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詞的話,總是會分外珍貴一些。要是唯一不再是唯一的話,效果或訐會很有些不同。
”難道還要讓那個混蛋刺史送幾個女囚來?“這辦法或許挺好,只不過實施起來卻是很有些難度,光是一個秦香蘭就已經夠麻煩了,要是再多幾個,那還不得翻了天去。
”也不定是女囚,這裡大多是漁民,孤兒寡母的很多,肩人也方便,挑幾個去營地裡做些雜活,天黑仍日送下來就好。“
這方法雖然好,但是卻是少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錢啊。
郭無噯小氣的很,軍餉不過剛好夠這一群人吃而已,杜橋縣又都是靠海吃海的人,貧窮的很,時常還要靠著朝廷接濟,到處都是破破爛爛擋不了風雨的屋子,到處都是面黃肌瘦的人們,錢啊錢,都快要愁死何金寶了。
一說到錢,陳霜降也愁了,要是她真有什麼一夜致富的法子早就使了出來,哪裡還能落到現在這麼僅僅算計過日子的地步。”這裡倒是跟文成縣那裡有幾分相似,都是海邊的村子,只不過就算是陳家村也比這裡要富一些。“
”我們家那邊還是有些良田的,這邊的島原先小的很,都是一點一
點填出來的,幾乎全是鹽鹼地,種不了莊稼,離別的縣城又遠,等魚蝦運過去都不新鮮,賣不了高價。“
海邊縣城的地時常又有個毛病,鹽分太足,平常的莊稼都種不了,就只能種些瓜果的,那些東西有錢人家倒是愛吃,只不過這些東西不能久放,這裡地偏路崎嶇,很少有人去侍弄這些東西。
說到鹽鹼地的時候,陳霜降倒是想起自己小時候,楊氏曾經買過一
種名叫棉花的東西,據說是從西域傳進來的。長成的果實能捻線織布,精美異常,而且這個能在鹽鹼地裡面種植。
因為剛好趕上大水,陳家那一塊棉花地最終沒能長成就被淹光了,###,棉花長的都還是相當茂盛的。當初陳霜降還以為###的遊走小販騙了去,後來想著就算有些誇大,那小販說的也該是事實,陳霜降看著棉種還有大半剩下,楊氏當時也沒什麼心思再種,細心包了放了起來,也就是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跟何金寶說了這個事情之後,何金寶想著倒是可以試一試,而且分家的時候,他也是得了些田地,雖然不多,總歸是個進項,要是還在的話。總要僱人照看起來。
回鄉的事情好辦,只要說清楚了,讓劉大山帶幾個人去一趟就成,也就費點時間的事情。
說到出門,這一路的顛簸光是想起來就還覺得心有餘悸,尤其是臨近杜橋縣這一段,好幾處都是盤旋的山路,又窄又陡,難走的很,陳霜降就感嘆說:”還是得先修路才是,不然就算是弄出點什麼來,也運不出去賣的。“
棉花的事情還好說,不過就是幾分田地的事情,修路那就不是光何金寶一個人能說了做準的事情,想了想,只能說去跟丁縣丞商量下。
修路的事情還沒有定下來,去了文成縣的劉大山就回來了,除了那一包很神奇居然還好好藏著的棉種,還帶了一個陳霜降料想不到的人,陳家三女,採春。
陳採春只比陳霜降大上兩年,今年也不過只有二十一歲,本來該正是青春好年華,但卻像是朵開敗的鮮花,滄桑憔悴,看上去似乎比陳霜降大了十歲還不止。
陳霜降從小就跟陳採春最是親近,看到陳採春這個樣子,只覺得又悲又是喜,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管抱著她又哭又是笑。
這些年來陳採春也是過的相當不如意。
陳採春嫁的是舅舅家的大表哥楊柱,在被戰亂波及之前,陳採春就跟著夫家搬離了文成縣,只不過丹車勞頓的,路佔又多是亂兵匪徒,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兩老的身體卻是漸漸虛弱,把家交給了楊柱兩口子。
楊柱本來就是個荒唐的,以前有舅舅楊有才壓制著才勉強沒有鬧出什麼離譜的事來,等自己當家了,簡直就跟脫了韁的野馬樣,怎麼都收不攏心了,整日去著尋花問柳沾花惹草的。
陳採春出嫁的時候不過才十二歲,身心都還沒有長開,對床策之私很有些抗拒,楊柱又是個好色,喜歡換花樣的,夜夜離不了陳採春,只折磨得她苦不堪言,一次更是直接暈死過去,流下了個才不過一個多月的孩子。
被逼得沒有辦法,陳採春只能是做主給楊柱納了好幾房妾侍,新人在懷,楊柱卻是捨不得陳採春的好顏色,時常還是會來陳採春這邊,倒是比以前感覺輕鬆一些。
懷第一胎的時候,陳採春年歲還小,大傷了元氣,調養了好幾年,才勉強懷了第二胎,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