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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不願意,向總明天是不是要將我趕走?”裴念反問。
向以琛微笑,坐在古色古香的木椅子上,流光溢彩般的眸子睨向她:“要是我說會,你要怎麼辦?”
向以琛一向知道,裴念很重視自己在向氏的這份工作,那是因為她自己也很清楚,她並不是靠她的能力進入向氏的,而且,以她現在這樣的身份,她很難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很難讓自己的生活過得越來越好。
向以琛是故意這麼說的,他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裴念依舊不說話,她知道自己雖然千萬般不捨得丟了現在的工作,但是她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來做這種交易。
她已經那樣的不堪了,已經在嘉嘉的身上抹上了黑點了,嘉嘉現在就已經有一個坐過牢的母親,她要是再做這樣的事,那就會讓嘉嘉更加的不堪。
以後她還怎麼面對她?怎麼和她好好的生活?
難道嘉嘉以後除了被別的小朋友指點她有一個坐過牢的母親,還要笑她有一個當別人***的母親麼?
所以,她不會讓自己演變成為那樣,儘管她是真的不捨得自己現在的工作,可是她能怎麼辦?
她早就該想到,這工作來的太容易,她遲早是要丟失的。
“謝謝向總這段時間以來的照顧。”她微微的彎了彎腰,且不論這個男人對自己有和的意圖,但是在這段時間內,他確確實實對自己挺好的,也救過她的命。
只是他的世界觀和她的世界觀不一樣罷了。
他可能一直在女人的身邊都是如魚得水的,所以他覺得沒有女人可以拒絕自己,也可能他覺得這世界上,什麼事和人都能用金錢來衡量。
他只是用他的世界觀在為人處事,所以他將事情挑開了來說,你願意就來,不願意他也確實沒有強迫。
這是他向以琛的世界,但,不是她裴唸的。
裴唸的世界是嘉嘉和奶奶。
裴念原來以為自己能走的出這扇門,沒想到她再一次被向以琛扯了回來,他將她按在椅子上,高大的身體驟然逼近,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並沒有完全的將自己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減輕了她的痛苦。
“明明可以讓自己過得更好,為什麼不?就這麼喜歡委屈自己,嗯?”向以琛的話陰陰柔柔地,讓人聽不出真實的心情。
“向總請起來。”裴念冷聲道,她很不喜歡一個男人這樣的靠近自己。
可是自從認識了向以琛之後,他倒是三番兩次的對自己這麼做。
他總是和自己靠的這麼的近,好像這樣就能將她的一切狀態都收歸眼底一般。
“我要是不起來呢?”向以琛的嘴角就是一抹輕挑的笑,食指勾了勾裴念小巧的下顎:“看,這臉連生起氣來都這麼好看,不再是之前的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了?原來你也會生氣?”
裴念往旁邊轉過頭,躲開他的觸碰,用手擋在胸前,盡力的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向總請起來。”她再一次重申。
“我要是不呢?”向以琛這男人隨性慣了,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來:“你能拿我怎麼辦?”
他此刻就像是一個在鬧著小性子的小孩子一般,無論怎麼哄都不聽話。
裴唸的眉頭一直緊緊的皺著,看著他:“向總這是想要將我壓死麼?”
“聽聽,一口一個向總多難聽,我不是叫你喊我的名字?你這樣的聲音要是叫著我的名字的話,不知道有多好聽,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
向以琛的食指輕點在她的唇瓣處。
裴唸的眸子在這一刻睜大,她感覺現在的向以琛,和之前的有一些不一樣,到底哪裡不一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
好像之前,他對自己還沒有這麼抱有蔑視的態度的。
他到底因為什麼而對她這樣的?
“考慮一下吧。”向以琛在她的耳朵旁呵著氣,很輕很輕:“我能給你的,遠遠比陸紹庭要多……”
裴念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原來是因為扯上了陸紹庭的緣故。
這個男人和陸紹庭是死對頭,所以竟然在她這邊也會扯上這些關係了。
“我和陸紹庭沒有關係,向總請不要將我和他拿在一起說。”裴念一聽到陸紹庭的名字就皺眉。
她這輩子對厭惡自己的事,就是她曾經跟在陸紹庭的後面,緊緊的跟著他那麼多年,到了最後竟然還非他不嫁,為了能夠嫁給他,甚至還做了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