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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說上這般會讓安柔帝姬怨惱太子殿下的話,不過太子殿下既對孤說了,想必安柔帝姬心儀的男子便在吾燕國了,不知是哪座府上的公子竟如此得安柔帝姬青睞,太子殿下與安柔帝姬若是不介懷,可否告知孤一二,孤倒是極為願意當一回媒人。”
“能得帝君給我這小妹當媒人,可真是她的福分與我卞國的榮幸。”蘇穹即刻站起身,面上掛著的笑意異常滿意,“既是如此,那就要勞煩帝君擇個好日子,讓貴國丞相大人到我卞京來迎娶我卞國的安柔帝姬。”
硃砂微微睜大了眼,定定盯著那笑得溫雅的蘇穹。
殿內眾人皆是如此。
——!?
------題外話------
接下來該怎麼辦!哦呵呵呵~
014、此生只娶一人為妻
蘇緋城也在定定看著淺笑著的蘇穹。
硃砂在她眼裡看到了震驚,驚於蘇穹竟就這般決定了她的終身大事。
硃砂還在她眼裡看到了緊張與不安,這三種神色,竟是湮沒了她那小小的欣喜。
蘇緋城的面上並無笑意,唯有她雙頰上的些微緋紅還在顯示出她方才如小姑娘般的嬌羞。
硃砂的手還被君傾輕握在手裡,所有人的視線都聚在她與君傾身上。
她坐在這兒,足以說明丞相大人有了妻室,那蘇穹更不是無眼之人,然他卻還能溫雅地說出方才那一番話,既是要全了蘇姑娘的心意,也是要看丞相大人與她的笑話。
而若帝君點頭答應,那她這“妻子”的位置必定要讓出,甚或可能被“休棄”,因為堂堂卞國的帝姬,怎能不是妻子?
硃砂覺得現下當是她將手從君傾手裡抽出來的時候了,可看著對面的蘇緋城與蘇穹,以及坐在上位的姬灝川與沈葭,不知怎的,她竟不想將手抽開,反是想將君傾的手握得更緊。
心下如是想,她便如是做了。
她不僅是握著君傾的手,更是握得頗緊。
然她愈是將君傾的手握得緊,她心口那針扎般的感覺就愈強烈,彷彿由針扎變成了刀刺,刺得她放在膝上的另一隻手用力摳抓在膝蓋上。
可即便如此,她亦未鬆開君傾的手。
君傾的面上面無表情,可他卻清楚地感覺到了硃砂舉動裡的神思變化。
有那麼一瞬間,竟是他自己想要抽回手。
可他不能,就算他要收手,也要等離開這大殿,他才能拉開與她之間的距離。
只望她只是想要幫他而已,而不是有了什麼心思。
只聽姬灝川滿意笑著道:“這可真是我燕國的榮幸!太子殿下放心——”
“臣不娶。”還未待姬灝川的話說完,便聽得君傾冷冷淡淡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整個大殿寂寂,眾人震愕更甚,更為甚者,竟是倒吸一口涼氣,死死地盯著君傾看。
姬灝川與蘇穹面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
硃砂的手微微一顫,君傾即刻握緊她的手。
蘇緋城那本滿是震驚與緊張的眼眸此時揉進了受傷與哀愁,濃得像化不開的江南雨霧,只一眼,便能心生愛憐。
她那一雙含著濃濃哀愁的美眸正看著君傾。
只可惜,他永遠也不會看得見她的眼睛。
若君傾不再說話,怕是姬灝川能當做自己什麼都未聽到而能繼續笑著往下說,可偏偏,君傾話音還未落,便緩緩站起了身。
他的手還握著硃砂的手未有鬆開,致使他站起身,硃砂便隨著他一同站起身。
硃砂覺得所有投過來的視線好似一道道箭簇燒得通紅的箭矢,正朝她與君傾一發接一發地射來,好似他們是那十惡不色的罪人一般。
只聽君傾又冷淡道:“帝君,臣的妻子就在臣身側,不知帝君欲命臣娶何人?”
蘇穹不笑了,只冷眼看著君傾,那雙微斜的眼裡,除了陰冷,便是凌厲。
蘇緋城也看著君傾,眼眸晃得厲害,面色青白。
姬灝川更是沒有再笑,他如同蘇穹一般,面上只有陰冷。
這芝蘭玉樹的帝君,在人前從來都是溫文爾雅,唯在朝堂之上才會一派肅然的模樣,朝堂之外,鮮少有人見過他陰沉的神色,更何況是在這本當滿是歌樂歡聲的封后宮宴上,一時間令在座眾人只覺背上生寒。
太歲頭上從無人敢動土,更何況還是當著這般多人的面,當著卞國太子的面,君傾的言行,無異是在赤裸裸地打帝君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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