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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辦法,也可謂是她舔著臉去……求人了。
這天還未完全敞亮的時辰對主子們來說尚早,在這隻有下人們起來忙活了的大清早,看守角門的老大爺見著要出門去的硃砂也不奇怪,因為他早已見慣了這個行事不同尋常姑娘家的硃砂姑娘,是以他一如以往一樣,只道了一句“姑娘又出門哪”,便給硃砂開了門。
其實這守門的老大爺心中極為不能理解,侯爺素來對府中的女眷管得頗嚴,絕不讓她們隨意到外拋頭露面,卻又獨獨不管這硃砂姑娘,都是自己骨肉,怎的差別就這般大。
哎,這小姑娘這怪可憐的,不得侯爺喜愛便算了,還不受這府裡的人待見。
老大爺看著已經出了府的硃砂的背影,嘆了口氣,這才將門闔上。
硃砂走過昨日她動手的地方時稍稍看了那已經不見了絲毫血跡的地面一眼,眸光沉了下來。
這已驚動了官府的命案,本該保留著這命案現場完整以好調查才是,莫說還在此見著屍體與官家兵衛,此處便是連血跡都已被處理得乾乾淨淨,就像是不再往下調查了似的。
硃砂忽然想到了昨日君傾與她說過的話。
就算有人知道,也會變得不知道。
他……並不是在玩笑?
硃砂別開視線,繼續往前走,轉向了連線著臨街的短巷,走到了已有行人在走動的臨街。
看著皆往城中方向去的行人,硃砂定在短巷口少頃,才邁開步子朝一名大戶人家婢子模樣的小姑娘走去,在那名小姑娘就要從她面前走過時她忽地就站到了對方面前去,擋住了對方的去路,生生嚇了那小姑娘一跳。
那小姑娘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是一名看起來年長她沒多少的姑娘,這才鬆了一口氣,非但沒有惱火,反是熱心地問道:“姐姐可是有事?”
“敢問妹妹,可知丞相府當如何走?”硃砂客氣問道。
“丞相府?”小姑娘才聽得丞相府三個字,面色即變,驚詫又惶恐道,“姐姐要去丞相府!?”
“正是,若是妹妹方便,還請妹妹替我帶個路。”經由昨晨與昨夜的事情,加之在此不可耽擱時間的時候,硃砂不敢再自己尋路,若是她自己走,只會不斷地耽擱時間而已。
“那丞相大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呀!”小姑娘一臉的震驚與恐懼,睜大了眼盯著硃砂看,那滿臉的恐懼,就像她已經看到了硃砂被那殺人不眨眼的丞相給抹了脖子的下場一般。
硃砂未解釋什麼,只是從腰間荷包裡取出一小錠銀子遞給那小姑娘,又一次道:“還請妹妹替我帶個路,多謝了。”
小姑娘看看硃砂手裡的小錠銀子,又抬頭看看硃砂,而後伸出手將那小錠銀子接了過來,微微咬了咬唇,道:“那好,我給姐姐帶路。”
“有勞。”硃砂收回手,聲音沉沉,“還請快些。”
*
丞相府前,空空蕩蕩,不見車馬,亦不見行人。
因為根本就無人敢靠近這兒。
丞相君傾,殘暴不仁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人盡皆知。
有一輛華麗的黑篷馬車正由皇城的方向慢慢朝丞相府駛來,馬車兩側有帶刀侍衛隨行,形影不離地保護著馬車裡的人。
馬車裡,本是靠著車壁睡覺的小白忽然睜開眼,湊到君傾身邊來坐,一臉期待地問:“我說小傾傾,今兒早朝有沒有人發現你其實是個瞎子了啊?”
“沒有。”君傾非但不嫌小白問的是可有可無的話,反是認真地答了他的話,“今日你依舊失望了。”
“嘖!你說那些個都是些什麼人哪?
些個都是些什麼人哪?一個個眼都和你一樣瞎了?咱回到這帝都來也快三個月了,居然還沒有人發現你現今就是個瞎子,真白長眼睛了!”小白一臉的憤憤,“還有那姬灝川也是白長眼睛了,你這總在他眼皮子底下轉悠早朝,他居然也還沒發現!堂堂帝君,眼睛也白長了!”
“喵——”趴在君傾腿上的小黑貓在這時朝小白叫了一聲,瞪著他,似在幫君傾說著什麼的樣子。
小白伸出手就扯了小黑貓的耳朵,也瞪著它道:“小黑,這都怪你你知道吧!?要不是因為你,只怕這會兒整個燕國的人都知道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君丞相是個瞎子了!這樣的話,他可能就死得更快一點了,都怪你!”
小白說完,將小黑貓的兩隻耳朵都揪住了,將它從君傾腿上揪了起來,笑眯眯地看著它對他張牙舞爪表示不滿。
就在這時,忽聞外邊駕車的君松極為驚詫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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