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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夫這才狠心拎了藥箱,跟著陳霜降往何家去。
那些兵將果然不大管,問了一聲,這是誰來幹嘛,就吩咐了一句,不可以亂跑亂看,就放了行。
何太爺的情況果然兇險,何大夫施了針,才總算是把燒給退了下來,開了藥方,交待陳霜降一定要讓何太爺靜養。
送何大夫走的時候,陳霜降突然才想到,既然這裡計程車兵不會攔著,那何家這幾口人應該也可以離開,為什麼這麼笨的還要回來跟這些人呆一起?一開始不走,現在何太爺都不能搬動,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使勁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為自己這一個遲鈍懊惱了一會,陳霜降拿著藥方又為難了,這附近也就只有一個藥鋪,去找大夫的時候,陳霜降有路過,那裡也不知道碰上了什麼人,被砸得不成樣子了,這藥看來是絕對抓不成了。
想了一會,陳霜降大著膽子向著著那些士兵走近了過去,剛好聽到有兩人在閒聊,隱約地提到了連王,司馬家。陳霜降還怕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東西,忙往後退了幾步,等又聽到司馬家,陳霜降頓時感到激動,還沒等她想清楚,身體就自己動了起來,上前問:“你們是司馬家的軍隊?”
“當然,我們是將軍就是司馬家二公子司馬嘉,司馬子夏大人。”這士兵說起來的時候一臉的傲然,似乎對這一個司馬子夏大人極其的尊敬。
“你們……知道何金寶麼,他去你們那參軍了?”
這些士兵都笑了起來,雖然粗魯,看起來還是挺友善的,其中一個說:“小丫頭,司馬家的軍隊可是有好幾千好幾萬人呢,不是每個都認識的。那何金寶是你什麼人,挺關心的樣子?”
陳霜降低頭了有點失望,她還以為至少能得到何金寶的一點訊息呢,不過那人還真是無情,居然連一點口信都沒有帶回來。
擺在陳霜降面前的事情還很多,不可能一直去想著那個該被怨恨的何金寶,所以很快地陳霜降就抬起了頭,對著那士兵問:“你們有藥材麼?我家太爺病了,村裡面的藥鋪被毀了。”
那士兵正要回答,突然之間很恭敬地低下了頭,叫著:“高大人。”
這一個高大人三十來歲的模樣,叼著一杆長煙槍,悠閒地吐著白色的菸圈,只有在眼神掃過來的時候,才會覺得跟兩柄刀子一樣,閃著嗜血的光芒。
要是陳世友在這裡的話,他大概就能認出,這一個高大人,就是帶人血洗了鹽司衙門,又放走了陳世友的那個。
高桑,據說是司馬家主司馬宏文最得力的手下,也是最陰險嗜殺的一個。
“你。”高桑拿著煙桿指著陳霜降,要是不看他的眼睛,會讓人覺得這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大叔,只是說話的語氣太有些居高臨下而已。“將軍要見你,小丫頭。”
司馬子夏,他為什麼要見陳霜降,難道是覺得陳霜降在這裡進進出出的犯了他的什麼忌諱?
陳霜降自己也說不準,究竟是不是因為今天怕的實在是有些多了,所以反而不知道怕了,反正她去見司馬將軍的時候,居然還能平靜地抬頭看著他。
雖然是已經洗漱過了,司馬子夏還是一身的戎裝,長劍跟頭盔都放在最順手可及的地方,端坐著堂屋裡,微微偏著頭,似乎是很疲倦的樣子。
高桑走了進去,說:“大人,人帶過來了。”
總覺得司馬子夏應該是不知不覺睡著了,高桑重複了兩次,司馬子夏才像是猛地清醒一樣,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他的配劍,停了一下,才發出低喃一樣的聲音,“是你啊,高桑。”
從看到司馬子夏的第一眼開始,陳霜降就有一種很奇怪的熟悉感,明明是根本不可能見面的人,總給陳霜降一種似曾相識困惑。當陳霜降聽到司馬子夏朦朧中說出這一句話,忽然就恍然了,她還的確是見過司馬子夏。
就在陳採春成親的那一段時間,陳霜降曾經在堤壩附近的灘塗上遇見過一個暈倒的人,怕他被海水淹死,陳霜降就把他拖到高處,還留了一個紅雞蛋。那時候天黑,陳霜降又是心事重重的,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人的相貌,但是那人在呢喃著娘別走的聲音給了陳霜降很深的印象。
原來就是他啊……
第六十章:糧草
不過這個似乎並不算是個美好的相識,看上去司馬子夏也像是比較高傲的人,陳霜降還真的不相信他會高興陳霜降還記得他那麼狼狽的樣子。
所以陳霜降的臉色變了變,趕緊把驚訝的神色收了起來,儘量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司馬子夏也只是愣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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