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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悸動。
你愛不愛我?如果你愛我,是否願意為我拋掉一切?答案那麼明顯,然而這卻是沐然一直都想要問的問題。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沒有必要了,就這樣吧!
……
第二天醒來,枕邊已經沒有了人,連餘溫都沒有剩下。
沐然感覺非常疲憊,昨晚,他是用盡全力在折磨她,然而,她卻是自作自受。
沐然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後,又閉上雙眼睡了過去。
然而,她卻睡得並不安穩,她做夢了。
她的夢境回到了當初,那時候,在她的記憶裡是和嚴沛呈初相識的,他那時候的氣場著實懾住了她。然而,在相遇不久後,他卻在車裡強bao了她。
她當時便知道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她同時也知道自己招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她更是知道自己將在劫難逃。不曾想,她是從很久之前,就已經一步步走進了他為她設下的局了。
沐然的夢境很混亂,她眉頭糾結,夢裡都是她與嚴沛呈不愉快的一幕幕,似乎從認識他開始,他就沒有真正地讓她心安過。
她就像在迷霧中迷失,找不到方向,她不知道該如何結束這一切的痛苦。
沐然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是虛汗。
嚴沛呈一整天都沒有回來,她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她沒有心情自己做東西吃,便開著車出去外面轉了一圈。
回來的時候,嚴沛呈正坐在客廳裡一個人喝著紅酒,見沐然回來,晃了晃杯裡的酒聞了一口,說:“這幾天你一個人少出去吧!”
沐然一臉無所謂地將車鑰匙放在茶几上,自己拿了一個酒杯,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仰頭一口喝盡。
嚴沛呈瞅了沐然一眼,說:“這酒是要慢慢品的,你這樣喝好喝嗎?”
沐然淡然道:“有的酒再好,我也不會品,對我來說,它就是解渴的,我只是粗人一個,有的事情強求不來。”
正如嚴沛呈硬生生地將她拽入他的生活一樣,對她來說,只有苦不堪言。
嚴沛呈放下酒杯,一把將沐然拽到跟前摟住,攫住她的唇,將口中的紅酒渡入她口中,強迫她吞下去之後才離開她的唇。
“其實這樣喝更能品出這酒的味道,少了些生澀,多了絲甜美。”
當嚴沛呈再次湊近沐然,準備與她親熱的時候,她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說:“我想通了,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任你利用,直到自己對你來說失去價值那一天,我不會有一句怨言。我會做一顆聽話的棋子,不會再跟你鬧不愉快。”
嚴沛呈眉頭緊蹙,盯著沐然看了一會兒後,說:“是嗎?你的條件是什麼?”
“我要你禁止妮可繼續與安安接觸。”沐然說。
如果妮可一直從中作梗,那安安就永遠也不會認她這個媽咪,而且,她不能讓妮可繼續這樣自私地利用安安的感情了。妮可那麼恨她,讓她繼續留在安安身邊是非常危險的,要是哪天她利用安安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怎麼辦?
嚴沛呈看著沐然,一聲冷笑說:“喬沐然,你面對我什麼時候才能做到真心實意?”
嚴沛呈的心瞬間冰冷下來,這個女人對他突然變得那麼熱情,原來是因為有求於他,想要跟他講條件是嗎?
沐然心裡苦笑,就他們倆之間的關係,還能純粹得起來嗎?作為一個棋子,她還能奢望什麼呢?
“男人為什麼都要那麼貪心?既然她在你心裡那麼重要,為什麼還要強留我在身邊呢?但是你執意要這樣做,有沒有考慮我能承受到什麼地步呢?”
“你覺得你有什麼籌碼跟我講條件?”嚴沛呈冷冷道。
“我的籌碼就是我的命,我也有自己的極限,你若是繼續苦苦相逼,我大不了賠上自己的性命!”
“你就那麼想死嗎?”嚴沛呈托住沐然的後腦勺,面色陰沉道。
沐然被迫仰視著嚴沛呈,悽然道:“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在你面前,我甚至連尊嚴都沒有了,我還剩下什麼?我那麼愛你,可是我換來什麼!”
嚴沛呈猛地將沐然拉近,說:“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沐然笑著,卻笑出了眼淚,“沒錯,我愛上了你?我恨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偏偏愛上你這個魔鬼!然而,這種絕望的愛,我寧願徹底地遺忘,你不值得我愛!
嚴沛呈呆愣地看著沐然,半天不能一語,最後說:“妮可是我們家非常重要的人,我不能傷害她,你一定要這樣逼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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