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硃砂的雙手驀地攏緊,並不接小白這話。
小白笑笑,接著硃砂問的問題道:“好吧,看在你對我們小阿離還有良心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了。”
硃砂定定看著小白,她很緊張,緊張得雙手緊緊抓著自己腿上的裙裳。
“聽清楚了,我說話可不喜歡說第二遍。”小白斂了斂嘴角的笑,在硃砂面前可很是難得地認真道,“第一,一命換一命,用小傾傾的命換小阿離的命,換小阿離的一生安康。”
硃砂微微睜大眼,指甲嵌進了掌心。
這樣的回答,君傾也說過。
“可還有第二種辦法?”硃砂一瞬不瞬地看著小白頗久,才又問道。
只是,她的聲音很沉,同時帶著隱隱顫抖。
“有。”
硃砂驚喜:“還請白公子相告!”
“用我的血、小傾傾的血以及阿離那個負心絕情的親孃的血為藥引,每月為藥一次讓小阿離喝下,持之十年,不可間斷,否則功虧一簣。”小白的回答讓硃砂的心往下一沉再沉,“敢問硃砂姑娘,你是阿離那個負心絕情的親孃麼?你能找到阿離那個負心絕情的親孃麼?”
小白的這一反問,不再玩笑稱硃砂一聲“小豬”,而是正經地稱她一聲“硃砂姑娘”,他的眼神沉冷沉冷,好似一把刃,要將硃砂的心洞穿似的。
隔著手心的棉布條,硃砂的指甲將她的掌心釘出了血來。
她好像失了神,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小白眼神冷冷地看著她,沒有離開,卻也沒有理會硃砂,而是別開眼,看向院中的那一株株海棠樹。
他沒有再重新笑起來。
因為此刻的他笑不起來。
因為此刻他的心和硃砂一般,很沉。
他的話其實還未說完,只是,沒有再繼續往下說的必要。
就算身為小阿離親孃的她就在這兒,也依舊醫治不了小阿離身上的頑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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