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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她而使得這即將要成為阿離孃親的姑娘與丞相間生了嫌隙,便是她的罪過了。
只當她這一趟白跑了罷,素心的事,果還是隻能由她自己來。
只不知她這進這相府來得容易,出去是否也容易?
就在這時,阿離掙了蘇緋城的手又撲到了硃砂身上來,雙手抓著她的衣袖,昂著頭兩眼亮盈盈地歡喜道:“孃親孃親!爹爹說要幫孃親哦!嗯——爹爹很好很好的!爹爹好厲害好厲害的!比阿離厲害好多好多好多!嗯嗯!小白說的!”
“小白說阿離笨笨,老是不能讓不認識的大家聽阿離的話。”阿離說到自己時是一臉的委屈,而已一說到他的爹爹時他便是一臉的崇敬與歡喜,“爹爹和阿離不一樣的,爹爹都能讓大家聽爹爹的話的!”
硃砂看著自說自樂的小阿離,未推開他,而是認真地聽著他說的話。
大家?誰個大家?
莫不成——
硃砂猛地抬眸看向君傾,君傾則是朝阿離伸出手,阿離高興地點點頭,邊抓著硃砂的衣袖邊道:“嗯嗯!爹爹,阿離知道了!孃親孃親!阿離矮矮不夠高,阿離摘不到樹葉,孃親幫阿離摘一片樹葉給爹爹好不好?好不好?”
“嗯。”鬼使神差的,硃砂抬手為阿離摘下一片頂頭海棠樹上的葉子後不是將葉子遞給他,而是親自遞到君傾手裡。
指尖不經意碰到君傾的掌心,沒有溫度,只有冰冷。
硃砂迅速收回手。
明明是夏日,縱使是清晨,他的手也不當這般冰冷才是。
莫非這父子倆人的身子……都不好?
君傾接過硃砂親手遞到他掌心來的葉子,未道謝,亦未說什麼,只是將葉子放到唇間,當他微垂下眼瞼時,硃砂聽到了樂音。
自君傾唇間傳出的樂音,旋律很簡單,卻極好聽。
簡單的旋律織成了輕揚婉轉的曲子,這是硃砂沒有聽過的曲子,亦不是屬於燕國的曲子,帶著一種古老的感覺,彷彿能帶著人的神思走進古老的山林裡,見一見不同於這世間的美景。
蘇緋城盯著君傾,眼眸微睜,雙手捏緊得極為用力。
硃砂聽著這帶著古老感覺的簡單曲子,聽著聽著,她忽然覺得有種熟悉感。
就好像……她曾聽過這首曲子似的。
真的很熟悉,熟悉得好似這就是她曾經最為喜歡的曲子似的。
她在何處聽過這首曲子?
究竟……在何處?
硃砂閉著眼蹙著眉,她已隨著君傾吹奏的曲子陷入瞭解不開的沉思,直到阿離晃著她的衣袖驚喜地對她說話,她才將自己那好無頭緒的神思拉回來。
“孃親孃親你看!大家都過來了哦!阿離就說爹爹很厲害很厲害的!”小阿離興奮又有些得意地歡呼著。
當硃砂睜開眼的那一瞬,她錯愕了。
只見方才還是安安靜靜的小棠園,此一刻,竟是聚來了小阿離所說的“大家”。
小棠園的上空,正有一隻接一隻的鳥兒朝此聚來,或大或小,或黃或綠,皆撲扇著翅膀斛旋在小棠園上方,數量之多使得小棠園還是被黑雲壓頂般,
小棠園裡,他們的腳邊,不知何時就圍來了一隻又一隻大小狗,那數量,至少五十隻,也不知是從哪兒跑來的,正圍著君傾打轉,或是拿腦袋親暱地蹭著他的腿腳。
海棠樹上或是院子的牆頭,則是蹲坐著成群的貓兒,睜著一雙黃綠的眼睛看著小棠園裡的君傾,撓著爪子,一副想要跑到他身邊來爭寵卻又不敢的模樣。
還有一群灰的白的兔子正在一蹦一跳地趕來。
更甚者,還見著七八條小兒手腕粗的蛇正遊移而來。
硃砂覺得不可思議極了,小阿離則是拉著她的衣袖指指這個又指指那個,興奮地給她道:“孃親孃親,你看你看,那是小小小白,那是小小青,那是小小綠,還有小小綠的爹爹孃親和新娘子也來了哦!大大白爺爺也來了呢!還有大花!大家都來了呀!”
“孃親孃親!大家都來了哦!孃親放心哦,大家都很聽爹爹話的,不會欺負孃親的!”小傢伙說著撓了撓頭,“嗯……還有好多大家是阿離不認識的,可能是大家的家裡玩耍或是路過的,然後被爹爹叫來了。”
“小白說等阿離長大了些也能像爹爹一樣讓大家都聽阿離的話,阿離現在還不能像爹爹一樣,大家都可乖,可聽可聽爹爹的話了!”小傢伙一個勁地給硃砂說他爹爹的好,就怕硃砂覺得他的爹爹不好似的。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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