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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多關緊門戶,萬事不要理會。
在凌晨的時候,跟回來的時候一樣,何金寶又悄悄地走了,陳霜降幫他開的後門,隱約看到一群士兵在外面等著,為首的人裹著披風,看不清楚面貌,但是他卻說了一句,走吧,陳霜降瞬間就聽出來了,司馬子夏……
關了門,陳霜降忽然就覺得一陣無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吹了冷風,全身一陣的冰涼,抱著炭盆取暖了好一陣才覺得慢慢地回覆過來。
也不知道何金寶究竟是怎麼進來的,第二天陳霜降起來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彷彿除了她沒有任何一個人見到過何金寶一樣“
陳霜降還是吩咐了下去,緊閉門戶,嚴謹出入。
陳霜降還在月子中,針線什麼的一概不能沾手,躺太久覺得累,又沒有旁的事情好做,只能呆呆地坐在窗邊望著外面,這天沒出太陽,也沒下雨,陰沉沉的烏雲像是壓在人心頭一樣,沉重的很。
而在這個時候,恍惚聽見了幾聲沉冉的鐘聲,仔細分辨了一下。
居然是皇宮的方向,這是喪鐘!
陳霜降猛地跳了起來,正開門出去,何太爺卻是拄著柺杖先過來了,臉色也是相當的不好,一開口就問:”聽到了沒,那個喪鐘……“
果然是喪鐘,皇宮裡面傳出了十二聲喪鐘,那表示死的人就是皇帝,也就是乾寧帝司馬宏文!
喪鐘是早早地敲起來了,陳霜降雖然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想起何金寶的叮囑,也知道這裡面水深的很,知道還不如不知道,陳霜降也就特別吩咐了劉大山不用特地出去打探訊息,好好地守緊門戶。
這一場被後來的人稱為新朝政變的變故,從舊年的除夕宴開始一直持續到正月十二日。
宴席中間乾寧帝司馬宏文突然中毒,整個太醫院都束手無措,大公子司馬子恆懷疑二公子司馬子夏,三公子司馬子鈺卻是拿出聖旨說,乾寧帝立他為王儲。
司馬子恆與司馬子夏自然是不服,稱司馬子鈺假造聖旨,三人都是各有班底,又多是剛從平叛擁立的戰役之中走過來,血性正濃,一言不合,立刻動上了手。
司馬子夏帶得人少,又是宴會不能帶武器,吃了不少虧,才勉強在手下的掩護下退了出來,穿過太監們專門倒垃圾夜香的小巷,這才逃出了皇宮。
輾轉地召集了人手,司馬子夏也不是什麼良善之類,秘密地召集了軍隊,藉著陪何金寶回家看孩子的名頭,順利地把心急的司馬子鈺給弓了出來,伏擊在朱雀門附近。
司馬宏文駕崩,司馬子鈺薨,司馬子夏立刻就找了人指證司馬子鈺下毒,偽詔之罪,而幾乎就在一夜之間,司馬子夏就掌握了京城一半以上的兵力,兵逼皇城,自立為帝。
見大勢已去,司馬子恆當機立斷地撤出皇宮,快馬出了京城,直奔他的封地,溫州而去。
甲戌年正月初十,繼位不過半年的乾寧帝司馬宏文因中毒身亡,正月十二日,渭親王司馬子鈺因意圖謀反被司馬子夏誅殺,正月二十七日,司馬子夏繼位,改年號為嘉寧。
第七十六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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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皇帝還真跟走馬燈一樣,換得真勤快。“
在這些個事情告一段落之後,陳霜降偶然地跟何金寶這麼抱怨了一
句,從前朝和順帝死之後,短短的幾年之中,光是有名號的皇帝,就經歷了豐泰帝巫煷,保泰帝巫燁,乾寧帝司馬宏文,到現在又是嘉寧帝司馬子夏。
”不知道這個皇帝能做多久呢?“
”這話可不是混說的!“何金寶狠狠地瞪了陳霜降一眼,這些天跟著司馬子夏勞心勞力,那其中的艱辛已經不是一言兩句就能概括的,好不容易才能安然地回家,卻是聽到陳霜降這樣的說法,何金寶難免生出女人果然見識短淺的想法,認真地跟陳霜降說,”總是要司馬子夏做的長長久久的,我們才有好日子過。“
何金寶是實實在在的軍功,又有擁立的功勞,在司馬子夏坐穩皇位之後,果然何金寶就在第一批被封賞的名單上,從之前的開國文成伯,晉升成了開國文成侯,領了豹騎左將軍一職。
做完了這一個事情,何金寶倒是有幾天的清閒日子,就好好地呆在家裡侍弄著剛出生的兒子,一開始還覺得這孩子紅彤彤皺巴巴的一點都不好看,等過幾日慢慢地長開了,倒是還真看出了幾分跟自己相似的地方,耳朵挺像,下巴也像,鼻子有那麼一點像吧,不過還是像陳霜降更多一點。
這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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