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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小白笑眯眯的,倒不見絲毫嫌棄之意。
“問又不會掉一塊肉,憋在心裡不說,多難受,你說是吧?”看到小白笑,寧瑤也笑了。
“說的倒是有道理。”
“喂喂,阿白,我們打個商量唄。”寧瑤笑得眼睛有些亮。
“嗯?”
“我幫你把事辦成之後,你讓我摸摸你的鎖骨唄?或者……讓我咬一口?”寧瑤又盯著小白的鎖骨看,似乎小白那不是鎖骨,而是什麼天下美味一般。
“這個嘛……”小白只當寧瑤說的是小孩子的話,既是小孩子,騙騙小孩子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怎麼表現?”寧瑤眨眨眼。
“一次成功,我就讓你在這上邊啃上一口。”小白笑著用自己修長的手指點點自己的鎖骨,笑如桃花,“不,兩口。”
“好!一言為定!”寧瑤笑著立刻朝小白伸出了手。
小白看著寧瑤的手,只是挑眉,卻不說話。
“擊掌呀,擊掌表示成交。”寧瑤催他道。
小白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才將手伸出來。
寧瑤卻是嫌他的動作慢,竟是抓了他手過來,而後將自己的手在他手心上拍下一掌,笑道:“好了,擊過掌了。”
“這個事情,我絕對辦得妥妥的!不過……什麼時候去啊?”
“今夜。”
“今夜?”
“對,今夜。”
*
青茵看著床榻上冷汗直流、渾身抽搐不已、雙腿被緊緊綁在床尾處的硃砂,不由得擰起了眉心,她死死按著硃砂的雙肩,續斷公子手上的針正緊密不斷地在她身上刺下。
銀針有半尺長,每次刺入都差不多盡根沒入,其中滋味,可想而知,更何況——
還是刺進被她用匕首劃開的傷口裡!
硃砂睜著雙眼,清楚地感受著身上的每一點疼痛,她渾身無力,連微微動上一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她此時唯一有力氣做的事情,就是睜著眼而已。
睜著眼,清醒著,清醒著感受身上這一次又一次好似能將她整個身子都撕裂開來的疼痛,好像在野狼的利爪和尖牙撕開了身體,好像在刀山火海上滾爬,好像從高高的懸崖上重重摔到了荊棘從裡,渾身的血都在翻滾,翻滾著想要往外湧,使得她的身子不由自控地痙攣,使得她身上不斷有冷汗沁出,溼透她的發,溼透她的衣裳,也溼透她頭下的枕頭和身下的被褥!
血水與冷汗,使得她好似受了重傷又受了暴雨沖刷的一樣,可明明,她身上沒有重傷,這屋裡也不會有暴雨。
可縱是如此,硃砂都未曾叫過一聲,更莫說喊疼,她只是將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而已。
一次又一次咬破下唇,她又嚐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
腥甜,卻也是鹹的。
此時的續斷公子,像個沒有情感的石雕一樣,對著劇痛到渾身痙攣的硃砂,他像是視而不見,繼續將自己手上半尺長的銀針刺入硃砂的皮肉裡。
忽又見他將擺放在一旁的匕首拿起,而後對著硃砂的腰腹劃開一道一寸來長的口子,青茵見狀,將眉心擰得更緊,再看硃砂頭上陡然冒出的豆大汗珠,她心存不忍道:“公子……”
青茵的話還未說,便聽得續斷公子冷冷道:“她都未喊疼,你又何須為她覺得疼?這是她自己選的,縱是死,她也要忍著。”
續斷公子說著,面無表情地將他手上的銀針從硃砂腰腹上的那道一寸來長的血口子紮了進去,盡根沒入。
硃砂的身子痙攣得愈加厲害,痙攣得她突地想要坐起身來。
只聽續斷公子一聲沉喝道:“按穩她,不要讓她亂動!”
青茵咬牙,死死按住硃砂的雙肩。
續斷公子卻在這時伸出手,就著他的衣袖替硃砂拭掉她額上大顆大顆的冷汗,看著她因劇痛而大睜而腥紅的眼睛,動作溫柔,聲音卻是冷冷淡淡沒有多少溫度,道:“這才是開始,可還能出聲說話?”
“……能。”硃砂鬆開被她自己咬破才下唇,聲音沙啞道。
疼,的確很疼,但她還能忍,她也必須忍!
“能說話,便證明你還能忍。”續斷公子幽幽嘆了一口氣,“你這又是何苦。”
硃砂沒有再說話,只是勉強地揚了揚唇角,對續斷公子輕輕笑了一笑。
她才被續斷公子拭掉汗珠的額頭又重新冒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來。
續斷公子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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