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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怔住了。
下一瞬,硃砂緊忙收回手,卻只是盯著君傾的背影看,張了嘴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
君傾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繼續往院門的方向走。
他走出一小段距離後,才淡漠道:“紙包裡的海棠已經洗過,可以直接吃。”
小黑貓喵了一聲,跑到他前邊,給他帶路。
直到看不見君傾的背影了,硃砂才低下頭,看向手裡已經被她抓得破了洞的小紙包,將其慢慢開啟。
每一顆海棠果子大小都差不多大,紅得可愛。
可是經過了挑選,這些海棠果子的個頭才會差不多大小?
硃砂拈起最上邊的一顆,放到了嘴裡。
甜味很少,酸味居多。
並不好吃。
可硃砂卻是坐在這欄杆上,將這些不好吃的海棠果慢慢地吃了完。
她的心裡,有些像這些吃著這些海棠果的味道,不大是滋味。
煩得很。
躁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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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傾傾為何不直接承認自己就是阿兔,下章寫到
003、君傾與硃砂的初識
下雨了,伴著夜風,打在瓦頂上,窗臺上,帶著明顯的寒涼之意。
秋意說來就來了。
白日裡還有溫暖的陽光,現入了夜,卻只有寒涼。
秋雨淅淅瀝瀝地下,打得棠園裡的海棠樹發出啪啪沙沙的聲響。
他第一次遇到她,也是下著雨,也是將將入秋時節,秋雨也淅淅瀝瀝地打在海棠樹上,發出啪啪沙沙的聲響,在那個從來就無人前去的小山坳裡,雨聲顯得頗為清晰。
下雨的日子,他本是不會到那小山坳去的。
但他想到了那一窩堪堪出生的小兔子,便打了傘,去了那他時常去的小山坳。
雨愈下愈大,打到面上,很涼。
那個小山坳,除了他,從不會有其他人前往,那兒就是個沒有人會注意的小小地方,他發現這個那個小山坳已經好幾年,這幾年裡,他也總會時不時地到那小山坳靜坐,獨他自己,從不見第二人。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偏愛那小山坳。
那個小小山坳裡,有幾株海棠樹,春風渡來時開花,秋日時結下滿樹的果實。
那一年,那幾株海棠樹結果的時日尚晚,那一日,那些海棠果實還正異常青綠,並不能食用。
地上的青草已經枯黃。
那個只屬於他的小小山坳,從來不會有人去的。
但那一日,他到得那小小山坳裡時,那兒卻有一個人。
一個姑娘。
一個渾身是血,受了極重的傷的姑娘。
她坐在果子結得最繁實的那株海棠樹下,任樹上滴落下的雨水淌在她面上身上,順著雨水從她身上淌下的血水染紅了她身下的枯草。
她的身側,放著兩把刀,兩把看起來鋒利無比的長刀。
她的身上滿是血,她的長刀卻是異常乾淨,乾淨得刀刃上亮著鋒利的白光。
這般的人,不管是男人還女人,是老還是少,換做平日裡的他,定會讓對方再不能活著離開那小小山坳。
但那一次,他並未直接這麼做。
他只是撐著傘,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她傷得很重,雨聲有些大,她當是在他出現時就該發現他的,然她卻未發現。
她只是低著頭,輕輕撫著蹲在她身旁正瑟瑟發著抖的一隻灰毛兔子。
兔子耷拉著長長的耳朵,有氣無力的模樣。
他開始朝她所在的方向慢慢走去。
當他與她只差兩丈有餘的距離時,只見她將另一隻手伸到了放在身子另一側的長刀旁,就著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她的食指和中指,腥紅的血登時從那被沈劃破的口子裡汩汩往外冒。
她將劃破了的手指移到了那隻灰毛兔子跟前,移到它的嘴邊,竟是關心道:“是餓了對嗎?沒找著吃的對嗎?我也餓了,我也沒有吃的,我有的,就只有血了,你若不嫌棄,就將就著舔舔?”
她的聲音很輕,鼻息很重,因為她傷很重,沒有昏過去就已是極限,又怎會有過多的力氣。
她的聲音很嘶啞,像是許久沒有張嘴說過話一般的感覺,可她的語氣卻很輕柔,溫柔地就像在她身邊的是她的親人,而不是一隻兔子。
她明明身受重傷,卻還關心著一隻和她沒有任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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