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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帥啊!看了一會兒,程曦就憂愁了起來。
嗯,不得不說,薑是老的辣,齊媽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麼好看的一張臉,誰不惦記?
“薄大哥,你長得真好看,以後不會出軌吧。”
這兩者有什麼必然關係嗎?薄言腳步一滯,忍住丟下程曦的衝動後,艱難地抱著她走到了化妝臺前。
她坐在化妝臺上,他站在她跟前。
他目如星辰,問,“程曦,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出軌的人嗎?”
程曦舔了舔嘴唇,聰明地,應激性地搖了搖頭。其實,內心的想法是,這事兒要是能感覺得出來,周柏宇兩條腿怕是早就斷了…
薄言一眼就看出了程曦眼裡的閃爍與掩飾。
唉,罷了。
薄言嘆了口氣,捉住程曦雙手,放在唇邊細細地吻著,“程曦,我會給你時間,慢慢了解我,但最起碼,你應該相信我的為人,對不對?”
薄先生說的如此委曲求全,程曦忽地就有些過意不去了…
她點了點頭,誠懇地望著他,“我相信的…就是還需要一點點時間習慣。”
程曦覺得自己還有很多話要說,可關鍵時刻,編劇的詞彙也會不夠用。最後,她選了直接而勇敢的方式,抱住他,告訴他,“我會好到你捨不得出軌的!你要對我有信心。”
什麼鬼邏輯,不過,不重要的…
“真的?”薄言順其自然地將手覆在了程曦胸口,笑了笑,“那很好,我拭目以待。”
真的,當然是真的啊,程曦可是向來說一不二的呢!
不過…胸前那隻手好像越來越不規矩了,喂喂喂,薄先生,你真的不是在耍流氓?
好在兩情相悅。
就這樣,程曦被薄先生壓在梳妝檯上,毫不客氣地‘相悅’了半個多小時。擁抱,親吻,撫摸,薄先生樂此不疲。好在他還是有分寸的,知道在長輩家,收斂了許多。
坐在小凳子上替程曦整理裙子時,薄言無意地問了一句,“喜歡演戲嗎?”
演員這個行業太敏感,敏感到一個眼神,一句話,就可以判定你的行為操守,從而毀了你一生…對演員來說,特別是驕傲如程曦,名譽,就代表了一切。
可為了一個謠言,就放棄原本擁有一切,也著實…太決絕了一些。再想到周柏宇,薄言有些後背發涼…
嗯,他一點都不想見識程曦的決絕!
程曦搖頭,又說道,“那天你問我有沒有夢想,嗯,其實,我小時候夢想過成為舞蹈家,只是後來被人下了槓頭才選了表演…”
薄言正給程曦扣扣子的手一抖,涼薄的體溫傳到歡愛過後的面板上,尤為冰冷。
顯然,他曉得那個槓頭是誰下的…
程曦心虛,大咧咧地揮一揮手,“這點小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薄言真想呵呵她一臉,不過,最後還是溫柔地吻了她額頭,“程曦,你不需要為我做任何改變。”
現在的你,就是我最愛的你。
當然,這麼肉麻的話,薄先生是打死也說不出口的。
濃情蜜意的小情侶時光很快就被某些不識相的人打破了,不是齊媽張爸,而是鬱大姐。當鬱大姐眉頭深鎖地拉著程曦去商量‘有關身家性命的大事’時,程曦一臉嫌棄。好在薄先生大度,去客廳陪張爸下棋聊天兒。
薄言走後,程曦翻了個白眼,“說吧。”
鬱芳關了門,一頭栽到了程曦床上,“你知道嗎?王陽那小情人生了個女兒,我看了,長得很漂亮。”
程曦心頭怒火一衝三丈,站起身,陰沉沉地問,“兩個賤人在哪兒?”
鬱芳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睡下,淡淡地繼續說,“孩子不是他的,是那女人前夫的。”
靠,有話不能一次性說完吶!
鬱芳眨眼安撫,程曦煩躁地坐下。
“跟了幾個月,王陽臉上總是洋溢著我從沒看到過的幸福。雖然女兒不是他的,但我知道他是真高興的。”鬱芳苦笑,“如果…我們也有個孩子,也許…”
程曦可不這麼想,有了孩子就能留住男人的心嗎?
該癢的照樣癢,要出軌的男人照樣留不住,她倒覺得幸虧沒有孩子…不過,眼下鬱芳心情這麼低落,程曦不好直說。
“曦曦,我知道我整天跟著他們,像個神經病,可我就是不甘心吶…”
程曦想了想,說,“你要是真對那賤人還有意思,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