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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君傾所料,硃砂安靜得根本不到半刻鐘便又開始鬧騰,鬧得又吐了君傾一身,好在的是已經到了家門前,否則君傾無法再繼續忍受他身上都是硃砂的嘔吐物。
阿離來給君傾開門時,硃砂正一個勁兒地往君傾身上爬,雙手摟著君傾的脖子,雙腿勾著君傾的雙腿,像只大麻袋似地硬是要掛在君傾身上,嘴裡還一直在喃喃著什麼,令君傾的臉色一黑再黑。
阿離看到硃砂這模樣,根本就不用想就知道怎麼一回事,忙問君傾道:“爹,娘又喝酒了?”
而且看這模樣,還是喝得很不少的模樣,那今夜又是有得爹折騰的了……
君傾未回答阿離的問題,只張嘴就問:“水可燒好了?”
“燒好了。”阿離點點頭。
“小棠兒呢?”君傾又問。
“妹妹在屋裡,今日未有午睡,這會兒已經睡了。”
“嗯。”君傾微微點點頭,邊朝他與硃砂那屋走邊道,“我處理你娘,阿離你替我將水打進屋裡來。”
“是,爹,阿離這就去!”阿離說完,正要將門關上時又問君傾道,“爹,小白他……”
“他稍後便回。”君傾說完這一句,人已經進了屋裡。
阿離沒有將門上閂,而是掩上,便立刻朝廚房跑去。
屋裡,君傾看著與他一般渾身汙穢的硃砂,再看硃砂那因酒意而通紅的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先將自己身上的外裳和中衣脫下來,再像哄孩子一般哄著替硃砂將髒汙的衣裳脫下來,又哄著她漱了牙,再用溫水替她洗了臉,最後才是哄著她進到了已經盛滿溫水的大木桶裡去。
誰知硃砂非但沒有聽話地走進大木桶,反是又去抱君傾,摟著他的脖子任性道:“不要,我不洗,我又不髒。”
“怎的又不聽話了?”儘管是在屋裡,但畢竟已是深秋,空氣很是寒涼,硃砂又已衣裳褪盡,卻又遲遲不肯泡到溫水裡,君傾擔心其著涼,便連忙抱住她,微擰著眉,面色微沉,語氣亦是沉了沉道,“不可再胡鬧,我抱你到水裡去,以免著涼了。”
君傾說完,抱起硃砂就往大木桶的方向走,誰知硃砂卻一個勁地不依,反還一臉委屈道:“阿兔你兇我,你兇我……”
“我……”君傾最受不得的便是硃砂喝醉酒之後才會表現出的委屈模樣,沒來由地讓他心疼,同時也讓他忍不住想要……吃她。
“我不洗我不洗我不洗!”硃砂在君傾懷裡扭動,“阿兔你嫌我髒,你還兇我,嚶嚶嚶……”
“……”君傾顳顬跳得厲害,生怕硃砂真的哭出來,她的眼睛,可受不了她的血淚……
君傾無奈極了,只能輕輕摩挲硃砂的肩,再親親她的額心,無奈地柔聲安撫道:“我怎會嫌你,好了,不鬧了,你要是不想自己洗,那我和你一起洗如何?”
君傾的話讓硃砂像只兔子似的怔了怔,再眨了眨眼,直盯著君傾的眼睛,有些緊張地問道:“阿兔要和我一起洗?不騙我的?”
“不騙你。”君傾笑著又在硃砂的額心上親了一口。
“那我幫阿兔把衣服脫了!”硃砂說完,立刻伸手去扒君傾的衣裳,扒完後又朝君傾身上貼去,雙手又是自然而然地環上君傾的脖子。
忽然間的肌膚相貼讓君傾的身子驀地微微一顫,同時一股火苗在他身體裡倏地上竄。
君傾抱起硃砂,直直走往大木桶,踩上大木桶邊擺放著的矮凳,抱著硃砂跨進了木桶裡。
木桶裡的水量本正合適一個人,現下入了兩個人,水從桶沿邊溢了出來,流了滿地。
好在的是當初釘這木桶時釘得比較大,坐下兩個人還是綽綽有餘,並不擁擠。
說來這大木桶當初還是君傾去找人釘的,回來時硃砂還問他為何將這木桶釘得這般大,他只道是大的坐著舒服,後來硃砂才知曉他是安了什麼心。
此時的君傾,也正安了這個心。
醉酒後的硃砂是恨不得自己是長在君傾身上的,總是抱著他不撒手,抱著還不算,還喜好一個勁亂動。
就算是個和尚,任硃砂這般動著,終也會動出些什麼來,更何況,君傾並不是和尚。
並且,這正蹭在他身上的是他最心愛的妻子,有何需要忍的?
於是,這一晚上都鬧騰得不行的兔子,終變成了一隻軟綿綿的兔子,在君傾懷裡身下軟化成泥。
而就在阿離替君傾提好了水到屋裡之後正要去看看小棠兒可有醒來時,小白揹著寧瑤回來了。
醉醺醺的寧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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