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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然心裡是非常怪嚴沛呈的,安安這般疏離她,都拜他所賜,這麼多年,是他生生剝離了她與安安接觸的機會,是他讓她錯過了安安的成長。
“你現在不是和安安相認的最好時候,再過一段時間,等一切平息下來,我會讓你們住在一起。”嚴沛呈沉聲道。
沐然苦笑說:“一段時間是多久?五年還是十年?過去這五年多,我們相認不是時候,如今還是不是時候,我已經錯過那麼多了,我等不及了!我希望帶著安安回中國。”
“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安安不可能離開我的。”嚴沛呈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可我也不能離開安安!”而他嚴沛呈需要陪在他身邊一輩子的女人卻不是她,如果她離開了他,那安安是根本不可能跟她的,要和這個男人爭撫養權,她絲毫勝算也沒有,那她怎麼辦?
在以前,她要離開嚴沛呈可以沒有絲毫猶豫,可是現在,比起她的自由,安安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如果註定要這樣壓抑地活下去,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
就在這時,沐然一旁的手機響了,螢幕上是李承銘的名字,兩人都看向手機螢幕,對視了一眼之後,沐然拿起手機接通電話。
李承銘說:“沐然,你如今是什麼想法,如果你想離開他了,就告訴我,我有辦法讓你得到自由。”
“讓我想一想。”沐然一陣沉默後說。
沐然現在的心很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了。
“恩,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我會幫助你的。”
“哐當……”正當沐然還要說什麼,嚴沛呈將她手裡的手機拍落在地,擒住她的雙手抵在玻璃上,湊到她耳邊咬牙切齒道:“你如果想從我身邊逃走,你這輩子都休想再見到安安!”
沐然滿眼痛苦地看著嚴沛呈,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要告訴我是因為愛上我了,放不下我。”
可她卻絲毫感受不到他是愛她的。
他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輾轉糾纏,每一下都在用力啃咬著,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噬。
黑暗的夜裡,只餘下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我不知道什麼是愛,只是這麼多年,在我的生活裡,你的存在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你不在身邊,我會不習慣,所以,如果不是我主動放棄,你都休想從我身邊逃走。”
沐然苦笑不已,原來他對她的佔有,無關愛情,只是一種習慣,只因為他的習慣,她就要繼續忍受這樣的煎熬。為什麼她的生命裡要認識這麼自私又驕傲自大的男人!
此刻,沐然對這個男人只餘下厭惡,可是她越掙扎,他就將她抓得越緊,不給她絲毫掙脫的機會。
在一番掙扎中,觸到了沐然的傷口,她一聲冷哼,他才放開了她。
他開啟燈,撩起沐然的衣袖,才發現她的手臂上有玻璃碎片,而她卻沒有絲毫要處理傷口的想法。
“你找死嗎?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最近,沐然都感覺自己過得迷迷糊糊地,腦子非常不清醒,她是已經完全忽略掉自己受傷了。
嚴沛呈拿出藥箱,直接撕掉沐然的衣袖,然後為她處理傷口,嫻熟的動作,足以證明,他是受過無數傷的過來人了。
為沐然包紮好傷口之後,嚴沛呈舉起沐然的手,冷冷地問:“戒子呢?”
“如今戴著這個戒子太沉重了,我鎖抽屜裡了。”
“把它拿出來給我!”嚴沛呈命令道。
沐然一聲冷笑,走到抽屜前,拿出一個盒子給嚴沛呈,說:“還給你,反正我們的婚姻也名存實亡了。”
嚴沛呈看了沐然一眼,接過盒子,一言不發地走出臥室。
……
沐然經常去看望安安,然而,不管她如何向安安表達自己的感情,他都不相信她說的話,而且兀自表現出厭惡,這一切都讓她無可奈何。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她卻感覺心力交瘁,那種精神上的煎熬讓她整個人都憔悴了。
這天,沐然準備了一些食材,準備親手給安安做一頓飯,然而,她一來,安安就躲到房間裡去了,不管她怎麼敲門,他都不出來。
正當沐然在廚房裡準備著晚餐,妮可來了。
這還是沐然第一次在這個家裡看到妮可,足以證明她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是安安就那麼稀罕她,沐然表示很無奈。
安安一聽到妮可來了,就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叫著“媽咪”,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