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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重要的是將災難的損失減小到最低。我想……這是我們共同的目標,也是所有人民的希望,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純理論的東西,尤其難寫,而且還這麼玄乎,拙筆不知如何解釋……但我心中對這些境地有一點明確的概念,只是要寫出來就真有點難以形容了……
終於考完一堆考試,以及,我沒有申請,結果上榜了居然。要在下週四中午,碼出兩萬字……真可怕TAT,明天還要起大早去醫院。
好在考完六門,空出好多時間TAT
☆、第54章 論軒轅之令
面對這樣的話語;三人卻只有苦笑。
能安身立命於如此亂世,當然是所有人的希望。可修行人願意入世出手的自然早就出手了,超然於塵世之外的人自然也不會再擾亂世俗的秩序。不論這個聯盟如何如何;那些既定的事情早已刻寫入歷史輪盤。
何況;對於這裡的區區三人,沒有足夠的宗門背景,更沒有俯瞰天下之巔的實力。肖廷聲又是以何等原因;在同張屯溪爭執之後;如此坦然地孤身赴約;邀請這三四個零散高手?
這一瞬間;三人都好似想到了什麼,卻不適宜在外人面前面面相覷。
陌寒凝眉;暗中給白羽去了訊息,將她支在外圍,以備變生肘腋,可看著肖廷聲的神色,他猶豫了片刻,決定先不和盤托出,免得亂了自家小徒弟的心緒。
韓子和不動聲色地看了張屯溪一眼。
此刻同意俯首入盟,無論如何,都是同意了被軍方領導。這且不論是否犯戒,又有哪一個經歷了百年來重重災厄的修行人,願意再束手接受一個強權之手的排程?
難道沒有人考慮過,就算修行人願意俯首稱臣,膽敢自稱領導者的人,除了修行人還能有誰?誰敢將他人推上那個萬眾矚目的地位?誰又敢執天下之牛耳,不怕眾議沸然,人心戒備?
大難驟臨,法制崩壞,那些竊竊欲奪天下權柄的人,對於這一聯盟主宰者的高位,又該如何安排?不論怎麼安排,都必然主導了將來數十年的歷史走向!
身邊兩人就是不願開口。
張屯溪只得在心中苦笑,面上不動聲色地道:“張屯溪忝為丹霞峰末代弟子,如今本門只有貧道一人尚存。不敢當挽救萬民之重責。若論救人於水火,貧道萬不敢辭。奈何一人力微,盡綿薄之力,只求問心無愧而已。不論誰有難處願與貧道分說,只要不違背天下公義,貧道莫敢不助。”
他說這話,正式地使用了“貧道”的自稱。一直以來他用“我”的次數遠勝於“貧道”。此刻卻語氣平淡地提起了這樣的稱呼。卻沒有提聯盟的任何問題。實際上根本沒有回答任何問題。
肖廷聲沒有意料之中的不悅。反而輕快地一笑,就像得到了某種應允一般。於是轉首看向韓子和。
“韓老先生並非道門中人,也不受道門清規戒律所限,可願出手?”
韓子和微微挑眉,神態有些懶洋洋:“老夫確實不是道門中人,也沒有受戒出家。可天下公約無人敢違逆絲毫,老夫也不例外。若有違者,天下共擊之!除非有人出面再訂天條!”
他清澈的眼睛,就這樣冷而靜地看著肖將軍,那一雙閱盡烽煙的眼睛裡,倒影出一張肅然無波的面容,“論理,修行人不該參與軍政之事。雖說沒有明文規定,可這是決計行不通的!若說需要我們出力,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在打白工嘛!還不要錢!你招修行人進來,是準備打亂原有的修行門派呢?還是想把我們這些散人都集合起來?這兩件事恐怕都不好辦吧?如果要有組織的救援行動,我們也沒什麼不可以做。只是,除了救援,你留下這麼一個機構在這裡,其實沒有意義。宗門弟子自然有宗門約束,散人自然有公約準則,你就算將我們這些人都編入覺醒者聯盟,難道就能做什麼事情?如果你想託我們救人,難道誰就沒臉沒皮地好意思推脫?好意思看著別人死在自己眼前?”
韓子和順手端過陌寒手中的杯子,看也不看喝了一口,繼續:“所以,誰會這麼無聊?非要弄一個有組織,有決策的聯盟?多累?昔年金陵地宮一役,還不都是能趕來人的都趕來,大家坐下來想個主意,搞定了,一起散夥嘛!折騰這麼一出?何苦呢?”
肖廷聲卻出乎意料地笑了,語氣竟然有幾分調侃的意思,“天下人都如韓老先生一般想法,或許早就太平無事了。”
這話一出口,大異他平常口吻。一時,連張老道都愣住了,實在沒有料到他會這麼神來之筆一般,回覆韓子和的長篇自由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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