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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鍋和啤酒。
李小白滿懷心事,又是花別人的錢,所以喝起來特別賣力,一眨眼工夫,身邊的地上已經躺了五六個空酒瓶子。
四眼又是心疼又是肉疼,拉著李小白說:“小白,你慢點喝。”
“不是你自己要請客麼?怎麼,心疼錢。”
“那個,錢是小事。”
“哦?錢是小事的話,還有什麼才是大事?”
“女人!”
四眼說的女人自然是特指杜月。
李小白喝不下去了,隱隱約約猜到四眼的心事。
最近,他覺得自己差不多學會讀心術了,可以去擺個攤子給人算命。可是算命的連自己的前程也看不見,又如何能給別人看命呢。
四眼表情痛苦,語調低沉地說:“小白,我不能沒有杜月。”
李小白一動不動。
四眼說:“小白,我怎麼辦,杜月對你不死心。”
李小白說:“出問題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別一便秘就怪地球沒有吸引力。”
四眼搖晃著李小白的胳膊,說:“你的心底一直沒有忘掉林黛黛,因為她是你的初戀,可你卻是杜月的初戀,所以,她也從來沒有忘了你。”
第132節:洗洗睡吧(132)
李小白一陣酒意湧上來,只好緊咬牙關,生怕一張口就會把剛才吃的全吐出來。
四眼得不到回應,呻吟著道:“小白,你放過杜月吧,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不能沒有她。”
李小白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好不容易止住嘔吐的感覺,李小白疲憊地說:“四眼,你放心,我對杜月沒什麼非分之想。”
“不,我不放心,一個屋簷下什麼事不能發生?”
四眼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他以前就是“一個屋簷下”的受益者,從佃農轉成了地主,現在更要守住他的田地,哪怕荒蕪了,也不能任人開墾。
李小白心境淒涼,苦笑著說:“那你要我怎麼辦?”
只要四眼不是要他的命,他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哪怕讓他幫忙播種,替四眼生個兒子,他也認了。
四眼一字一句地說:“你——搬——出——去——吧!”
李小白心亂如麻。
其實就算四眼不說,李小白也想搬出去了,只是這話得他自己說出來。自己主動說了,那是高風亮潔、可歌可泣,換了四眼的嘴說出來,意思就變了味,成了驅逐出境。
掛冠離去和就地罷免,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國人好面子,通常會給即將下臺的人留一分體面,大多不會把人趕盡殺絕,開除、罷免這種讓人“唇亡齒寒”的儀式少做為妙,對那些不明事理以為還能佔著茅坑繼續拉屎的,多半也使用懷柔政策進行“勸退”,引咎辭職就可以了。
四眼總算沒有當著杜月的面,以男主人的身份勒令李小白離開,而是採用了“勸退”的懷柔政策。
四眼眼鏡片後面的小眼睛裡,掉出兩滴眼淚。
李小白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衝四眼點了點頭。
四眼抱住李小白大哭。
四眼說:“小白,你去找房子吧,儘快搬出去,我替你付頭三個月的房租。”
四眼對小白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他離不開杜月的最主要原因,還是經濟問題。杜月自從成了“金子”後,收入已經相當於一個高階白領。有她的經濟支援和生活上的照顧,四眼就可以安心地考研讀研。
第133節:洗洗睡吧(133)
四眼深明“攘外必先安內”的道理,可能成為“內憂”的人必須先清理出去。
李小白說話算話,第二天就到中介看房子去了。
看了一圈,才發現什麼房市大跌的話都是謠言,房租明明比以前他們租時還漲了許多。四眼說替他付頭三個月的房租,他不肯要,這是他僅剩的一點骨氣了。
沒找到合適的房子,回去又得和四眼那個宅男大眼瞪小眼,李小白只好繼續在街上游蕩。
手機響了。
記憶中,他的手機號碼已經有好多天無人問津。
看來電顯示,居然是強哥的。
李小白顫顫巍巍地按下了接聽鍵,他此刻的心情用“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方能準確形容。
其實古人眼中的人生四大喜事,到了今天,都算不上什麼了,特別是後面兩件——“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現在有幾個人結婚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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