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
這名家丁卻已驚駭恐懼得忘了回話,只是朝沈天狠狠地磕了一記又一記響頭,“侯爺饒命!侯爺饒命!”
“滾!”沈天將這隻知求饒的家丁一腳踹出了好一段距離,踹得家丁直接昏蹶了過去,可見他的怒火有多大。
“侯爺!玉湖裡有屍體!男人的屍體!”所剩的最後一名家丁見狀,邊面色煞白地邊磕頭邊顫聲急急道,“小的幾人方才在玉湖上兜死魚,兜到了一具男人的屍體!不是咱們府上的人!小的們看著像是前幾日來給侯爺捎信的人!將軍那兒的人!”
這家丁害怕得把自己所看到的所發現的一股腦兒地都給如實說了出來,就怕沈天覺得他答話慢了而一掌拍死了他。
“你說什麼!?”沈天的面色亦白亦黑,一怒之下就掐上了這家丁的脖子,“想死了不成!?”
“侯……侯爺……小的……說的都是實話啊……”家丁不知自己究竟哪句說得不對,被沈天掐得一臉的絳紫色。
“沈侯。”沉默
侯。”沉默的姬灝川忽地喚了沈天一聲,在沈天就要將手上的家丁掐死之前,“既是關乎沈將軍的事,沈侯還是放下他讓他好好說話吧。”
沈天沒有即刻鬆手,反是在姬灝川說話時將五指收緊,掐得那家丁兩眼開始翻白,隨後才驀地鬆開手,“是,帝君。”
也就在他鬆手的那一瞬,他的眼底有旁人所不查的陰厲。
那家丁得了喘息的機會,直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驚魂未定時,只聽君傾又是頗為關切道:“帝君,沈侯此時正一腔的怒火,府上又在此等時候出了人命之事,怕是此時的沈侯怒氣攻心理不出個所以然來,下臣欲幫沈侯一把,帝君覺得可行?”
沈天正要拒絕,偏偏聽得姬灝川同意道:“孤亦不急著走,便一齊去看看吧。”
“不過在此之前,沈侯可是要先淨了口再換一身乾淨的衣裳鞋襪再去?沈侯這般模樣過去,怕是不妥吧?”君傾很是關心道。
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話讓沈天氣恨不已,卻又不好再在姬灝川面前發作,便只能道:“不敢勞君相為本侯府上的事情費心!來人!送客!”
“還請帝君稍待臣,容臣去換身乾淨衣裳。”沈天說完話,見著自己一身汙穢也不便久留,顧不得君傾是否有離去,便拂袖走了。
沈天離開後,沈奕也緊隨其離開。
君傾沒有離開,而是道:“沈侯就算要趕客,也當是打這廳子門前的汙穢給清掃乾淨了再趕,現下這般,讓下臣從何下腳離開?您說是麼帝君?”
“不過,既然沈侯這般厭惡下臣,下臣還是離開為好,帝君,下臣與內子先行離開了。”
待得君傾繞過那廳前的汙穢物離開後,那暫時離開衝去漱口的崔公公回到了姬灝川身邊來,環顧了一週廳子,這才低聲問姬灝川道:“帝君既知他們並非父女,又為何讓沈侯滴血驗親?”
“為何?”姬灝川輕輕一笑,拿了手邊的茶盞來把玩,“沈侯可不是四年前那個處處受君傾壓制的沈侯了,你說一隻會啄主人的鳥,養來還有何用?”
“可是帝君,現下可不是剪了這鳥喙的時候。”崔公公低垂著頭,恭敬不已道。
“孤做事,還需得要你來提醒麼?”姬灝川說著話,忽然便鬆了把玩著茶盞的手,茶盞掉落在地,砸出“啪”的一聲,碎成了數片,使得崔公公將頭垂得更低了,“奴才不敢!”
“不敢?”姬灝川將沾了茶水的手往崔公公面前一伸,崔公公即刻掏出帕子來幫他擦手,聽著他用一種懶散的口吻道,“你揹著孤做的事還少麼?”
崔公公一個激靈,即刻跪到了姬灝川面前,著急解釋道:“帝君,奴才——”
“跪什麼,孤可不打算聽你什麼解釋。”姬灝川還是那副懶散的口吻,躬身拿了崔公公手上的帕子來自己為自己擦手,“你的心向著誰,孤是清楚得很,起來吧。”
崔公公不動,姬灝川卻不再說話,直到院中似傳來腳步聲,他才站起身,站到了姬灝川身側,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出了這院子的硃砂,立刻鬆開了君傾的手,可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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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比我的命還重要
“咳——”就在硃砂鬆開君傾的手的那一刻,君傾忽地咳了一聲,同時停下腳步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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