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1/4 頁)
你給我的同事認識。”
“沒問題,晚些時候發地址給你。”
小新的語氣倒是爽快了,但後來,下班的時候,小新卻打電話來說:“沐然,我臨時有事,要回a市一趟,不能陪你一起慶祝了,不過包廂我已經訂好了,地點已經發你手機,那個地方我很熟,是那邊的會員,所有消費記在我的賬上就可以了。”
沐然失落道:“哦,那好吧!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小新囑咐說:“你去之前,先去吃點東西,不要喝太多酒。”
沐然是最早到的,點了一些酒水和食物之後,見還沒有人到,便自己先點了一首歌唱起來。
沐然喜歡抒情的歌,她覺得這樣的歌可以治癒人心裡的傷,聽起來也會比較舒服。
唱這種歌的時候,她會很容易投入,輕易地帶入感情,所以她唱歌的時候,她自己不覺得,但別人聽了都感覺比較入心。
一首歌,沐然唱得有些忘我,竟沒注意到早就站在門口的任希凡,直到最後一個音符結束,她才從歌裡回過神來。
沐然抬頭,看向任希凡,說:“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剛才太投入了,沒發現你。”
任希凡剛才不由自主地被沐然的歌聲帶進自己另一個世界裡,竟聽得有些失神了,聽到沐然朝自己說話,這才邁開步子,緩緩走過來,在沐然一旁坐下。
“你的歌聲很動人,我甚至以為你是專業的歌手。”任希凡毫不吝嗇誇讚的言辭。
“其實,我曾經在酒吧當過駐唱歌手。”沐然低聲道。
任希凡坐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兒後,說:“為什麼?我剛才聽你的歌聲,感覺你還是不快樂,難道你如今表現出的幸福,都是裝出來的嗎?”
沐然手裡拿著一包薯片,正在拆封,卻被任希凡如此直接的話說得一顫,包裝袋裡的薯片悉數抖落在地,她尷尬地將空袋子扔到垃圾桶裡。
半餉後,沐然佯裝平靜地說:“有時候唱歌,就是抒發感情的,每個人在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都有不可觸碰的傷痛,剛剛只是剛好牽動到心裡的隱痛罷了。我唱歌的時候,容易投入,只是一時情難自禁罷了。”
任希凡凝視著沐然,點了點頭,說:“但願如此,忘掉過去吧,最重要的是未來要好好的。”
沐然呆愣地看著任希凡,她知道他話裡別有深意,同時他的話也將她已經平復很久的心攪起了波浪,讓她不由自主地開始思索起他的話來。
包廂內突然變得很安靜,緊接著,同事們陸續都來了。
上班的時候,大家都中規中矩,但一旦到了這種地方,各自也就都釋放了天性,都在比誰比誰玩得更瘋。
其實,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里生存,每個人都有壓力,都需要發洩。
然而,當很多人都暴露出不為人知的一面的時候,沐然卻是最清醒的。她始終安靜地坐在一個角落,看著大家玩,偶爾流露出笑容。
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卻是不好受的,因為過於清醒只會將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傷痛放大。
作為今晚的主角,沐然終究是無法躲過喝酒的,當大家紛紛來敬酒的時候,她都沒有拒絕。
她用心對待別人的好意,只是因為,對她來說,來自別人所有的善意,都是彌足珍貴的。
但是來自別人的攻擊與惡意,她也不會躲避退讓,她以真誠的心面對這個世界,但並不意味著她會軟弱逃避,這就是她的生存法則。
當沐然幹掉一位同事的敬酒,坐回到位子上的時候,任希凡坐過來說:“這種場合,你的未婚夫卻沒有來,太不合適了吧!至少也該來為你擋擋酒,一個女人喝太多酒可不太好。”
沐然搖搖頭,說:“我告訴你啊,其實我的酒量很驚人的,在場所有人應該沒有一個人能喝得過我。”
“那又怎樣?女人生來就該讓人疼的,你這樣什麼都要自己死撐,會很累的。”任希凡不以為然地說。 …
沐然靠著沙發,說:“也許你說的對,只是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自己面對困難;習慣了自己承受傷痛;習慣了靠自己支撐下去。
當再有人來敬沐然酒的時候,任希凡奪過沐然的酒杯,一飲而盡,說:“沐然的胃不好,不能喝太多酒,這杯,我替她喝了。”
對方一愣,但面對的是任希凡,人家也不敢說什麼。
沐然似乎在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的胃不好,任希凡並不知道沐然胃有問題,他只是隨口一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