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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從,百依百順。總覺得是陳霜降搶走了原本屬於她的一切,王姨娘不由有些怒火起來了,也不管不顧地就起身回自個院子睡覺去了。
誰想到第二天一早,王姨娘還沒有起來,就來了幾個婆子把她的丫鬟帶走了,跟她說陳霜降扣了她半年的月錢,王姨娘頓時傻眼了,只覺得這陳霜降莫不是瘋了,怎麼突然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趕緊爬了起來,也顧不上收拾,就這麼披頭散髮地滾出院子,要找陳霜降理論去。
王姨娘這麼著急的衝,丫鬟們一下子沒能攔住,還真讓她衝了進來。
陳霜降正在教何如玉縫小荷包,看到王姨娘這一個樣子,不由皺了皺眉頭,對著方嬤嬤說:“這多什麼時候了,早過了起床的時候,而且這麼蓬頭垢面的樣子,像什麼話?”
雖然氣憤,總還記得有些敬畏心理,王姨娘停了停,勉強整理了下衣服,接著就抹了一把眼淚對著陳霜降哭。
看著王姨娘進來,何如玉有些分神,陳霜降卻是扯了扯她的小辮子,笑著說:“這可是你央著我,才教你的,再不用心,就不理你了。”何如玉告饒了一聲,趕緊低頭專心挑她的綵線了。
等王姨娘哭得差不多了。陳霜降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親是怎麼回事,今一早怎麼來求見老爺了?”
王姨娘一起來就往這邊過來了,還不知道表親今天又上門的事情,愣了愣才說:“家鄉遭了災,就表哥一個逃了出來,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想著畢竟是親戚,想著求老爺指點條出路。”
“親戚,誰家的親戚?我可不認識有這麼一個人。姨娘家的表哥難道就特別一些,金貴一些,還是親近一些呢,這都巴巴地領進後院了,你給我講講這又是什麼個道理。”
無論是前朝還是新朝,都是正經的一夫一妻制,男人可以納上很多小妾,但是無論是誰都只能娶一位妻子,只有正室所出的或者名下的兒子才有繼承權,也唯有正室的親戚才能被稱為男方的親戚。
而所謂的妾,基本比丫鬟好不了多少,可以任意被打罵買賣,也就是一張賣身契的事情。
這些年有些心大了,也沒有了以前的謹慎,這話講的就有些造次了,被陳霜降一點,王姨娘也是臉一白,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瓣解了,只能低了頭。
本來是打算找陳霜降理論的,沒想到反而是被陳霜降奚落了一頓,只能是悻悻地回了,偏陳霜降還不肯放過。要她每日來請安侍立,學好規矩。
從這天晚飯開始,清閒了很久的王姨娘就得端起盤子站在桌邊,伺候著這一家人吃飯喝湯。
王姨娘本來還心喜,覺得這樣倒是可以多見何金寶幾面,誰想到何金寶只是瞄了她一眼,根本不在意,光顧著跟陳霜降說話,不時逗下何如玉跟何珗,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樣子。頓時讓王姨娘看著又是心酸,又是憤恨,不由地就起了些邪念,等回到自個的屋子,從床底下拿了個東西出來,看了很久,終於還是拿了個荷包裝了,趁著夜,悄悄地跑到後院塞到一個老樹洞裡面。
這事說來也巧了,這些天廚房的一個婆子家的媳婦病了,怕家裡那個半大的小子沒人管,只能是帶著在身邊上工。那小子七八歲大,正是皮的時候,又被家裡寵得有些無法無天,整天躥上跳下,沒一刻停的,居然還在柴火裡找了一個枝丫,做成彈弓揀了小石頭到處亂彈。
婆子還要做事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能是挑了個偏僻的角落把他放下,鄭重警告下才走了人。
那小子只安分了一會,就坐不住了,不過被婆子念多了,這小子也是知道好歹,也不敢亂跑,只拿著彈弓射起小麻雀來,只不過那麻雀是機靈,哪裡能那麼容易就射中,一時間只能看到小石頭噼裡啪啦地到處亂飛。
也不知道是撞到哪裡了,王姨娘放的那個小荷包就啪嗒一下就掉到了地上,那小子也不認字,翻開看了看,也不知道里面畫了什麼,光是看著那個荷包繡的漂亮,想著興許還能賣點錢換糖的,就把裡面的東西倒了扔掉,光是揣著荷包走了。
那荷包裡面就一張紙,輕飄飄的,那小子看了也沒折回來,風一吹就跟著飛了。
剛好春紅抱著賬本走過,看到腳邊一張紙,有畫有字還有些數字,還以為是不小心從賬本里面掉出來的,就揀了起來,隨手往賬本里面一挾。
陳霜降正專心看帳,何金寶卻是突然回了家,說是等下還要出去,回來換個衣服,陳霜降這一桌子都是賬本,何金寶又是粗心的,大手大腳地一掃,就掃了半桌子東西下來。
“也不小心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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