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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阿離在廚房裡,所以那小豬就必須在這院子裡,獨自承受著這些如暴雨驟下一般的且還浸過毒的鐵蒺藜。
在這鐵蒺藜雨過後不僅仍站著,更還能快準狠地將這院中的全部黑衣人的腦袋拿下,倒真真如小華華所說,這個女人,是可怕的。
小白慢慢走過那些屍體身旁,看著那些掉落在地的頭顱,看那切口平整的脖子根,他抬腳踢開了擋在他跟前的頭顱,走到了廚房前,抬頭看一眼那被鐵蒺藜打去了半邊燈罩的風燈,才低下頭來看牆根處的屍體。
一具頭顱被長刀沿著鼻樑從中劈開的男屍,雙眼仍呈暴突狀,因著屍體的僵硬而顯得他的神情扭曲得可怕。
小白在這屍體旁蹲下身,一臉嫌棄地伸出手,將還遮在男屍面上的黑色面巾給扯了下來,露出他的容貌來。
只聽小白更為嫌棄地道一聲“醜死了”,他便站起了身,捏著自己的下巴盯著男屍腦袋正中央開裂到鼻樑處的口子,似在思忖著什麼。
這一刀,顯然劈得著急,顯然是那小豬情急之下突然轉變攻擊物件朝其劈刀而來的,不過也看得出這一擊,那小豬氣力不足了,否則以她的身手速度,莫說只將這腦袋劈開一半,縱是將這人從頭到腳生生劈成兩半都不在話下。
這人當是想要襲擊小阿離,所以那小豬情急之下才會順著手劈開他的頭顱,而不是來得及將他的腦袋削斬下。
既是如此,那個小豬轉手之前想要攻擊的物件是誰?
小白抬眸,將這小院四周在細細瞧過一番。
發現那株老樹樹杈上還卡著兩具屍體,同這廚房外牆根下的男屍一般,蒙著面,這些蒙面之人,顯然與院中那十二個未蒙面的黑衣人並非一夥人。
嘖嘖,竟是有兩夥人想要取小阿離和那小豬性命。
又或是將他們帶走以做對付小傾傾用。
看那未有蒙面的十二名黑衣人面上神情及他們沒有蒙面的模樣,顯然是手握勝算,明顯並不知那小豬並非尋常女子,是以他們死時連震驚與哀嚎都還來不及有,就這麼沒了性命。
但看這些蒙面之人,再看他們身上並無如那些並未蒙面的黑衣人身上皆有的鐵蒺藜打出的傷,單這兩點,便可知昨夜來人,有兩夥。
且明顯,這夥蒙面之人,知道小豬的身手。
抑或是說,知道小豬就是那絕頂殺手——誅殺。
否則也不會用到以浸毒鐵蒺藜這般的暗器來偷襲小豬。
殺手誅殺的可怕不僅在於她快準狠的身手,更在於她堅韌得可怕的忍耐力。
一人的速度就算再快,也終會有慢下來的時候,一對一的話,天下間怕是沒有幾人會是她的對手,可若是以一對二十數十,即便她能贏,也絕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
她也是人,是人就一定會受傷,就算是受重傷也不足為奇,只是,她絕不會在對手倒下前倒下,她也絕不會在危險解除前倒下。
只要對手不倒,她就會一直站著。
只要對手不死,她就一定會有最後一口氣。
就算她渾身是傷滿身是血,她至始至終都是一把鋒利的長刀,冰冷鋒利得像沒有情感更沒有痛感一般。
明明是人,卻不像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這才是殺手誅殺最可怕的地方。
這也才是君華會害怕她的原因。
若這些人是真的知道小豬的便是殺手誅殺的話,這世上可沒多少人知曉這個事實的。
小白站在老樹下,將視線從掛在樹上的屍體上收回時,發現有樹上最凸出之處的一處樹梢上勾著一小塊布。
一塊繡著暗緋色暗花的黑布。
小白站在那樹梢,手中拿著這塊黑布。
這塊布明顯與其他黑衣人身上的衣布不一樣。
可這布為何會掛在這樹梢?
小白順著樹梢延伸處的方向看去,發現在高高的院牆上有血跡。
只見他腳尖一點,便從這樹梢到了那沾了血跡的院牆頂上。
當他躍到這院牆頂上時,他眨了一眨眼,兀自笑道:“喲,瞧我發現了什麼。”
那院牆頂上,有血,還有——
一隻完整左臂!
女人的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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