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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了這麼一句心裡話便讓她走不出這個相府吧?
而當君傾繼續往前走時,硃砂知道這是她想多了。
丞相君傾,似乎並不像傳言裡的那般,不過只是沉默寡言而已。
這時的君傾,雖在走著,卻是閉起了眼。
他的睫毛在顫。
你聽得懂鳥獸之語?能與它們交談?這可真是不可思議,我還從未聽說過誰人有這等本事。
異類?說笑了你?我豔羨你這本事還來不及,怎會覺得你是異類?
其實你這樣很好,有著這個本事,就算全天下都棄你,你也不會孤單寂寞,因為它們不會棄你,會一直陪伴你。
多好,不像我,隨時都可能死,死了也不會有人埋葬。
你說你保護我?呵呵,你這人好生有趣,你我不過才見過幾次而已,看你文縐縐的模樣,是個書生吧,手無縛雞之力的,保護好你自己便足夠了。
我不需要誰人來保護,我這人不會認路,就記得這兒這麼個地方而已,我這人也沒有朋友,若是日後你空閒時就到這兒來與我說說話如何?你這人還挺有趣的。
不知不覺,君傾慢慢攏緊了雙手,眼瞼之下的瞳眸顫得厲害。
“君某一生,只護一人始終。”驀地,他道出這麼一句。
聲音很輕,卻如磐石般堅定。
走在後邊的硃砂聽不清君傾的話,以為他是在與她說話,若是不應聲,那便是不敬了,是以問道:“丞相大人可是在與民女說話?”
君傾沒有回答,直至到了安北侯府門前,他都未再說上一句話。
------題外話------
啊啊啊啊~依舊冷冷冷啊~
073、牽著我的手,帶著我走
晨間的陽光並未讓人覺到炎熱。
馬車裡的硃砂與君傾一直沉默著,一個微閉著眼,一個則是一直盯著車窗外看。
這一趟到安北侯府,小白並未跟來。
準確來說是君傾並未要求小白一道來,只命了君松一人為他駕車而已。
這一路上硃砂都在警惕著,警惕著隨時會有人衝過來取君傾的命。
倒不是擔心他有何不測,而是他若遇襲,她也難於倖免,他若有難,她這一趟相府便是白跑了,不僅白跑,且還會拖延了尋找素心的時間。
她只是不明他為何不讓侍衛隨行,若是真有危險發生,他就這一個車伕能擋得完全?
好在的是直至到了安北侯府門前,路上都未遇到情況,這才讓硃砂稍舒一口氣。
“大人,安北侯府到了。”君松收緊馬韁後對馬車裡的君傾恭敬道。
“嗯。”君傾沒有即刻下馬車,而是睜開了眼,“看”著硃砂,問道,“硃砂姑娘現下可是要抓緊時間?”
“回大人,正是。”硃砂不知君傾為何這時問這個問題。
“既是如此,便走角門吧,省了走街門那不必要的禮數。”君傾語氣輕淡得好似在說一件很是隨意的小事般,然這卻是讓硃砂怔了怔,忙道,“這怕是不妥,走角門會辱了丞相大人的身份。”
堂堂丞相走角門?他不怕人笑話?
“無妨。”君傾似乎根本就不介意身份之說,反是替硃砂顧慮道,“只不過怕是會有辱硃砂姑娘的名聲罷了。”
“丞相大人說笑了,丞相大人不介意降低身份走角門,硃砂一介民女又怎會介意名聲之說。”硃砂很坦然,“名聲於民女而言無甚緊要。”
名聲於一個女人有何用?無非是能嫁個好人家而已。
她從未想過要嫁人,是以名聲於她而言,無關緊要。
“走角門。”君傾稍稍的沉默後對君松道。
硃砂隨即補充:“西角門。”
“是,大人。”君松從新甩動馬韁,馬車往西角門方向去了。
此時此刻,有一輛寬大的灰篷馬車從城西方向朝丞相府駛去。
亦有一輛馬車由皇城方向朝安北侯府方向駛來。
當看守西角門的老大爺看到站在硃砂身後的君傾時,他嚇住了,瞪大了眼看著硃砂,驚愕不已道:“姑娘這是,這是——”
這怎麼帶了一個男人回來!?
硃砂正要說話,君松忽然一個側身就到了她面前,抬手就將那震驚錯愕的老大爺推到了一旁,將路讓了開來。
那隻小黑貓喵的一聲先跳進了門檻,君傾則是冷冷淡淡道:“走吧。”
硃砂歉意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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