,並非如此,她願意相信他,沒有任何理由,只是覺得,他可信,如此而已。
“四年前,素心將民女救起時,民女身受重傷,本只需半年就能好透的傷,民女卻生生用了整一年才完全痊癒,就是因為這一直纏著民女的噩夢讓民女從未能好好睡過一覺,夜裡總是隻睡上一個多時辰便會被這噩夢驚醒,醒了便再睡不著,白日裡睡的話,亦是如此。”雖然心下無奈,硃砂卻未嘆氣,只是用一種陳述的口吻道著自己從未與任何人提及過的事,“所幸的是一年前同素心到帝都來,於一次出門時胡亂走到了縷齋,那店家告知說店裡有一味安神香,點燃後能驅人噩夢,予人好眠,民女便捎了些回去試試,點燃香粉的那幾日,民女睡得異常安穩,竟是不見得那噩夢再來擾,是以民女每隔半月或是一月總要到縷齋去一趟,將那安神香粉採補回去。”
“民女半月前雖才從縷齋捎了香粉回去,但那夜與白公子從梨苑離開時急,便忘了將香粉帶在身上,又不便再回安北侯府去取,只好尋思著再到縷齋走一趟。”
硃砂把當說的,都告訴了君傾,並非她想要這般多話,而是她覺著說了,才能讓他與阿離知道她並非是想要著急離開相府,以免那小傢伙總是怕她會忽然離開。
“這般說來,硃砂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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