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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夠聽話嗎?”沐然說,“你說什麼我便做什麼,我已經那麼努力地在做你的女人,你還不滿意嗎?”
嚴沛呈竟然啞口無言了,可是這並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她不要那麼倔強,他希望她可以變得柔軟一點,他,還希望她一切的忍氣吞聲不是因為另一個男人的自在。
這個女人,總是有能耐惹得他恨不得將她掐死,她心裡總有一股韌性,讓他拿她沒有辦法。
嚴沛呈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沐然,“沒錯,你是很聽話,看來你很享受這樣的生活,我會成全你!”
沐然搖搖頭,有些奔潰,捶打著嚴沛呈的胸膛說:“你這個臭男人,我恨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不要再過這樣的生活了,你冷血又無情,永遠都不會有女人真正喜歡你的……”也許是喝醉了的緣故,說話的時候也少了些考量,一心只想發洩心中的不滿。
嚴沛呈血紅著眼,將沐然的雙手抓~住,死死地按在床~上,怒視著她,卻終究不能將她怎麼樣,最後埋頭堵住她的嘴巴,阻止她繼續說出讓他想殺人的話。
……^_^
第七十九章他倒挺挑食的
第二天,沐然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她感覺一陣頭痛與暈眩,而且全身痠痛,小腹隱隱作痛。她皺眉回憶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卻只隱隱約約記得,他昨晚很生氣,弄得她很痛,她不斷地向他求饒,但他沒有放過她,甚至在嘲笑她說:“你清醒的時候不是很有出息嗎?不是就算死也不會求饒的嗎?不是可以為那個男人忍氣吞聲嗎?”
她不記得昨晚上自己做了什麼,惹得他那麼憤怒,他似乎很生氣。
沐然感覺有些口渴,便打算起來喝點水,沒想到,一起來,只感覺小腹流過一陣暖流。算算日子,才醒覺,該是好朋友來了。
她一直都有痛經的毛病,每次都會痛得滿頭大汗,後來這種痛感越來越嚴重了,她便回到床~上躺著。她在床~上睡了一天,肚子總是感覺脹~脹的,什麼東西都吃不下。
這一整天,沐然什麼東西都沒吃。
五點多的時候,嚴沛呈打來電話,說今晚有個宴會,要她先收拾一下,他很快就回來接她。#_#
沐然強撐著起來,找了套衣服換上,依舊是化了個淡妝。
當坐在客廳裡等嚴沛呈的時候,她突然為自己感到悲哀。這一切的動作已經成了習慣,習慣到她不管什麼情況都不會去反抗。
很快,他回來了,他沒有上樓,直接給她打電話讓她下樓。
坐上車那一刻,沐然皺著眉,本想問嚴沛呈可不可以不去,因為她今天實在是不舒服,喝不了酒,可是,她忍了忍,還是把要說的話吞回到了肚子裡。
這段時間,沐然都沒有看到關於李承銘的任何報道,不過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說明他很好。嚴沛呈遵守了承諾,她便也要做好自己的本份,滿足他的要求不是。
嚴沛呈看沐然一臉疲倦,臉色有些蒼白,心裡有些猶豫,嘴上卻說:“如果你不想去,你可以求我。”
沐然看著嚴沛呈,沉默了一會兒後說:“不用了。”
她求他,他就會放過她嗎?他不過是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羞辱她的感覺罷了!
……
今天這個宴會,都是嚴沛呈他們一些熟人,艾倫和博格都在。不過,沐然覺得今天這個局和以前的局不太一樣,場面上的一些人,沒有了那份道貌岸然,反而多了一些豪氣,相互之間的交談也直截了當,其中不乏說話粗俗之輩。
有幾個人帶著香港的口音,這讓沐然感覺像曾經看過的那種香港電影裡面,黑道聚會的場面。
沐然是後來才知道,今天這個宴會是一個香港大佬慶祝和情ren生下的孩子的滿月酒。
對這個圈子裡的人來說,這種事情,都能明目張膽地拿到檯面上去了,在正室看來也成了司空見慣,有的甚至和小san兒和平共處,儼然成了一家人。
自從認識嚴沛呈之後,沐然的認知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見過的沒見過的,慢慢地,她也就習以為常了。每個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一個世界,都不能以自己的思想強加於人。
沐然看得出來,她們這桌都是這個場面裡的“大人物”,這些人,說話的時候,面上一副笑嘻嘻的,眼睛裡卻暗含戾氣,一般人招惹不起。
不過比起那些說話大聲,動作粗~魯的所謂大佬來說,嚴沛呈的話顯得很少,也更加儒雅了。
沐然奇怪的是,這種場合竟然沒有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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