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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得更緊,又道:“丞相大人莫怪,民女未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大人再被這凹凸的路面磕絆到而已。”
不知為何,她無法眼睜睜看著君傾被凹凸的路面磕絆到而使得他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的模樣。
他本可以不必如此狼狽的。
君傾沒有再將手從硃砂手裡掙出來,反是緊緊回握住硃砂的手,緊得硃砂覺得自己的手都被他捏得生疼,緊得就像怕她忽然會走掉似的。
“既然如此,那就由硃砂姑娘帶著我走吧,跟著小黑走。”這是硃砂感覺君傾就要將她的手捏碎時他對她說的話,同時鬆開了手上力道,不再握著她的手,只是讓她握著
她的手,只是讓她握著她的手而已。
“嗯。”硃砂沒有怨責一句,輕握著君傾那冰冷的手,輕聲道,“前方一丈之處有低矮石階,到了跟前民女再告訴大人一次。”
君傾就這麼沉默地沉默地任硃砂帶著他走過了道路不平的城南,走到了通往城西的平整寬道上。
只是到了這平整的道路上,硃砂仍未鬆開君傾的手,似乎是習慣了他掌心的冰涼,鬆開了反倒會令她不習慣了似的。
她不鬆手,君傾便任著她牽。
道路平整,硃砂便暫未給君傾提醒腳下的路當如何走,君傾也依舊沉默。
夜安靜,忽聞更夫的梆聲。
黑暗裡似乎沒有藏著危險。
可硃砂那握著長刀的手卻從未鬆開過,哪怕是動動五指,都沒有。
她時刻都在警惕著,便是在給君傾認真帶路時,也沒有松神過。
走著走著,硃砂的手腕不當心碰到了君傾纏著布條的手腕。
只見她轉頭看向君傾,看著他的側臉,看了好一會兒才轉回頭,輕聲道:“丞相大人今日又救了民女一次,丞相的恩德,民女不知當如何來報了。”
她沒有問他究竟發生過什麼,即便是問,怕是依他這少言寡語的性子也不會與她說,這便不如不問。
她知道他又救了她,便行了。
並且還是傷了他自己與他疼愛的兒子來救她。
她的的確確是不知如何來還這份恩了。
“我說過你不用還給我什麼。”君傾神色淡漠,語氣如神色一般,就像在說一件並無所謂的事情一樣,“硃砂姑娘若真要想還,多陪陪阿離便是。”
他如今能給阿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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