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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絕來往為籌碼,與他做交換。
“你最好記住今天自己說過的話!”嚴沛呈一隻手摟住沐然的腰,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幾分。#_#
她的頭髮一直被他抓在手裡,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輕聲說:“我想聽你親口求我。”
“求你。”
他眼裡迸射~出陰狠的光芒,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她的毫不猶豫,反而深深地刺傷了他,這個女人,即使一無所有的時候,都能驕傲得讓人恨不得將她掐死,而現在,為了那個男人,她可以變得低聲下氣,連尊嚴都可以不要。
嚴沛呈覺得,自己要被這個女人弄得精神分裂了,他做事一向狠絕果斷,卻因為這個女人變得猶豫不決。
他摟著她腰的手輕輕一帶,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唇在她紅腫的眼上一番流連後,在她的頸子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漸漸地,他的動作變得沒輕沒重,毫不憐香惜玉,這是他懲罰她慣用的方式,同時也是他發洩的方式,只有讓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來自身體上的疼痛,她才會長記性。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天邊升起了魚肚白,他們疲倦地仰靠在沙發上,沒有人試圖打破沉默。
彷彿過了很長時間之後,他起身去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直接上班去了,這一整晚,他都沒有睡覺。
沐然感覺渾身乏力,又腰痠背疼,只好起來準備去臥室睡覺。卻在站起身時,看著散落一地的衣物(有他的,也有她的),覺得非常礙眼,蹲下去悉數拾起來,放到洗衣房的洗衣籃裡。
之後的兩天,嚴沛呈沒有再回來。沐然也就落得個輕鬆,他們兩個面對面的時候,總少不了吵架,每次都讓她覺得身心疲憊,彷彿打完一場硬仗。
如今,他們之間正好需要靜一靜。
沐然這兩天都沒有出門,每天就是吃飯睡覺看電視,再無其她特別的活動。然而這只是個開始而已,倘若他有心冷落於她,而她一個人無所事事,她無法想象,自己會不會瘋掉。
這幾年,她每天疲於奔波,拼命地掙錢,卻像有使不完的力氣,如今突然閒下來,一下子有些不適應了。
這天,是沐然父親的忌日,每年的今天,她都會去父親的墓地坐上半天。
沐然買了一些父親生前喜歡吃的東西,又去買了一束花,然後開車去了墓地。
沐然在父親的墓前坐了一天,但她卻不敢跟父親說過多的話,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讓父親知道一樣。她沒有跟父親說起過自己的遭遇,沒有提過自己的工作,也沒有提過嚴沛呈這個人。
沐然知道,自己這一路走來,一切的選擇,如果父親還活著,是絕對不允許的,甚至會抽她鞭子。父親生前是一個正直有志氣的男人,她怕自己丟了他的臉,讓他覺得顏面無光。
即使她現在過得一點都不幸福,但是這都是她自己選的路,她只有自己咬著牙過下去。
她想,倘若當初聽父親的,不和李承銘糾纏,不嫁入豪門,找一個平凡的男人,只要對方寵自己愛自己,然後生兒育女,過著平常人的生活,這樣她會不會比現在要快樂呢?
如果這樣,她就不會被人設計陷害,沒有李承銘,也不會遇上嚴沛呈,不會涉入這樣複雜的圈子……
有時候,一個人是否快樂,並不取決於你獲得如何豐富的物質基礎,而是取決於你是否在平凡的生活中善於發現幸福。
當我們執著於追求富人的生活,看著那些相濡以沫每日為生活奔波的市井夫妻,我們覺得他們並不幸福。可是,幸福如飲水,冷暖自知,當我們將自己置於高處俯視他們的時候,我們是否又是幸福的呢?
在父親眼裡,這輩子,娶到一個漂亮的妻子,生了一個可愛的女人,這就是他所擁有的幸福。可是在母親眼裡,嫁給一個碌碌無為沒有追求的男人,讓她一輩子無緣於上流社會,這是她最大的不幸。
所以到後來,她毅然選擇拋下他們父女,和一個有錢的男人,去尋找她自以為的幸福。父親不恨她,但是她卻做不到對她沒有怨念,從很小的時候,她心裡對母親這個概念就已經模糊了,因為她總是對她漠不關心,甚至有些冷漠。
當初,沐然以為是自己氣得父親含恨離世,一直自責得睡不著覺,吃不好飯,直到後來,鄰居告訴她,父親是在母親和一個男人私奔那天,倒下去的。
那時候,父親就因心腦血管疾病發作被送去醫院搶救,後來癱瘓住院,在醫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