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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記恨?”馮媛冷笑,“她自己貪生怕死,我所做不過也只是本能。她自然是要記在心裡的,今後一想到這事便想到她自己的膽怯。”
“雖是這樣,只是……”承歡想到最後看到的傅婠那眼神,有些憂心。
馮媛望著她的神色開口,“我知道姐姐有許多身不由己,只是哪怕姐姐無意這些事情,他人也會記在心裡,姐姐難道不為自己考慮麼?”
承歡聽的出來,馮媛大約是想與她聯手,想也不想便搖了搖頭,“妹妹既然知道我無意這些事情,那便是真的無意。即便是身不由己已經變成了如今的模樣,我也只想著安然度日,不願理會他人怎麼對我。”
“只怕有的事,並不是姐姐不願理會就可以不理會的,”馮媛搖搖頭,但只說到這,並不再繼續說,起身道,“打擾姐姐多時了,這便告辭了。”
承歡也起身送她,真摯道,“不管宮中之事怎樣,就我個人來說,我欠著妹妹一次,他日妹妹若有需要,即便我赴湯蹈火也會幫妹妹。”
馮媛回眸一笑,便離去了。
蕭太醫再次給王政君請平安脈時,瞥見了一旁的承歡,看了一眼便道,“金美人瞧起來氣色不太好,不如讓微臣為美人診下脈。”
承歡還未點頭,政君便連忙道,“勞煩蕭太醫給承歡看一看,是否是身體有恙?”
政君既然已經開口,承歡也不好拒絕,伸出胳膊露出手腕給蕭覃。
蕭覃把了脈,又問了問青棉承歡平日裡的作息飲食,沉吟半晌,“許是天氣轉換,美人體內溼氣太重,微臣給美人開幾方藥,將這幾方藥熬成藥膏,抹在穴位上,至於具體抹在何處,一會兒微臣再和青棉細說。”
“嗯?溼氣重?抹藥膏?”承歡微微疑惑,倒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方法,“我原以為是要喝湯藥,怎麼是抹的?按理說,似乎只有受了外傷才會抹藥膏的。”
“抹在穴位上起的是調理的作用,不僅僅是有外傷才需藥膏。”蕭覃解釋道。
“蕭太醫這麼說了,自然是不會錯的。”政君自然十分信任蕭覃,微笑道,“勞煩蕭太醫了。”
“那微臣這就去拿藥,微臣告退。”蕭覃行了禮。
承歡心裡還在疑惑著,不由問政君,“我還從沒聽過這種方法呢,何況,天氣轉換……會有溼氣嗎?”
政君笑著道,“你和我討論這些,我也不懂;但我想蕭太醫既然這麼說了,是不會錯的;蕭太醫的醫術你自然也是瞭解的。”
承歡點點頭,政君生劉驁那次實在兇險萬分,然而蕭太醫也給她保住了,自然是有幾分本事的;從那以後,政君對他也多了幾分信任。
政君又道,“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等著青棉等會兒幫你上藥。”
承歡便行禮告退。
青棉按著蕭太醫所教的方法,在承歡的幾個穴位上抹上了藥膏,承歡也不懂這些,既然王政君也說了蕭太醫醫術高超,她便由著青棉給她弄了。
如此過去了幾天,倒也沒覺得身體有什麼變化,並沒有覺得哪裡暢快了,也沒有覺得哪裡變得不對勁了,想著或許是蕭太醫說的,這樣是一種調理的方法,或許是不會那麼快見效。
然而蕭覃卻來請脈了。
他把了承歡的脈,微微露出疑惑的神色,“小主的藥是每天都敷的嗎?”
承歡不明所以點點頭,“是啊,按著蕭太醫吩咐,每天都會換藥啊。”
蕭覃自言自語,“這不對……”
青棉一聽便急了,帶著些擔心問道,“可是我們美人身體有什麼不對?還是奴婢弄錯了藥,弄錯了位置?”
蕭覃似回過神來,“不是,不是,青棉姑娘不要著急。”
“那是?”承歡也疑惑了。
蕭覃不說話,眉頭卻是緊鎖著,似乎在思考什麼;神情又有些痛苦,像在回憶著什麼往事。
承歡想起來,那天在王政君那裡見到蕭覃,他的臉上有深深的疲憊,似乎又在承受著什麼卻不堪重負。
承歡想了一瞬對青棉說,“青棉,你先下去,我有些話要與蕭太醫單獨說。”
“好。”青棉點了點頭退下。
待青棉下去,承歡才道,“蕭太醫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我想,只怕並不是我身體有了什麼問題吧?”
蕭覃卻沒有開口,這樣的沉默無疑更承認了似乎是有著什麼事。
“難道是這藥膏有什麼問題?”承歡摸不準蕭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